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聊一小會兒之后,余飛就帶著小米粒離開了。
蕭偌軒的辦事效率很高,上午才跟余飛通過電話,下午2點左右,就已經(jīng)把楚玥所在的這個廣告公司給買了下來,恰好快了楚遠齊一步。
同時,蕭偌軒也已經(jīng)跟周惠見了面,打了招呼,而周慧則是表示想要見一見幕后真正的老板。
而且在提到周惠的時候,蕭偌軒還跟余飛說了一些他剛剛調(diào)查得到的有趣信息。
得到這些信息之后,余飛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
余飛在這件事情上倒是沒有推辭,他找了一家咖啡廳,三點左右兩個人就坐在了一個角落里。
余飛來的時候,周惠已經(jīng)坐在那里,戴著一副墨鏡,悠閑地喝著藍山咖啡。
當周惠看到來人是余飛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將墨鏡摘了下來,她微微張大的嘴巴,瞪大著眼睛,直直地盯著余飛。
“你……”
周惠不停地刷著那長長的眼睫毛:“我的老天爺啊,我沒有看錯吧?我們公司的幕后老板竟然是你!?”
余飛聳聳肩,就這么一臉悠閑地坐在了周惠的面前。
周惠上下仔細打量著余飛,她干脆將墨鏡放在邊上,半個身子都趴在桌面上,特意把自己某個部位擠得渾圓,然后直直地盯著余飛:“喂,你真的是余飛嗎?”
“咳咳。”
余飛輕咳了兩聲,對著周惠說:“那什么,能不能麻煩你先把身體給支起來?”
周惠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還特意抖了一下:“怎么我的不好看嗎?”
余飛很直接地說:“跟我家的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嘁!”
周惠一臉不爽地坐了回去。
而周惠現(xiàn)在所呈現(xiàn)出來的這種狀態(tài),反倒是讓余飛微微點頭。
因為余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周惠眼睛里面流露出來的并沒有任何嫉妒,僅僅只有不爽。
“哎,我不太明白,既然你是幕后的老板,你應該很清楚,我和你老婆向來不對付,如果我當了總經(jīng)理的話,你老婆不是會被我欺負死?”
余飛突然笑了,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為什么?”
“啊?”
“我是說你為什么要欺負玥兒,你們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嗎?”
周惠冷哼一聲:“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
“材質(zhì)再好的日歷時間長了也會發(fā)黃,但是人的感情卻會隨著時間的沉積,而越來越深吧?”
余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周惠:“我之前特意讓人調(diào)查了一下,其實,楚玥進入這家公司的時間并不算長,而且,公司在招聘的時候,當時你還在人事部,聽說楚玥能夠進入公司,你在背后使了不少力。”
“哼,那是因為她只有進了這家公司,我才會有機會欺負她!”
余飛笑了笑:“玥兒剛進入這家公司之后,除了原來那個經(jīng)理,對她毛手毛腳的男人,不是被外派,就是離職了。”
“那有什么,我就是看那些男人不爽,而且,前段時間我還把你老婆給整去掃廁所了,哎呀,一想到當年校花排行榜蟬聯(lián)四年第一名的女神,像個老媽子一樣在廁所里撿衛(wèi)生紙、拖地,心里想想就舒坦啊。”
“但是玥兒在掃廁所之前,那個經(jīng)理每次探討廣告內(nèi)容都是指名道姓地讓玥兒過去,而且還想方設(shè)法地制造兩個人獨處。后來玥兒去掃廁所之后,對方就沒有辦法再喊她過去了。”
余飛沒有給周惠繼續(xù)找借口的機會,他直截了當?shù)卣f:“我知道當年你因為那個男人,而對月兒心懷怨氣。但無論怎么樣,你心里面還是有替她著想的,仍舊把她當自己最好的朋友。”
“她在廣告公司的這段時間,如果不是你一直在背后‘搗亂’,誰也不知道究竟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周惠伸手摩梭著自己經(jīng)過整容醫(yī)院修飾過的下巴,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余飛:“我不太明白,你既然這么有錢,為什么還要讓自己老婆吃這些苦呢?”
“怎么說呢?我曾經(jīng)死過一次,因為機緣巧合,我得到了一般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錢。”
余飛簡單地說了一句,他隨后端起咖啡,一口就將略微有些苦澀的咖啡喝光,對著周惠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了。玥兒的職位不會變,工資也不會漲,不過我希望身為好朋友的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惡作劇了。朋友之間有矛盾,那就靜心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而且你應該很清楚,玥兒其實一直把你當成好朋友。”
“哼!”
周惠冷笑一聲:“雖然不知道這筆錢,是不是你中彩票得來的,但我還是要好心地通知你一聲,那個男人差不多快要回國了。他現(xiàn)在的身家,拔一根毫毛都比你的腰粗,可別到時候,自己辛辛苦苦經(jīng)營起來的感情,一下子就被別人給奪走哦?”
余飛咧嘴一笑:“沒事,到那個時候你會幫我的。”
“哼!”
周惠直接翻了個眼白。
話到這里就已經(jīng)談得差不多了,余飛正打算起身,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等余飛掏出手機,發(fā)現(xiàn)是譚可兒打來的。
余飛接通之后,就聽到電話那一頭譚可兒略微驚慌的聲音:“師父,大事不好!那個水電工跳樓了!”
“什么!?”
余飛豁然起身,二話不說,直接拿著手機轉(zhuǎn)身就走。
余飛急急忙忙地趕到了醫(yī)院,水電工此時原本應該在手術(shù)室里面,但護士長卻是帶著余飛來到了太平間!
護士長走在余飛的前面,扭著扁平的屁股,嘴角微微上翹,臉上帶著一副自得之色。
余飛還沒進入停尸房,就已經(jīng)聽到水電工老婆凄厲的哭聲,與此同時,邊上還有一個剪著短發(fā)的女孩子。
女孩子模樣不錯,五官也很精致,她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
余飛快步走到水電工的尸體邊上,二話不說,伸手直接掀開了蓋在尸體身上的白布。
邊上的護士長連忙開口:“余醫(yī)生,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