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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自上一次盛怒離開了之后,傅承勛再也沒有來過別墅。
向挽歌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坐著發呆之外,再無其他的事情。
因為上一次用身上的傷口跟傅承勛談條件惹得男人大怒之外,她再也不敢耍什么小心思了,就怕傅承勛一個盛怒,不給向煜手術費了。
在養傷的這期間,祁寧又來給她換過一次藥。
算是最后一次,因為沒過多久,向挽歌身上的傷就徹底的好了。
不輕的傷口,但祁寧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向挽歌知道,祁寧的醫術,一向都是很有能力的。
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可是,向挽歌還是沒有見到傅承勛,也沒有得到離開別墅的許可。
每天,向挽歌都坐在陽臺上,看著外面紛紛擾擾的世界,她不吵不鬧,認真地吃飯,也不說自己要離開。
但是,身體卻是一天不如一天。
這日,文姨來給向挽歌送牛奶,正好看到向挽歌在浴室咳嗽,文姨帶著擔心走進去,當看到水里,一片鮮紅時,文姨端著的牛奶打翻在地。
“向小姐,你……”
距離的咳嗽讓向挽歌的臉上多了一絲變態的白。
這么多日來,一直是她跟文姨兩個人相處,兩人早已有感情。
看著文姨臉上的擔心,她強迫自己扯起一抹笑:“文姨,我沒事。”
“什么沒事,你都咳出血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向挽歌搖了搖頭:“我真的沒事,文姨,就是有點感冒,不是什么大事,吃點藥就好了。”
“不行,都咳出血了,不是什么小事,我得告訴傅先生。”
話落,文姨轉身,準備去給傅承勛打電話。
可是還沒有走出幾步,手突然被身后急忙追上來的向挽歌握住。
“文姨,不要。”帶著懇求的聲音響起。
文姨臉上都是為難:“為什么啊,向小姐,你這不是小事,萬一你的身體真的有什么問題,我怎么跟傅先生交代?”
向挽歌緊緊攥住文姨的手。
她沒有忘記上一次她傷口感染,不換藥時傅承勛的怒火。
如果現在文姨打電話給傅承勛,傅承勛必定認為她是故技重施,萬一他發怒,向煜的手術費又沒有著落了。
“文姨,我能讓自己好起來的,你不要打電話給傅承勛。”
文姨眸光復雜的看著她。
最后,無奈的點了點頭。
而得到文姨許可的向挽歌,再也支撐不了,直直的倒在了浴室里。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向挽歌這次,病得很嚴重。
一開始的時候,文姨還能幫她瞞著傅承勛,可是看著向挽歌身體一天比一天差,日日昏睡在床上,文姨知道,不能再瞞下去了。
傅承勛接到文姨電話的時候,正在召開公司會議,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正是財務部的負責人在稟告財務部的情況。
聽到手機鈴聲,財務部負責人聲音止住。
坐在上位的男人視線淡漠的掃向手機,停頓數秒后,男人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