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體貼的指了指花園里面的坐椅。
向挽歌搖搖頭:“不需要!
文姨倒也沒有勉強。
兩人閑聊著,多是文姨在說,向挽歌慢慢地應著。
她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慢,但卻不會給人覺得拖拉的感覺。
遇到不會的,她會偏著頭想,文姨很喜歡向挽歌這樣的性子。
不浮躁,沉穩,而且也不會有脾氣。
整個相處起來,都是那種很輕松的樣子。
“嘿,向挽歌!
兩人正說得的開心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向挽歌隔著一段距離看過去。
就看到祁寧站在別墅外面,一臉促狹的笑意看著她。
祁寧怎么來了?
向挽歌心里疑惑著。
文姨出聲提醒:“我去開門!
向挽歌搖頭:“文姨你忙著,我去開。”
文姨也沒有執著,禮貌的跟向挽歌道了謝。
“謝謝向小姐。”
向挽歌笑了笑,沒說什么,朝著別墅門口處走去。
“你怎么來了?”
打開門,目光落在祁寧身上,她慢聲問。
祁寧直接越過她,朝著別墅里面走去。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除卻在醫院上班之外,還是傅承勛的私人醫生。”
因為傅承勛來的啊。
向挽歌轉身,跟在祁寧身后。
聲音清淡的提醒。
“傅承勛不在,你要是因為傅承勛來的,那還真是白跑一趟了!
走在前面的祁寧突然轉身。
“誰說我來找他人的?”
向挽歌:“……”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
“我只是說我是他的私人醫生,沒有說我是來找他的!
向挽歌認真的想了想。
最后總結出來,這兩者好像沒有什么區別。
見她一臉無奈的樣子,祁寧也不再逗她了。
“好了,我是來給傅承勛送藥的,既然是送藥,他在不在,也沒有太大的關系!
向挽歌點點頭,態度跟之前沒有什么變化。
祁寧突然停下。
看著她,眼神顯得有些別有深意。
“你就不想知道,傅承勛要的是什么藥?”
向挽歌腳下步伐不減,朝著別墅客廳里面走去。
聲線顯得有些清冷。
“我不是醫生,他要的是什么藥,跟我沒有關系,我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不是么。”
“你就不擔心他的身體嗎?”
向挽歌笑,語氣卻有些狠。
“祁寧,知道農夫與蛇的故事吧,雖然用在我跟傅承勛的身上有些牽強,但也不是完全不符合。你覺得,我會去擔心一個咬了我一口的毒蛇,會不會突然有一天得了什么不治之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