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雅格立即慌了手腳,“愛妃不要難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跟本王說,本王給你出氣,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小帕掩面,看起來我見猶憐,衛(wèi)紫菱抽泣著,“還不是月照的皇后林深深!
一聽到這名字,雅格的手僵了一下,但衛(wèi)紫菱并沒有意識到,依舊說著,“她就要破壞我們的計劃了!
“哦?什么意思?”雅格問道。
衛(wèi)紫菱噘著嘴,“陛下有所不知,那個女人居然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毒人的解藥!
“什么?這不是機密的事情么,她怎么會知道?”雅格也很意外,但心里卻在想,林深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有本事啊。
“大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已經(jīng)在這件事上付出這么多努力了,絕不能讓別人跑來破壞。”
衛(wèi)紫菱抓著雅格胸前的衣服,雅格立刻繳械投降了,將什么林深深忘在腦后,“愛妃想怎么做?本王都是支持你的。”
衛(wèi)紫菱靠近雅格,在耳邊輕輕的開口,“殺了她吧,只要殺了她,往后不管我們做什么都不會有人再破壞了,月照的皇帝沒有林深深,暫時也沒有心思跟我們作對,這可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雅格突然想起那天熾烈的陽光,女孩兒的睫毛在陽光下忽閃忽閃,手上的動作極其輕柔,就那樣認真的給自己換藥。
“大王~”見雅格居然在發(fā)呆,衛(wèi)紫菱有些不滿的嗔怪。
雅格回過神來,他心里知道,林深深是自己前進路上的絆腳石,要怪,就怪她選擇錯了陣營,現(xiàn)在就怪不得自己了。
雅格捏住衛(wèi)紫菱細白的小手,“本王答應(yīng)你,你需要什么就去找我手下的人,想要什么就直接說。”
衛(wèi)紫菱終于笑了,“大王,你對我真好!
隨即乖巧的依偎在雅格的懷里,嘴角卻勾起一抹笑容,林深深,你死定了,只要你死了,宮羽就會慢慢發(fā)現(xiàn)我比你強得多,然后來到我的身邊。
林深深敢將這話說出去,便早就做好了準備,更何況還有一個宮羽在身邊,那些人自然是傷不到,反而還被林深深捉住了。
宮羽嫌棄的看著兩個刺客,“衛(wèi)紫菱真是找死,別讓朕捉住她!
林深深笑道,“她現(xiàn)在可是給我們送來實驗材料了,她的命就先留一留,反正我也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抓住這些人,可不是為了殺掉他們,而是為了拿給白依蘭做實驗。
衛(wèi)紫菱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說不定會在手下人的身上試毒,這樣做是為了確保沁嵐身上的便是所有的藥材,這樣才能精準的配置解藥。
不過林深深沒想到的是,自己在衛(wèi)紫菱心中的地位居然那么重要,她還真是舍得,為了確保林深深能死,把精心研制的毒人派來了,要不是提前有準備,這次還真的是危險了。
但這次衛(wèi)紫菱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林深深本來只是隨機賭一賭,萬一衛(wèi)紫菱派來的只是普通的人,不就沒什么作用了,沒想到,她還真是會配合,有了這些最新的毒人,便能確定所有的毒藥成分了。
白依蘭聽聞林深深捉了新的實驗對象過來,興沖沖的將兩個人半死不活的人拖走了,至于接下來他們會遭受什么樣的對待,那就跟林深深沒什么關(guān)系了。
可現(xiàn)在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在配置解藥的時候,有一味草藥遍尋不到,不僅在在山里找不到,在外面的藥店也都是沒有的,看來這都是衛(wèi)紫菱做的好事。
林深深有些煩躁,糖寶在京都待著實在是無聊,便纏著蘇語嫣,非要過來,來了這西關(guān),可每日只能看見林深深愁眉緊鎖,糖寶稍加打聽便知道林深深在愁些什么。
孩子長大的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不少道理了,她覺得自己一定要快點長大才行,這樣才能在一些幫助到林深深。
林深深現(xiàn)在心情不好,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在她身邊煩她,反正只要能看見母親就行,待在身邊就行,大人們每日忙忙碌碌,糖寶則自己玩耍。
林深深知道糖寶還小,想父母了很正常,可她實在是沒有心情陪糖寶玩耍,白依蘭那邊傳來了壞消息,最新的毒人身上又出現(xiàn)了奇怪的毒素,看來是衛(wèi)紫菱做了改進。
但現(xiàn)在卻還沒有查出來那到底是什么毒素,從之前抓到的兩個毒人來看,雖然不算特別完美,但比之前的殺傷力已經(jīng)高了許多,想必過不了多久,她便會成功了。
萬一在毒人全面做出來之前,解藥的事情還毫無頭緒,那么,就會有更多的人遭殃了,在這樣的關(guān)頭,林深深做什么都沒有興趣,滿腦子就想著盡快把解藥做出來。
還好糖寶能跟小動物交流,日子倒也不算是太無趣,這其中尤其跟老鼠的關(guān)系尤為好,老鼠問道,“別的孩子都在父母身邊,怎的你每日出來與我們玩耍?”
