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璐的幫助讓向挽歌心里很是感動。
“謝謝你,璐姐。”
“說什么謝與不謝的話呢,我也不能幫你什么,主要還是傅先生那里。”
向挽歌明白:“璐姐你能幫我安排我就很感謝了,傅承勛那里……”
話到這里,向挽歌頓了頓:“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讓他答應的。”
……
晚上九點,向挽歌站在臥室的陽臺上,身后文姨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天氣冷,向小姐身體不好,小心著涼。”
聞言,她回過頭,對著文姨點了點頭:“謝謝文姨的關心。”
文姨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向小姐還是這么客氣,對了,你這么晚還站在陽臺上,是在等傅先生嗎?”
等傅承勛?
向挽歌清冷的臉傷有一絲淡淡的笑:“文姨,你說,他今天晚上會來這里嗎?”
文姨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這么問,臉上神情有片刻的愣怔。
“傅先生這段時間工作上的事情比較忙,我也不知道傅先生還會不會來。”
向挽歌不說話拉了拉身上的外套。
文姨站在她身后,猶豫半秒,試探開口:“向小姐想要見到傅先生,為什么不直接給傅先生打電話呢?”
向挽歌視線落在無邊的夜色當中,臉上神情淡然:“文姨,我不過是傅承勛養在這里,拿不出手的人罷了,我又哪里來的資格主動給他打電話?再說了,他厭惡我到了極致,我主動打電話過去,他怕是接都不會接。”
文姨動了動唇,溫升勸慰:“小姐,傅先生為人雖然性子冷,但還是關心向小姐的。”
關心?
向挽歌只覺得文姨說這話好笑,傅承勛是什么人,不折磨死她就夠仁慈了,還關心她?
“好了文姨,你去休息吧,我站一會,也休息了。”
不想再討論關于傅承勛的事情,向挽歌淡聲開口,讓文姨下去休息。
文姨還想說些什么,但見向挽歌一副不想再多聊的樣子,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無聲嘆了一口氣,便邁步離開了這臥室。
文姨走后,向挽歌又站在陽臺上吹了一會冷風。
身上的溫度越來越低,嚴寒的天氣終究還是擊垮了向挽歌。
看了一眼沒有絲毫動靜的樓下,向挽歌無聲低嘲,傅承勛是不會來了。
沒有再多停留,向挽歌轉身回了臥室。
躺在大床上,向挽歌身體縮成一團。
臥室的暖氣已經開到最大了,可是她的身體還是冷的一陣一陣的發抖。
縮在被子里,向挽歌只覺得周身冷的不行。
這副身體,真的是越來越差了。
半夜。
向挽歌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她掙扎著睜開眼睛,臥室一片黑暗,但她還是看到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幾日不見傅承勛,再次見到,卻是這樣一副場景,向挽歌不知道自己是要慶幸還是要悲哀。
至少,她在傅承勛這里,也并不是一無是處,他還是喜歡她的身體的。
本來親吻著她臉的男人動作頓住,顯然是已經發覺她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