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粒此時就站在余飛面前不遠處,她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不過,那賊溜溜的小眼珠子還是可以通過打開的拇指,很清晰地看到眼前的畫面。
余飛一臉無語地走到小米粒面前,彎曲自己的十指,在小米粒的小腦袋瓜上,輕輕彈了一下。
“呀!”
小米粒立馬用小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一臉委屈地望著余飛。
看著小家伙透著委屈巴巴的水汪汪大眼睛,余飛則是對著小米粒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以及肌肉變得逐漸均勻的身體。
自從蘇醒過來之后,余飛無時不刻都在鍛煉自己,而且他發現這副身軀似乎比自己原來那個質素更高。
特別是在修煉自家功法的時候,余飛能夠做到“氣隨心走”,這是他上輩子花了十年才辦到的程度,現在僅僅只用了幾天就達成了。
盡管現在這副身軀還沒有恢復到余飛原有實力的十分之一,但是,這副身體已經被余飛調養得很好,身上的肌肉輪廓也已經變得很明顯。
所以,小米粒才會發出那種尖叫聲。
余飛對著小米粒咧嘴一笑:“怎么樣,爸爸的肌肉挺好看的吧?”
小米粒伸出小手,在余飛結實的手臂上拍了兩下,然后一臉認真地點點頭:“嗯,我覺得馬馬虎虎,不知道媽媽感覺怎么樣?”
說著,小米粒這個鬼靈精,她特意顛顛地跑到楚玥身邊,此時楚玥正在寫廣告策劃案。
剛才小米粒在發出那一聲尖叫的時候,楚玥也不由自主地轉頭朝著浴室方向看過去,所以那一瞬間余飛的上半身,楚玥也看到了。
夫妻兩個人結婚這么久,楚玥還是第一次,看到余飛結實的身體。
盡管剛才只是匆匆一瞥,但是余飛那一副身軀,至今還留在楚玥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今天一整天余飛給楚玥的沖擊,可以說是巨大的。
剛才在樓道里,余飛一個人保護她們母女的那個畫面,楚玥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忘記。
先前的那一種強烈感觸,現在回想起來,楚玥都會覺得心跳加速。
雖然當時她所能看到的就只是余飛的背面,但是這一個背影卻是讓楚玥感覺到無限的溫暖。
她不知道為什么余飛會突然變得這么厲害,她唯一清楚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余飛。
小米粒伸手拉了拉楚玥的衣袖:“媽媽,爸爸的身體好看嗎?”
雖然知道小丫頭會這么說,但身為母親的楚玥還是被小米粒這句話給說的面紅耳赤。
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微微點頭,然后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低頭寫廣告策劃。
只不過,相比起剛才的心平氣和,楚玥發現自己的心似乎已經亂了。
但是在心亂的同時,又有一種很奇妙的情愫在隱隱滋生……
第二天一早,余飛就跟平時一樣讓小米粒坐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牽著楚玥的手來到了公交車站。
目送楚玥上車離開之后,他也帶著小米粒來到了醫院。
和之前不同的是,余飛今天是來上班的。
余飛的辦公室還是原來那一間,推開門的時候,就見到譚可兒笑嘻嘻地對著他招手。
“師傅,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您正式的徒弟嘍。”
譚可兒這句話剛剛說完,小米粒就小跑著來到譚可兒面前,仰著小臉蛋,用一種一本正經的聲音說:“可兒姐姐,徒弟是不允許喜歡師傅的喲。”
譚可兒沒好氣地橫了小米粒一眼,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外就有一個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對著余飛說:“請問,你是余醫師嗎?”
“對。”余飛點點頭。
“昨天晚上來了一個病患,當時的診斷是生理機能失調,但不知道為什么,剛才他身體突然抽搐了起來,而且還會呈現出一種很奇怪、詭異的動作。”
余飛眉頭一挑,立即換上白大褂,跟著眼前這位護士快步走向病房。
在進入病房的時候,余飛就看到有兩個穿著工作制服的女人,站在病床邊上。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的手里面拿著一份文件夾,她將這份文件夾遞給旁邊的家屬。
“姚女士,這份醫療保險是所有病人都需要簽的。同時,這也是我們醫院的一項福利,對你們病人只有好處,你就放心簽吧。”
等余飛走過去的時候,病人家屬已經在上邊簽了字。
這兩個工作人員轉身看了余飛一眼,隨后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余飛轉頭對著邊上的護士問:“剛才他們簽的那個醫療保險是什么意思?”
“這個……”護士尷尬地笑了一聲,“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醫生如果有疑問的話,去問他們這些專業人員吧。”
由于病人就在眼前,余飛沒有多想,他快步走到病床邊上。
余飛眼前是一個中年男人,對方看上去頂多也就40多歲,但是頭發花白,面容憔悴,臉上的皺紋也顯得特別深。
此時男人的手腳就如同扭曲的樹枝一樣,呈現出一個非常詭異的姿態。
而且男人的手腳會不自主地顫抖,手和腳的顫抖頻率甚至還有些不太一樣。
余飛微微皺著眉頭,隨手抓住男人的手臂,順著男人的肌肉紋理迅速下拉,只聽男人一聲輕微的哀叫,接著他原本扭曲的手臂,就被余飛給擼順了。
在病人家屬、護士,以及旁邊兩個病床病人和家屬驚詫的目光中,余飛將原本身體詭異扭曲的男人,一下子就給撫平順了。
這時,余飛一邊伸手按在男人的脈搏上,一邊對著護士說:“馬上對他進行血液檢測,速度要快。”
“好!”
在護士急急忙忙離開之后,余飛轉頭看著旁邊面容同樣憔悴的中年婦女。
“大姐,大哥平時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男人是個水電工,平時接的都是一些工地的活。他的身體一直很好,平時從來不會這樣的。”
正說話間,余飛發現剛才跑出去的那個護士又走了進來,而她手里面并沒有帶取血液的工具。
“怎么了?”
護士微微低著頭,她還沒開口說話,門外就進來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