“向挽歌,她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秦母視線直勾勾的盯著沐一航,表面上強自鎮(zhèn)定的否認,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開始亂了。
向挽歌。
沐一航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到關(guān)于向挽歌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為什么需要她承擔?
沐一航到底知道些什么?
秦夫人心里是滿滿的疑問,但沐一航卻慢悠悠的換了一個坐姿。
說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要我說,秦夫人也太沒有耐心了吧,我不過是才聯(lián)系秦夫人沒幾日,秦夫人就找上來了,這還真是見不得傅承勛跟向挽歌在一起一刻啊。”
秦夫人臉色變了變。
沐一航轉(zhuǎn)移話題,不繼續(xù)說下去,是袒護呢,還是說,他的本意,根本就不是剛才談?wù)摰哪切〇|西。
“我女兒因為傅承勛,被向挽歌害死,我作為母親的,不能看著害死我女兒的人逍遙自在,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沐一航雙手攤開,姿態(tài)慵懶。
“有什么問題?當然沒什么問題了,至少在我這里,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秦母一瞬不瞬的盯著沐一航。
“你到底想要什么?真的是向挽歌?”
這個問題,從進門開始,秦母就想要問了。
沐一航是什么人,臨城沐家最受寵的后輩,看似沒有任何作為,行為也是格外的懶散。
但就是這么個人,隨口一說的提案,讓沐氏賺了好幾個億。
隨便幾句話,就能挽救一個談崩的合作。
這樣的一個人,怎么看,都不該是一個普通人能做的事情。
他找上她,說喜歡向挽歌。
可是聊到現(xiàn)在,他的幾句話卻讓她覺得,他的重點似乎不是向挽歌。
若真是向挽歌,又怎么能做到平心靜氣的跟她談?
秦母的問題,讓沐一航臉上的笑意瞬間收了起來。
“我想要做什么,是你該問的嗎?秦夫人,我看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跟剛才的輕松相比,沐一航現(xiàn)在的神情,可以說是很冷了。
秦母臉色有些白。
隱隱的覺得,這樣的沐一航,絲毫不亞于傅承勛。
“對不起,沐總,我不該多問。”
沐一航?jīng)]說話。
秦母又尋思著,說:“我就是想要知道,你真的會讓向挽歌跟傅承勛的感情就此止步,或者越來越差嗎?”
說到這個,沐一航低著頭,手放在腿上,有規(guī)律的拍打著。
“會。”
“真的?”秦母的喜悅溢于言表。
“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開玩笑?”
秦母訕訕的。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