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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向煜,從病房里面出來,向挽歌慢慢地朝著外面走去。
卻不想,會在醫院門口遇到祁寧。
“祁寧?”看著脫下白大褂,穿著一身運動裝的祁寧,她的語氣里,是難以掩飾的訝異。
祁寧揮了揮手上的東西:“挽歌。”
向挽歌邁步走過去。
“你怎么會來這邊?”
“這個醫院有一個病人轉到我們醫院了,在我手上,我過來找病人之前的主治醫生了解一下情況。”
向挽歌了然。
“你呢,來看你弟弟嗎?”
“嗯。”向挽歌點頭。
“怎么樣,康復的情況?”
“目前看來挺好的,排斥的情況已經得到了控制,接下來,保持現階段,藥物治療就好。”
“那就好。”祁寧抬頭看她。
“你的臉色怎么不太好,生病了?”
向挽歌搖頭:“沒事,就是最近天氣反復,有點持續的低燒。”
祁寧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燙人的溫度嚇得祁寧瞬間就收回了手。
“向挽歌,就這溫度,你還說是低燒?”
祁寧聲音大,震的向挽歌腦袋突突的疼:“祁寧,你小聲一點,我頭疼。”
“頭疼?我看你直接燒死算了。”
祁寧聲音絲毫沒有降下來。
向挽歌無奈扶額,正準備說不是什么大事,祁寧卻直接攥住她的手:“走,掛號,打點滴。”
向挽歌想都沒有想就拒絕:“我不去。”
祁寧停下來看她:“你確定不去,那我現在就給傅承勛打電話,傅承勛的為人,你知道的,他要是知道了,就不會像我這樣好說話了!”
僵持數秒,向挽歌還是妥協了。
關于她的所有事情,若非必要,她都不想讓傅承勛知道。
掛號,做檢查,到打上點滴,已經是快一個小時后了。
醫院沒有床位,向挽歌只能坐在走廊上。
祁寧幫她調節好點滴的速度,在她身邊坐下:“向挽歌,你到底是有多能折騰?你這副身體差成什么樣,你還不清楚嗎?都燒成這樣了,還敢撐著不來打點滴?”
祁寧說教的話響在耳邊,向挽歌頭暈沉沉的:“感冒都是一個周期,你是醫生,應該不需要我多說,其實不掛點滴那個周期過了,自然也就好了。”
“周期,周期也是針對人的,你的身體怎么樣?你還好意思提周期二字?”
祁寧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今天要不是我遇到,你極有可能一個人昏倒,說不定,明天又要上頭條新聞了。”
向挽歌:“……”
祁寧跟她雖然是好友,但這毒舌的本事,卻是從來不客氣。
“祁寧,要我說,你就該談個戀愛,找個人來好好的治治你這毒舌。”
祁寧瞥了她一眼,沒好氣:“談戀愛?像你這樣,因為一個男人,把自己折騰得什么樣?醫生生涯全部毀掉?人生也毀成這樣,身體也成這樣?”
“我說你,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你不是要談感情問題嗎?”
向挽歌身體往后靠,蒼白無力的臉上表情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