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多吃一點,你還不看看自己,瘦成什么樣了?”
“我的體質(zhì)你還不知道,吃不胖。”她一副輕松的樣子,沒有當一回事。
祁寧冷眼看著她:“是是是,你吃不胖,你就等著瘦成皮包骨,丑死人吧。”
祁寧說話向來毒辣,但心里都是在為了她著想,她知道,所以向挽歌沒有跟他計較的意思。
“好了,我有分寸。”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絲毫沒有注意到傅承勛冷冽的面色。
傅承勛,傅氏集團總裁,江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什么時候被人這樣無視,這樣當做空氣過。
更何況這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前妻,另外一個是自己的私人醫(yī)生。
“哐當”
餐具摔在桌子上的聲音打破了向挽歌跟祁寧的交談,兩人的目光雙雙落在傅承勛的身上。
“怎么了?”
這話是向挽歌問的。
傅承勛臉色不好她是看到了,但她卻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的。
傅承勛從來都是食不言寢不語,就算有的時候會說點什么,也是很冷淡的幾句。
所以她早就習(xí)慣了傅承勛的沉默,可這臉色是怎么回事?
傅承勛下頜緊繃,俊逸臉上宛如有寒霜籠罩。
“向挽歌,沒人教過你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嗎?”
向挽歌:“……”
還真是沒有人這么要求過。
她們向家從前雖然也是有名望的家庭,但是她母親性子溫婉,不會在意這些。
他們家的用餐,都是溫馨的,不會像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一般,冷冰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吃的不是飯,而是什么恐怖的東西。
這是向挽歌心里的話。
但是她不會傻到在看到傅承勛沉沉的臉色之后,還把這些話說出口。
她想了想,語氣平靜:“抱歉,打擾到你了,那我們安靜吃飯。”
祁寧笑的促狹:"傅承勛,你還真是有趣。"
男人一言不發(fā),文姨不知道什么時候重新拿了一套餐具上來。
向挽歌無聲的搖頭,還真是一個性子陰晴不定,難伺候的主。
……
飯后,傅承勛大概是不想跟他們處在一個空間,直接就上樓回書房了。
向挽歌跟祁寧對面而坐,看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默契的收回視線。
對視了一眼,祁寧先開口,語氣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
“我就不明白了,你當初怎么會喜歡上這么個神經(jīng)病。”
繩經(jīng)病,似乎成了祁寧每一次不悅時候?qū)Ω党袆椎姆Q呼。
向挽歌左手放在沙發(fā)扶手上,撐著自己的腦袋,神情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這不是年少時候,眼睛瞎了嗎?”
祁寧笑出了聲:“強勢。”
向挽歌微彎唇角,沒有說話。
祁寧倒是來了興致。
“不是我說,就他這個性子,要不是有點錢,有點顏,估計走大街上,都被人用臭雞蛋砸死。”
向挽歌臉上笑意一點一點的擴大。
“不對,糾正一下,他似乎不是有點錢,有點顏。”
而是太有錢了,太有顏了。
祁寧嗤了一聲:“不然我說,你們這些女孩子看人就是膚淺,不然,怎么就只是能看到這些外表,而看不到內(nèi)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