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臉上傳來的刺痛拉回向挽歌飄遠的思緒。
她眸色寒涼,看著傅承勛這一系列的動作。
“傅先生突然這么好心,是心里又在盤算著什么了嗎?”
傅承勛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隨后加重手上的力道。
“向挽歌,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是嗎?我以為我主動問起,傅先生應該是比較高興的。”
臉上傳來一陣一陣的疼意,向挽歌卻揚起一抹惑人的笑。
傅承勛深邃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向挽歌,你還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向挽歌臉上的笑凝住瞬間,而后笑意更加明顯了。
“沒有辦法,這一路走來,傅先生對我的所作所為,都讓我銘記于心,一刻都不敢忘,以至于現在看到傅先生對我這般,我都忍不住有其他的想象。”
“是嗎?那你還真是厲害。”男人譏諷。
向挽歌不甚在意,語氣也壓得很低:“是啊,沒有辦法,有些東西,真的是一刻都不敢忘啊。”
傅承勛如墨一般黑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向挽歌感受到了,但卻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個字。
傅承勛,你的親近,不會讓我覺得心暖,只會讓我心里想起在監獄的那些個日日夜夜。
傅承勛最后還是放下了手上東西,丟到了向挽歌面前,讓向挽歌自己處理。
而他,則是走到了落地窗前,思緒,沒來由的紛亂。
向挽歌是醫生,處理這么一點小傷,對于她來說,只是片刻的時間。
她很快就處理好了,收拾好急救箱,去浴室洗了個手。
再出來的時候,傅承勛還是站在落地窗前。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
拿出電話,她撥通了唐璐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挽歌。”
向挽歌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的傅承勛,語氣放低:“璐姐,我在魅色頂樓,傅承勛專屬房間里,我遇到了點麻煩,你能幫我送一套衣服上來嗎?”
電話那端的唐璐沉默了一秒,隨后應下:“嗯,我知道了,你等著,我過會就給你送上去。”
向挽歌輕輕的嗯了一聲:“麻煩璐姐了,我在這里等著你。”
掛斷電話,向挽歌抬起頭,卻正好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過身來的傅承勛四目相對。
男人眸色暗沉,率先開口:“你怎么會在洗手間跟那些人糾纏?”
向挽歌想到傅承勛會問起,抿了抿唇,她將心里準備好的解釋說了出來。
“那些人當中,有一個是我父親的私生女,上一次,我們在包廂起了一點爭執,剛才在洗手間門口遇到,她就帶著她身邊的人跟我報復了。”
“你爸爸的私生女?”
向挽歌點頭。
“就是那個長得跟你有點像的?”
向挽歌扯起唇角:“傅先生,我很討厭那個女人,如果可以,能請你不要把我跟那樣的人說出像這個字嗎?”
傅承勛冷哼一聲:“你還挺有脾氣的。”
向挽歌聳了聳肩,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