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和老頭子兩個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說白梅這個丫頭真的是有了男人就忘了爹娘啊!
“咳咳……我們兩個人老東西現(xiàn)在是年齡大了,耳聾眼花,我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兩個年輕人繼續(xù),就當是我們兩個老東西了不存在,千萬不要有任何的遲疑!”
這話是張伯這個老頭子想了想說的,他這么一說讓白梅和劉樂忍不住更加尷尬了。
白梅這個丫頭更是被羞澀的滿臉通紅,一張俏臉已經(jīng)是紅到了耳朵根子了。
劉樂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我們兩個人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完了。”
“你個壞蛋,我們兩個人做什么了?”
白梅聽到劉樂的話,頓時心里突突狂跳,真是被這個壞蛋給氣死了,說的這叫什么話啊,什么叫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完了呢?這不是搗亂么?
“我們什么都做了!”
劉樂這個混蛋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這么叫道。
“誰跟你做什么了?我才沒有呢,你個壞人!”
白梅嫵媚的白了一眼劉樂,真是被這個什么話都往外說的混蛋給氣死了,這個家伙真是太氣人了,太讓人忍不住惱火了。
“姐,你看你,這不是好事么?你怎么就不承認呢?”
劉樂笑的人畜無害的表情,一張臉上的神色讓人忍不住有些意外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劉樂這樣的話就更加讓兩個老頭子吃驚了。
“哼,不理你了。”
白梅俏臉一紅,忍不住白了一眼劉樂,然后湊過去在老頭子的身邊說道:“老頭子,你不要聽劉樂那個壞蛋胡說,我才沒有呢,我們什么都沒做。”
“咳咳……你們兩個人就當我們這兩個老頭子是空氣,直接忽略我們這兩個老東西就好了。”
這話是老頭子說的,老頭子此時趴在小床上,神色有些氣憤,不過心里面卻是很舒坦的,畢竟多年的頑疾已經(jīng)被劉樂給根治了,而且自己最疼愛的丫頭也找到了劉樂這樣的歸宿。
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老頭子來說,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選擇了,所以她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面卻是很高興的,尤其是在任何時候,老頭子始終是偏向白梅這個丫頭這一邊的。
在老頭子背上的那個發(fā)炎的創(chuàng)口里面的箭頭,被劉樂用銀針給逼出來的時候,兩個醫(yī)護人員早就手忙腳亂的開始用早就準備好的紗布和劉樂秘制的外用藥物給老頭子敷在了患處。
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兩個醫(yī)護人員已經(jīng)是盡職盡責的把激凸咯吩咐好的事情都給做好了,老頭子背部傷口的毒膿也被清除了,傷口也已經(jīng)包扎好了,整個人也變得輕松起來了。
老頭子的傷口都被清晰干凈了,此時他的傷口已經(jīng)好多了,自從劉樂秘制的特效藥貼上以后,老頭子就感覺背后有些開始發(fā)熱了,還有些麻麻癢癢的感覺,后背開始難受極了。
“扶我起來!”
在兩個醫(yī)護人員把老頭子的后背的創(chuàng)口包扎好的時候,老頭子的就沉聲吩咐了一句,兩個醫(yī)護人員和白梅一起把老頭子給扶了起來。
在老頭子的身體坐平的時候,劉樂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按壓在了老頭子的脊椎的那個大穴上,然后輕聲說道:“老頭子,你忍著點,我要開始拔針了,會有一點疼!”
“好!你來吧!”
老頭子的神色一沉,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床上,他一抬手示意,旁邊的兩個醫(yī)護人員立刻會意了,趕緊把早就準備好的雪茄給老頭子點上,然后遞了過來。
老頭子把兩個醫(yī)護人員遞過來的雪茄給接了過來,然后方在嘴巴里面剛想要舒坦的抽一口的時候,那個雪茄還沒來得及抽的時候,就被一只纖細的手給一把搶了過去。
老頭子剛放到嘴邊的雪茄還沒來得及吧咂嘴抽一口的時候,就被一只纖細的小手給抽走了。
這個敢在這個時候從老頭子的嘴巴里面抽走雪茄的人,應(yīng)該是不想活了,這個動作頓時讓老頭子就滿臉的怒火了,可是老頭子的眼睛剛瞪了一下,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瞬間軟下來了。
老頭子之所以沒有了脾氣,不是因為別的,完全是因為老頭子看到了剛才敢抽走他嘴巴里面咬著的雪茄的那只小手了,所以他只能是賣乖的笑了幾聲,沒有敢發(fā)火。
因為剛才抽走老頭子嘴巴里面的雪茄的,不是別人,正是白梅這個嬌嫩的女人,要不然換成是別人的話,老頭子只怕是早就發(fā)火了,估計那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扔進鱷魚池里面了。
“箭頭剛?cè)〕鰜恚憔统闊煟媸翘幌裨捔耍辉S抽了,以后都不許抽煙了,抽煙對肺傷害太大了!你以后就戒了吧!”
