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過,是她走神的樣子,又觸到了他什么不悅了吧。
……
一頓飯,結束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向挽歌跟著傅承勛走出包廂。
男人沒有時間顧及他,一路都在跟厲澤堯說話。
至于說的是什么,向挽歌沒有那個心思去聽,她也不在意。
“向挽歌。”
突然,全程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的厲澤堯,叫了她一聲。
向挽歌指著自己,神情有些莫名其妙。
“你叫我?”
“我想跟你單獨說幾句話。”
向挽歌下意識去看傅承勛的神情,見傅承勛沒有說什么。
瞬間明白,傅承勛不阻止,她就算不想跟厲澤堯單獨說話,也根本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跟權利。
她跟著厲澤堯走到一邊,雖然緊張,倒也沒有太擔心。
傅承勛怎么說也還在這里,厲澤堯應該不至于會對她做什么。
“向挽歌。”
厲澤堯在前面站定,轉過身來,看著向挽歌。
“厲先生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我要說什么,你應該很清楚。”
向挽歌彎了彎唇角,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好意思,厲先生,我還真是不知道你要說的是什么。”
她一副裝傻的態度,厲澤堯倒是也沒有生氣。
“我派去歐洲的人,查到蘇晚離開那里了,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她應該是要來找你對吧。”
向挽歌心里一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蘇晚?蘇晚是誰?”
“向挽歌,一直裝傻只會顯得你很愚蠢。”
向挽歌單手抬起,放在下巴處。
像是在思考。
半響,她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我好像的確很愚蠢,我要是不愚蠢,當年也不會嫁給傅承勛,也不會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一個根本不會愛我的男人身上。”
“你好像對他怨氣很深?”
向挽歌但笑不語。
難道她表現的不夠明顯嗎?
“你這么怨他,為什么還要留在他的身邊?”
“厲先生,話題偏了。”
向挽歌輕聲提醒。
厲澤堯這才沒有接著問剛才的那個話題,而是回到蘇晚的身上。
“不管蘇晚會不會來江城,不管你如何否認,向挽歌,你最好記住了,不要試圖去幫助蘇晚,否則,后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向挽歌臉上笑意不減,語氣卻是平靜淡然。
“厲先生這算是恐嚇嗎?”
“你可以這么想。”
……
從餐廳回別墅的路上,向挽歌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腦海里,回響著厲澤堯之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向挽歌,不要以為,有傅承勛,你就有恃無恐了,若是被我發現,你暗中幫著蘇晚,或者提前告訴蘇晚什么,那么,就算是傅承勛,他也保不了你。
傅承勛保她?
還真是好笑,這句話。
傅承勛對她,從來都不是好,只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就算厲澤堯真的對他做了什么,估計,傅承勛也不會幫她什么的。
但是問題就是……
厲澤堯竟然跟沐一航知道的東西差不多。
他竟然也能猜到蘇晚離開歐洲,極有可能會來江城。
這么長時間了,她雖然還是沒有搞懂厲澤堯跟蘇晚的關系,為什么厲澤堯要這么費盡心思的去查蘇晚的行蹤,他們到底有著什么樣恩怨情仇?
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