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我以后可以約你一起吃飯嗎?”
顧暖陽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讓向挽歌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想到傅承勛,她還是殘忍的拒絕:“伯母,傅承勛肯定是不希望我們多見面的,以后,我們還是少接觸的好。”
顧暖陽臉上有失望。
但最終還是沒有為難向挽歌:“好吧,伯母不為難你,但是小歌,如果遇到什么麻煩,你一定要來找我,我可以幫你的一定會幫你。”
向挽歌禮貌道謝。
“那我走了,伯母再見。”
顧暖站在門口,依依不舍的看著她坐上車離開。
“老夫人很想念向小姐?”寧姨在身邊溫聲詢問。
顧暖陽扶著門,嘆了一口氣:“怎么能不想念呢,四年了,這個(gè)孩子被承勛送進(jìn)去監(jiān)獄里面四年了,我經(jīng)常在想,要是當(dāng)年我沒有答應(yīng)她跟承勛的婚事,沒有讓她嫁給根本就不愛她的承勛,可能后來就不回再有那些事情了。”
“老夫人,你多想了,這四年,你怎么都不愿愿意待在江城,就是覺得愧對向小姐,也該放下了。”
“放下,怎么放下呢,這么一會的時(shí)間接觸下來,我看得出來她很不開心,也看出了她的刻意疏離,我知道,她嘴上不說,心里必定是怨恨我們的。”
顧暖陽說完,輕咳了幾聲。
“老夫人,你身體不好,不適合憂思這么多。”
顧暖陽又嘆了一口氣。
“唉,罷了罷了,這些孩子都長大了,不是我不能管的了。”
惆悵的說完這話,顧暖陽便轉(zhuǎn)身,朝著屋子里面走去。
寧姨站在原地,看了看向挽歌離開的方向,無奈的搖頭,而后跟著顧暖陽一起回了屋。
……
向挽歌剛回到別墅,就接到了傅承勛的電話。
“我母親你送回去了?”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向挽歌思緒有些飄忽,她漫不經(jīng)心的的回答:“嗯,送回去了。”
那段的人沉默了一秒,突然問:“你怎么了?聲音怎么是這副樣子?”
向挽歌無聲的笑了,她為什么是這樣?她也想問,她就是突然很無力,對過去,對現(xiàn)在,也對未來。
她不明白,為什么他一定要這樣,明明很清楚她不想再跟他有關(guān)的人有牽扯,為什么還要這樣對她呢。
讓她去接顧暖陽,讓她感受顧暖陽身上的溫暖。
“沒什么,傅先生,你母親我已經(jīng)安然送到傅宅,你若是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掛電話了。”
電話里許久沒有傳來聲音,正當(dāng)向挽歌準(zhǔn)備掛斷電話的時(shí)候,傅承勛突然開口,聲音冷峻:“你是不是跟我母親說什么了?”
向挽歌只覺得傅承勛這緊張十分的好笑。
“傅承勛,你是在緊張什么呢,你是怕我告訴你母親,你在監(jiān)獄里面毀了我的右手,還是怕我告訴你母親,四年出獄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寧愿拿我弟弟的生命去要挾,也要讓我留在你的身邊任由你各種折磨?”
電話里傳來傅承勛低吼的聲音:“向挽歌,我最后再說一遍,你的右手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