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太過刺激,去浴室之前,向挽歌困的一秒就要睡著了的樣子,可是在去浴室被傅承勛這么來一遭再回到床上。
她卻是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了。
男人依舊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身體無比親密,心卻……
更多的都做了,一個強(qiáng)勢的懷抱,向挽歌也沒有那么多的心思去跟傅承勛對抗了。
她靠在男人的懷里,柔若無骨的手落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猝不及防的開口。
“傅承勛,你說,要是死去的秦思璇知道,我們現(xiàn)在是這樣,你說她會不會氣的從地底下爬起來。”
向挽歌清楚的感受到,在她這句話落下之后,男人放在她腰間的手明顯僵了一下。
“我看你精力挺好的,要不要繼續(xù)剛才的事情。”
威脅的話自頭頂響起,向挽歌知道,這是要動怒的趨勢了。
想到傅承勛強(qiáng)大的體力,也不敢再多說了。
不過,不說很重的話,光是提提秦思璇總可以吧。
“傅承勛,你很喜歡我的身體嗎?”她問,語氣輕輕地。
男人沒有說話,向挽歌低笑。
“看來是了,不過我有些奇怪,傅先生是怎么做到,把愛跟性做到如此清明的呢?”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傅承勛不答反問,落在她腰間的力道,莫名的又加重了一些。
向挽歌撇了撇嘴,語氣有些感慨:“就是好奇,傅承勛是怎么做到,在如此恨我的情況下,還能跟我纏綿不休的呢?”
“好奇心害死人這句話你沒有聽過嗎?”
向挽歌身體起來一些,撐著下巴,盯著傅承勛的臉色。
男人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淡,深邃的眸中看不出情緒如何。
向挽歌盯了數(shù)秒,突然道:“傅承勛,有一刻,只是一刻,你有沒有后悔過,當(dāng)年把我送到監(jiān)獄里面?”
男人眸色暗了暗,似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提到當(dāng)年的事情。
“沒有。”
涼薄的唇吐出兩個字,向挽歌靜了數(shù)秒,再次縮回到男人的懷里。
只是剛才還平靜著的雙眸,在這一刻,染上了濃濃的寒冰。
“也是,傅先生怎么會后悔呢。”她聲音溫淡。
看起來,并沒有因為他的回答發(fā)生什么情緒的變化。
傅承勛薄唇緊抿,她是真的不在意他剛才的回答,還是說,她的心思已經(jīng)深到,就躺在他的懷里,他也無法看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了,時間不早了,睡了。”
她不動聲色的退出他的懷抱,翻了個身,偌大的床,瞬間就只占據(jù)了邊上一點(diǎn)的位置。
傅承勛看著她這動作,諱莫如深的臉上有莫名的情緒流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伸出手,從身后,將她環(huán)腰抱住。
“當(dāng)年的事情,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有那個動機(jī)。”
動機(jī)?
在傅承勛雙手覆上來的瞬間,向挽歌就僵住了身體。
聽到這兩個字,黑暗的夜色里,她勾起唇角,臉上有冷笑與自嘲。
動機(jī)?
傅承勛,原來……
當(dāng)年我對你深沉的愛,竟成了后來,你指定我害死秦思璇的動機(jī)?
還真是諷刺啊,傅承勛。
……
翌日清晨。
向挽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