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她竟然都能說出口。
“向挽歌,你還真是不知羞恥,作為一個女人,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羞恥?
向挽歌扯了扯唇角:“是啊,我不知羞恥,可是如今的我,就算不知羞恥,也沒人愿意花錢來睡了我吧。”
“向挽歌……”男人低吼。
向挽歌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我知道傅先生有潔癖,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人碰,所以,我去魅色只是做一個簡單的服務員,這一點,傅先生請放心。”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傅先生不是想要看我狼狽的樣子嗎?我去魅色做服務員,回到別墅,傅先生也能繼續折磨,傅先生應該是很滿意的吧。”
傅承勛眸色暗了下來:“向挽歌,你還真是不遺余力的把自己變得下賤,骯臟。”
向挽歌微微一笑:“在傅先生看來,我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四目相對,向挽歌清晰的看到了男人眼里的嫌棄。
“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了,我有什么理由不允許的,魅色是吧?服務員是吧?好,我讓你去,向挽歌,你想要過下賤的生活,骯臟的人生,我滿足你。”
語氣陰森的說完這話,男人俯下身,動作粗魯的親吻她,先是臉,再是脖子,一點一點的往下。
向挽歌只覺得,但凡是被他碰到的地方都鉆心一般的疼。
今晚的傅承勛格外的有耐力,先是在床上做了好幾次,后來帶著她去浴室的時候,又將她壓在浴室的墻上做了一次。
向挽歌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她推不開他。
最后,被他打橫抱回床上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易碎的娃娃一般,累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但是想到傅承勛最后答應她去魅色上班的事情,她又覺得,今晚的主動,總算是有了回報。
……
次日清晨。
向挽歌頂著疲憊的身體在床上醒過來的時候,傅承勛已經不在了。
偌大的床上,她占據了一角,像是無意的劃清距離。
對傅承勛早早地離開,她早已經見怪不怪。
在傅承勛那里,愛跟性是完完全全的可以分開的,他可以在深夜,纏著她在臥室的各個地方纏綿,也可以在清晨的時候,毫不留戀的抽身離開。
傅承勛貪戀她的身體是真,但他恨她入骨,也是真的。
沒有在床上多停留,向挽歌從掀開被子下床,去衣帽間拿了衣服就去了浴室。
浴室里,向挽歌看著身上,屬于傅承勛留下來的痕跡,只覺得腦袋的突突的疼。
昨天晚上的傅承勛,下手很重,她身上全部都是被他游走過的痕跡,這其中,最為明顯肩膀上的那一處咬痕。
向挽歌伸手摸了一下,咬的很重,估計短期內都是不會好的了。
向挽歌不知道,傅承勛這算什么,不過她慶幸的是,現在還是冬天,不然,這滿身的痕跡,她還怎么出去見人。
……
洗漱整理好了之后,向挽歌走出浴室,臥室門適時被人敲響,向挽歌拿起放在床尾的外套,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