糖寶噘著嘴,“我母親碰到些事情,解決不了,看著她那樣我也難過,我就不去煩她了,所以就自己出來玩!
“什么事情,重要到要把孩子丟在一邊?”老鼠在為小丫頭打抱不平。
糖寶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手中的沙土捏了又揚,“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大人們做什么事情總是不會告訴孩子,你該知道的,只是我聽說,我母親在找一味藥,可是哪兒都沒有,關(guān)系到很多人的性命,所以她心里難受!
老鼠歪著腦袋似乎在思索些什么,片刻后看著糖寶道,“看來你母親還是個善心的人,居然能為了不相干人的性命這么惆悵!
糖寶的語氣自豪了些,“我母親可是月照的皇后,那些都是她的子民,她自然在意!
“既然如此,那我便幫你這回。”
糖寶愣住了,這老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母后都做不到的事情,它又能有什么辦法,“我說小灰,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還是乖乖的陪我玩耍吧!
小灰鼠躲開糖寶伸過來的手,臉上十分得意,“別的我不敢說,可要是說這方圓百里的草藥,在哪兒盛產(chǎn)我都是知道的,就算我不知道,我的兄弟姐妹也都是知道的,你且說出來,讓我看看究竟是何藥!
雖然不相信小灰鼠,可糖寶就是想試一試,萬一真的能成,母后也不用每天都苦著個臉了,便開口道,“你當真能找到?”
“萬無一失!毙』沂髶P揚前爪,就像是在保證一樣。
“我聽母親說,那味藥,好像,好像是叫,叫……”糖寶瞇著眼睛仔細想,小孩子不記事,當時也只是遠遠地聽了一句,往后再也沒有聽過,沒那么容易記住。
“叫什么?”小老鼠著急了。
糖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天蠶草!
糖寶順勢將小灰鼠放在手里揉了揉,“沒錯沒錯,就是叫天蠶草,我確定。”
小灰鼠呲溜逃脫出糖寶的小手,順了順自己凌亂的毛發(fā),這才開口道,“天蠶草啊,它生長的地方確實是有些特殊,也難怪你們會找不到了,這不奇怪!
糖寶著急,“說了這么多,你到底知不知道天蠶草在什么地方?”
“聽我把話說完,雖然旁人不知道,但是你運氣好,我知道,你回去將這件事告訴你母親,明日還是這個時候來,我?guī)銈內(nèi)フ姨煨Q草。”
糖寶將信將疑,“你可千萬不能拿著個開玩笑,我母親因為這件事都愁死了,要是來了沒什么收獲,定會覺得我拿這件事在找樂子,她一定會對我很失望的。”
老鼠不服氣的跳到糖寶肩頭,“我說小姑娘,我們可都在一起玩了好長時間了,我可有害過你?”
“未曾。”糖寶道。
老鼠像模像樣的在糖寶肩頭走來走去,“我們現(xiàn)在可是朋友了,我小灰一向做不出背叛朋友的事,我既然答應(yīng)你了,就絕對不會瞎說,你回去放心的告訴你母親吧。”
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自從自己來,林深深就在想這件事應(yīng)該怎么解決,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那為什么不試一試這個主意,說不定就行了呢。
糖寶深吸一口氣,“那行,我現(xiàn)在回去將這件事告訴母親,明日這個時候,我們在這見!
小灰鼠給了糖寶一個放心的表情,糖寶轉(zhuǎn)身就跑,她要快點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母親,仔細一想,欺騙自己小灰鼠也得不到什么好處,更何況做了這么久朋友,它不會騙自己。
糖寶這么想著,兩只小短腿晃得更加快了,她一猜林深深就在藥房守著,跑進去的時候,林深深跟白依蘭都在那里,看到女兒氣喘吁吁的模樣,林深深以為孩子在外面玩累了。
便開口道,“糖寶,去外面玩吧,我跟你白姑姑還有事情要討論,這兒不是玩耍的地方。”
這兒全部都是藥材,孩子留在這里玩耍林深深也不放心,萬一誤食了什么東西,那可就麻煩了,所以還是去外面玩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