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從前的我真是天真啊。”
向挽歌的聲音有些感慨,她靠著墓碑:“媽媽,你說愛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
她從前,為了愛傅承勛飛蛾撲火一般的奮不顧身,傅承勛呢,他愛秦思璇,所以,一手毀了她所有。
這個世界上,你愛我,我也愛著你的美好,怎么就那么難遇到呢。
……
墓園門口,文姨等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有等到向挽歌出來,眼看天色就要暗下去了,文姨有些擔心,最后還是撥通了傅承勛的電話。
“傅先生。”
電話被接通,文姨恭敬的開口。
那端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涼意:“有什么事情?”
“我陪著向小姐來她母親的墓園了,她讓我在墓園門口等著她,但是好幾個小時了,向小姐還沒有出來,您,我是進去看看還是怎么辦才好?”
傅承勛沉默許久:“我現在過來,你在門口等著。”
文姨到連忙應聲:“好的,傅先生。”
傅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蘇澤剛推開門走進去,就看到傅承勛拿起車鑰匙,一副要出門的架勢。
“傅總要出去嗎?”
傅承勛微不可見的點頭:“你有什么事情嗎?”
蘇澤頓了頓:“傅總之前不是說讓我幫你約見城南監獄的監獄長嗎?我約到了,但是……”
蘇澤說話有些猶豫,傅承勛眉頭微蹙,顯然已經有了不悅的趨勢。
“但是,這個監獄長不是向小姐在監獄那幾年的監獄長,向小姐在監獄那四年的監獄長就在前段時間,離職了。”
傅承勛朝著辦公室外面走的步子一頓:“查出是因為什么緣故離職的了嗎?”
“查到了,是因為貪污,離職調查了。”
傅承勛深邃的眸中有不知名的光閃過:“仔細查一下,這個監獄長來往的人,再打通一下關系,我要見一下這個正在接受調查的監獄長。”
蘇澤恭敬點頭,傅承勛沒有再停留,長腿一邁,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傅承勛到達墓園,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從傅氏集團到墓園的距離很遠,一個小時,傅承勛這一路已經無形加快速度了。
“傅先生。”文姨站在入口,對著從車子上下來的他彎腰。
傅承勛徑直朝著墓園里面走去:“人還在里面?”
文姨點頭,神情有些擔憂:“是啊,向小姐都在里面待了四個小時了。”
傅承勛神情晦暗不明:“文姨,你先跟回去吧。”
文姨頓了頓,沒有多說:“好的,傅先生。”
傅承勛一路來到向挽歌母親的墓碑處,剛走近,就看到了靠著墓碑,似乎是睡著了的女人。
江城的冬天一向都是徹骨的冷,向挽歌就靠在那里,身上還是那身淡薄的外套,似乎是一點都畏懼這嚴寒一般,但傅承勛知道不是這樣的。
在那三年的婚姻里,他經常會聽到向挽歌吩咐別墅里面的傭人,多購置一些溫暖一些的地毯,還有別墅里的空調隨時都是比正常人所需要的溫度要高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