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心雨激動的大吼,明顯,向挽歌剛才說的話,是真的讓她怒到了極致。
向挽歌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半邊臉,手剛放到上面,就疼得她抽了一聲。
“向挽歌,現在,在爸爸身邊的是我們母女,而你呢,你媽早在幾年前就死了,而你,帶著你的弟弟茍延殘喘,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些話?”
向挽歌偏著頭看向心雨:“向心雨,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你一輩子都只是一個私生女。”
向心雨氣到面部表情都猙獰了。
“向挽歌,你逼我的,大家一起上,給我好好地收拾她。”
隨著向心雨這一句話落下,向挽歌雙手被人控制住:“說話這么難聽,看來應該讓你好好地清醒一下腦子。”
不知道是向心雨在哪里認識的人,下手特別重,說完這句話直接將她的頭按到面前的洗手池里面,開光打開的瞬間,向挽歌整個人都縮了一下。
寒冷的天氣,這水的溫度低到嚇人。
她的頭被人死死的按住,她努力掙扎,卻怎么都逃不開。
腦子越來越迷糊,就在她想,自己不會真的就要這么被向心雨給弄死在這洗手間了的時候,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人大力的踢開。
按住她的人松開了手,她因為無力,直接跌到在了地上。
剛才被按在水里的窒息感宛如惡魔一般緊緊的纏住她。
傅承勛視線掃向她,看到的就是她坐在地上,全身上下顫抖得離開的樣子。
他大步上前,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怎么樣?”
向挽歌臉色蒼白,抬頭看著蹲在她面前,神色寒冷的男人。
她動了動唇,慢慢啟唇,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艱澀:“沒事。”
傅承勛深邃的雙眸落在她身上,許久,他彎下腰,將她攔腰抱起。
在離開之前,傅承勛的視線在向心雨身上停留了幾秒,但就是那幾秒,卻讓向心雨膽戰心驚,臉上都變得蒼白了起來。
站在她身邊的那幾個女的,也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傅承勛。
“心雨,傅承勛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把你那位姐姐帶走了?”
“是啊。”其中一個女人語氣帶著難以掩飾的擔憂:“我看他剛才那么生氣的樣子,不會找我們報復吧。”
“報復,不會吧,向挽歌可是害死了他的心上人的人。”
“誰知道,你看他剛才那恐怖的神情。”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向心雨突然很不耐煩:“好了,就她,一個勞改犯,傅承勛會為了她大動干戈?不會的。”
幾人還想說點什么,但是看到向心雨這么篤定的樣子,也沒有再說。
而且,這些事情都是向心雨讓他們做的,向心雨都不擔心,他們擔心什么?
所有人都走了,洗手間只剩下了向心雨一個人。
她回想著傅承勛離開之前,留下的那句話,身體止不住的縮了一下。
傅承勛的手段,四年前,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帶走了向挽歌,還那般看著自己?
他不會真的在乎上了向挽歌,不會真的來找她的麻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