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管家突然讓高云去救蘇雙一家,把高云驚愣了,趕緊先讓那管家坐下,讓人給他倒了杯茶水,又問道:“究竟出了何事?你細(xì)細(xì)講來”。
管家喝下兩口水,喘息平穩(wěn)了一些,說道:“高公,我家主人遭了大難了!涿郡新上任一名太守,名叫周笙。狗官垂涎蘇家財產(chǎn),強(qiáng)說我家主人私通賊寇,我家主人不肯承認(rèn),那狗官便對主人動用大刑。主人受刑不過,屈打成招。那狗官不但查抄了蘇家家產(chǎn),還將主人、主母并小姐下獄,要擇期問斬啊!小人想唯有高公能救家主,故此徒步趕來,請高公一定要搭救我家主人啊!”
管家說完又跪倒在地,叩首哭求。高云扶他起來,又問道:“蘇世伯沒跟那周笙說蘇高兩家乃是世交嗎?”
管家泣道:“豈能不說啊,主人再三告知那狗官,說跟高公乃是至親。不想那狗官全不把高公放在眼里,還說跟高公官級相等,高公也奈何不得他”。
“噢!?”高云心里疑惑,暗道:“這個周笙既然能做到涿郡太守這個職位,不應(yīng)該不知道我跟張讓相熟,再財迷心竅也不能這么大膽子,究竟是什么來頭?……”。
又問管家道:“這周笙是何出身?竟如此囂張”。
管家回道:“高公有所不知,這周笙乃是原幽州刺史劉焉的外甥。黃巾之亂后,劉焉遷益州牧,臨走前舉薦周笙為下邳太守。這周笙仗著劉焉的勢力,自小囂張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故而不懼高公‘虎威軍’之名”。
“噢!”高云這下明白了,感情這是個***,心里暗暗盤算道:“這人已經(jīng)知道我跟蘇家有親,必然先有提防。如今蘇家三口在他手中,大軍攻城必然不可,這***一旦逼急什么事都干的出來,那樣蘇蘇就有危險了;涿郡城城高池闊,偷襲恐怕也不行……”。
高云開始來回的踱步,仔細(xì)分析著這個周笙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目空一切……、視財如命”,高云猛的站住了,急叫道:“來人!”
高云叫進(jìn)來三名衛(wèi)兵,逐個吩咐道:“你速去‘鬼攫營’,看高義走沒走,如果沒走,讓他火速趕來!”
“是!”
“你速去郡衙,叫趙嬰來!”
“是!”
“你去府庫,叫主簿龔燦速速趕來!”
“遵命!”
吩咐完畢,高云掏出一枚虎符,轉(zhuǎn)身急對莎琳娜說道:“林妹妹,你速去收拾披掛兵刃,持我虎符,去調(diào)集‘佐衛(wèi)一營’與‘佐衛(wèi)二營’兩營兵馬,即刻啟程,由各城郊牧之地趕往涿郡,切記不可使涿郡官兵察覺。到涿郡后,先帶人馬于涿郡城南二十里選隱蔽處屯扎,待到大后日午時,你將人馬悄悄移至涿郡南門外埋伏,但聽炮聲一響,急攻涿郡南門”。
“得令!”莎琳娜知道事態(tài)緊急,拿了虎符,急忙出廳去調(diào)集兵馬。
稍時,高義一陣風(fēng)也似來到前廳,拱手道:“主公,叫屬下來有何吩咐?”
高云見高義還沒走,心內(nèi)稍安,說道:“今夜戰(zhàn)事暫且作罷,你速去集齊‘鬼攫營’人馬,到府門外聽候調(diào)遣!”
“是!”高義看高云面色,知道事態(tài)嚴(yán)峻,片刻不敢耽誤,轉(zhuǎn)身一步三米多遠(yuǎn),“嗖!嗖!”幾下便出了高府。
緊跟著趙嬰也急匆匆趕到,問高云道:“主公深夜召喚末將,不知有何差遣?”
高云伸手又摸出一枚虎符,遞給趙嬰,說道:“涿郡城東二十里處有一密林,你持我兵符,速去‘飛弩營’調(diào)齊全營人馬,即刻趕往此處密林中埋伏。大軍沿各城郊牧之地急行,絕不可使涿郡官軍有絲毫察覺。大后日午時,你暗中將兵馬移往涿郡東門外隱蔽處埋伏,聽炮聲一響,便急攻涿郡東門!”
“得令!”趙嬰接過兵符,轉(zhuǎn)身趕往“飛弩營”去調(diào)集人馬。
龔燦乃是文吏,行程稍慢,趙嬰出府之后才氣喘吁吁的趕到。
高云不待龔燦開口,急問道:“如今府庫之內(nèi)尚有多少黃金?”
“回主公,一萬有余”。
“好,你速去安排人手,悉數(shù)裝載成箱,用大車分為五車,我即刻要用!”
