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向挽歌就被傅承勛帶著離開了。
臨走前,厲澤堯給她留了一句話。
“向挽歌,我給你幾天時間,不告訴我蘇晚在哪里,相信我,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
她勾唇淡笑:“厲先生還真是執著呢。”
……
在回別墅的路上,傅承勛坐在駕駛位,幾次把視線落在坐在副駕駛,閉著眼睛假寐的女人。
在游艇上積累下來的怒氣,在這一刻突然升騰。
憑什么他開著車,她卻那么享受的坐在副駕駛?
憑什么他那么在意厲澤堯說的話,她卻像沒什么事情發生一樣。
向挽歌本來都要睡著了,卻感覺到車子突然加速,變得飛快。
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速度。
不看還好,一看她都要懷疑傅承勛是不是神經了。
正常人哪里會在大晚上開那么快的速度。
出于對自己生命安全的考慮,向挽歌還是主動開口。
“傅先生,你要是有急事要處理,可以隨便把我放在路邊。”她怕,以這速度,她小命不保。
男人側眸看了她幾眼。
突然冷哼:“怎么,怕死?”
向挽歌一臉討好的樣:“當然了,我年紀還不大,還想再多活幾年。”
還想再多活幾年?
不知為什么,想到之前在黑市,她毫不猶豫的將刀子插到身體的那一幕,傅承勛覺得,這話真是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哪有人還想多活幾年的人,會做出那般決絕的事情來。
“向挽歌,有的時候,你還真是一個勁的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向挽歌在心里默默地反駁,她哪里有。
“你是不是真的不認識蘇晚?”說話間。傅承勛的車速慢慢降了下來。
又是蘇晚,向挽歌別過頭。
“不認識。”
還是一樣的答案,傅承勛好不容易稍微降下來的火氣又升上去了。
“向挽歌,你一定要這副樣子嗎?”
向挽歌莫名其妙。
“我又怎么了?”
她一副自己委屈的樣子,逼得他頭疼。
索性的,他也不再說話了。
多說一句,他都要被她給氣死。
……
車子平穩的的停在別墅門口,向挽歌先下車。
看著坐在駕駛位沒有什么動作的傅承勛,向挽歌沉思半秒。
扯起一抹笑問傅承勛:“傅先生要回去嗎?”
男人瞥了她一眼:“跟你在一起我要被氣死。”
車窗緩緩被搖起,傅承勛的臉也慢慢地消失。
向挽歌往后站了一些,目視著傅承勛的車子離開別墅門口。
收回視線,轉身。
在朝著別墅里面走去的同時,她拿出了放在包包里面的手機。
撥通沐一航的電話。
電話響了沒有一會就被人接起。
電話那端傳來沐一航懶洋洋的聲音:“怎么了,想我了?”
向挽歌表情嚴肅:“沐一航,你現在說話方便嗎?我要跟你說件事情。”
“噢?這么正式,說吧,我身邊沒人。”
向挽歌路過客廳,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之前你跟我說過厲澤堯是從歐洲來的是吧,我有個事情要請你幫忙,你幫我找一個人嗎?”
“找誰啊?”
“蘇晚。”
“蘇晚是誰?”沐一航問。
向挽歌靜默。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