白梅的臉色一沉,忍不住看向了老頭子,真是被他給氣死了。
白梅剛才看到老頭子的嘴巴里面咬著雪茄的時候,就一把給搶了過去,滿臉氣憤的神色。
白梅心說這個老頭子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是剛把箭頭給取出來,他就開始在一邊愜意的抽煙了,后背的銀針劉樂都還沒有拔出來了呢,他這不是完全不把自己的病當一回事么?
“嘿嘿……”
老頭子看到白梅寒著臉,就嘿嘿干笑了兩聲,然后神色有些尷尬的說道:“丫頭,別生氣,我剛才沒想真抽,就是我這個嘴巴里面有些難受。”
“我抽煙抽習慣了,所以想過過癮,那個啥,以后能不能三天抽一次啊?你要是不讓我抽的話,我還不得被這個給憋死啊!”
白梅的臉色一沉,忍不住說道:“三天抽一次?不可能,頂多讓你一周抽一次!”
想了一下,白梅這個丫頭突然看向了后面的張伯,然后忍不住說道:“張伯,以后就由你來監(jiān)督老頭子抽煙的事情吧,要監(jiān)督老頭子一周抽一次,千萬不能多抽。”
“哈哈……”
老頭子忍不住一笑,然后滿臉笑意的叫道:“丫頭,你是不是被我給氣糊涂了,竟然讓你張伯監(jiān)督我抽煙,你這不是在開玩笑么?你別鬧了好不好?笑死我了!”
張伯還沒來得及給白梅做保證,就聽到老頭子說的話了,頓時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這個張伯確實抽煙也抽的厲害,讓他來監(jiān)督老頭子這不是讓土匪來監(jiān)督強盜么?
所以,白梅忍不住也被自己的這個決定給逗樂了,就故意板起了臉孔,眼睛一瞪,忍不住叫道:“那干脆這樣好了,以后你們兩個都是每周抽一次煙,誰也不能多抽,這個是原則!”
“丫頭,你這就不講道理了,是老頭子生病了,又不是我生病了,怎么能把我抽煙的權(quán)利也給剝奪了呢?”
張伯頓時一臉委屈的模樣,心說自己這也沒得病啊,怎么就突然被丫頭給阻止了抽煙的這個愛好呢,這要是以后一周抽一次,那還不被憋屈死了啊?
看到張伯是滿臉委屈的神色,劉樂也忍不住樂了,確實對于一個長期的煙民來說的話,不讓抽煙這恐怕是比不讓吃飯還要讓他難受,畢竟這種東西太痛苦了,尤其是不讓抽煙。
白梅忍不住滿臉笑意的看著這兩個苦著臉的老頭子,想了一下,就說道:“那就這樣好了,一周抽一次的時間確實太長了,那就三天抽一次好了,這個是最底線了,再不能商量了!”
白梅看到兩個老頭子的表情之后,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說道:“這個沒有再討價還價的余地了!不許再商量了,就按這個原則來執(zhí)行,可不許偷懶哦。”
在白梅給老頭子囑咐這個選擇的時候,劉樂已經(jīng)把老頭子背后的封住穴道的銀針,給慢慢的拔了出來,只剩下封住老頭子經(jīng)脈的三根很長的銀針了,這三根銀針牽扯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所以劉樂必須是慎之又慎,不敢有絲毫的差池,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滿臉淡然的神色說道:“老頭子,我要拔出封住你脊柱背后經(jīng)脈的三根銀針了,這個牽扯比較大,所以要小心。”
老頭子點了點頭眼巴巴的看著白梅手里的那根雪茄,白梅也是看到老頭子可憐巴巴的神色,就有些好笑的又把那根雪茄塞給了老頭子,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哦!”
“好好!我以閻王爺?shù)娜烁駬# ?
老頭子滿嘴的答應(yīng)了下來,一臉笑意的把這根雪茄接過去,然后忙不迭的放進嘴巴里面愜意的深吸了一口,頓時噴吐出一圈煙霧,感覺渾身都舒坦了。
老頭子心想,我這是不是上輩子虧欠白梅這個丫頭的呢?怎么一遇到閨女,就被管的死死的。
“嘶!”
就在老頭子剛剛滿臉愜意的吸了一口煙的時候,劉樂按在他背后的手指已經(jīng)動了,輕輕一抽,就將老頭子背后的那根很長的銀針給拔了出來,讓老頭子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劉樂,你個小子這不是再摧殘我這個老頭子么?小心我不把閨女嫁給你!”
老頭子被劉樂拔銀針的時候給帶動的神經(jīng)有些抽疼,頓時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