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勛視線掃過去,無端一陣怒火翻涌。
“我不喜歡?誰喜歡?蘇澤?”
連著三個的問句,讓蘇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向挽歌卻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一樣:“蘇特助身份普通,不如傅先生那般衿貴,相比起來,應該是蘇特助更喜歡一些。”
眼看著傅承勛就要發火,蘇澤急忙開口:“向小姐的手藝很好,但是我不怎么喜歡喝湯,你還是給傅總盛吧,傅總每日勞累,應該多喝點湯補補身體。”
向挽歌盛湯的動作微頓,隨后點了點頭。
把手上盛滿湯的碗放在自己的面前,對于蘇澤后半句話,直接選擇忽視。
“是嗎,既然蘇特助不喜歡喝湯,那我就勉強了,你多吃點其他的。”
說完這話,向挽歌便低下頭,慢慢的喝著自己碗里的湯,全程沒有搭理過一次傅承勛。
蘇澤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家傅總陰沉的臉色,蘇澤自覺沒有再說話。
一頓飯就在這奇怪的氣氛下結束,蘇澤吃完飯就走了。
向挽歌收拾整理完廚房,回到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停頓一秒,她邁開步子,朝著樓上走去。
整個過程沒有要跟傅承勛說一句話的打算。
臥室里面,向挽歌坐在陽臺上發呆,這幾天,傅承勛一直沒有說允許她去看向煜,也不知道向煜康復得怎么樣了?
正當她想的入神的時候,臥室門口傳來一陣聲響,應聲回頭,看到推開門走進來的傅承勛,臉上的表情微愣,隨后,她淡然的收回視線,仿若沒有看到這么個人一般。
將向挽歌這漠然的態度全然收入眼里的傅承勛黑眸微縮。
誰給她的膽子,竟然敢這般無視他?
“向挽歌。”
低沉含著薄怒的聲音在臥室響起,向挽歌慢慢的轉過頭睨他:“傅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你為什么突然對蘇澤這么殷勤?”
殷勤?
向挽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但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在傅先生看來,別人對我好,我略微的回報,這也算是殷勤嗎?”
“不是殷勤?那是什么?我看你就是在討好蘇澤,就因為他是我的特助?”
“傅先生這話真有意思,要是我真要討好,估計也是討好傅先生吧,不至于要去討好傅總的助理吧?”
男人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
聽著男人理所當然的話,向挽歌只覺得好笑。
真不知道是什么讓這人說出這樣的話,低頭的片刻,她唇角帶著明顯的嘲諷,語氣卻是如常:“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畢竟,挽歌現在可是傅總的人,怎么能對別的男人有其他的想法呢。”
對向挽歌說的這番話,傅承勛極為滿意。
他邁步朝著臥室里面的衣帽間走去,一邊走,一邊開口:“換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向挽歌疑惑:“我跟你出去?”
男人聲音淡漠沒有起伏:“晚上有一場飯局,我差一個幫我擋酒的。”
擋酒的?
向挽歌呼吸一滯,是啊,她是傅承勛買下來的,換句話說,傅承勛的目的就是折磨她,讓她像一個下賤的小姐一樣陪著他應付酒局,幫他擋酒,這也是他羞辱她的一種方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