龔燦雖然驚疑,也不敢多問,趕緊遵命,前去安排。
“虎威軍”的大車是兩匹馬拉的改裝車,這種車行動力強(qiáng),速度也快,高云這樣安排是為了不影響行軍速度。
玉兒知道高云要連夜動身,早將高云的鎧甲戰(zhàn)具取了出來。
高云心中焦急,命人安排了蘇府管家先下去休息,轉(zhuǎn)身披盔戴甲,準(zhǔn)備出行。
玉兒為高云系好斗篷,眼圈有些紅潤,低聲叮嚀:“多加小心”。
高云知道玉兒擔(dān)心他,點(diǎn)點(diǎn)頭,又伸手抱了抱玉兒,說道:“等我回來”。
玉兒有點(diǎn)兒哽咽,說不出話來,只是強(qiáng)笑著點(diǎn)頭。
稍時,高義、龔燦都準(zhǔn)備完畢,集合在高府外聽調(diào)。
高云轉(zhuǎn)身綽過“一字?jǐn)剀姷丁保龈T躍上“雪麒麟”,喝道:“走!”
“雪麒麟”甩開四蹄,風(fēng)馳電掣,“鬼攫營”三百黑騎在后緊跟。
下邳距涿郡一千五百里,高云縱動坐騎,晝夜不歇,僅一日兩夜便到了涿郡城郊。
高云令軍隊(duì)隱蔽屯扎,就地休整,命高旌和高驟喬裝改扮,往涿郡城內(nèi)打探。
約近午時,高旌和高驟返回駐地,向高云報道:“主公,依城內(nèi)百姓所言,蘇公一家果然已經(jīng)被周笙羈押,尚未施刑,仍關(guān)在牢內(nèi)。據(jù)我二人所見,城中戒備較為松懈,不若我等潛入城內(nèi),就里取事,或可救出蘇公一家”。
“不!”高云一抬手,說道:“你等不可輕動,我自有安排,先去歇息吧”。
“是!”高旌和高驟見高云不許,便各自尋地休息去了。
高云并不是不相信高旌他們的戰(zhàn)力,如果蘇蘇不在牢中,高云也一定會讓高旌他們這么做。但如今蘇蘇身陷囹圄,高云是絲毫都不敢冒險。
大軍急行一日兩夜,人困馬乏,“鬼攫營”戰(zhàn)士都依地歇息,養(yǎng)精蓄銳。但高云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一想到蘇蘇在大牢里,高云的心就像被揪著一樣疼。
從日中到日沒,從日沒到日出,高云一遍一遍的思考著營救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生怕哪里考慮不到出了紕漏。
終于挨到了午時,高云站起來,舒展了一下,提過一字?jǐn)剀姷叮f道:“行動!”
“是!”三百戰(zhàn)士“唰”的一下齊齊起身,各自準(zhǔn)備行動。
周笙從蘇雙嘴里知道了蘇高兩家是世交,也防備出事,四門都加人加崗,仔細(xì)盤查,除辰、申兩時,不得擅開城門。
午時一過,高云率甲、乙兩隊(duì)?wèi)?zhàn)士,帶著五輛大車,徑到涿郡城下。城上兵士遠(yuǎn)遠(yuǎn)看見,知道不是尋常之人,連忙各執(zhí)兵刃在手,以防萬一。
高云一行來到城下,高義催馬往前,沖上面喊道:“我家主公虎威中郎將高公在此,速叫周太守答話!”
“等著!”
上面小卒應(yīng)答一聲,轉(zhuǎn)身下城,去向周笙稟報。
周笙聽這信兒也是一愣,他似乎沒想到高云真的會來。這種人就是這樣,沒出事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一旦事到頭上,就怕的要死。他當(dāng)然也知道高云能征慣戰(zhàn),要打他就跟游戲一樣,連忙驚問道:“他…他帶了多少兵馬!?”
小卒回道:“啟稟太守大人,那高云似乎并不是來尋釁滋事的,只帶了隨行五六十人,而且還帶著好幾輛大車”。
“噢!?噢!嗨!我晾他也不敢!”周笙一聽高云沒帶兵馬,立馬又拽了起來,說道:“給本公更衣,本公要親自會一會這個高云!”
左右趕忙伺候著,給周笙批帶整肅。
高云等有近半個時辰,才見周笙登上城頭,沖下問道:“城下可是虎威中郎將高公?”
高云催馬往前兩步,拱手說道:“正是在下,閣下便是周太守咯?”
周笙佯笑道:“不錯,正是本公,高公不在下邳坐鎮(zhèn),來我涿郡何事啊?”
高云也笑道:“蘇雙乃是在下世伯,如今冒犯了周公,被下囹圄。高云特地連夜趕來,意與周公和解”。
“噢!?哈哈哈哈”,那周笙仰天大笑,腮幫子上的肉被震的亂顫,問高云道:“那以高公之意,是想如何和解啊?”
高云等那周胖子笑完,對左右說道:“取兩個箱子來”。
“是!”
兩名戰(zhàn)士從車上搬下兩個箱子,放到高云馬前。
高云又吩咐道:“都倒在地上”。
“是!”
兩名勇士打開箱蓋,往地上一傾,“嘩啦!”兩聲,地上頓時金光閃閃,兩堆足金錠子,四散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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