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方面最特別啊?”妖艷女人挑著嘴角,笑意盈盈。
我剛要講話,宋世文一臉酒氣的靠了過來,摟著妖艷女人,“你是我老婆,怎么能勾搭我兄弟。”
妖艷女人立即轉(zhuǎn)向宋世文,“哎呀,我可不敢勾搭你兄弟,他正在給我講笑話呢。”
“什么笑話,你在講什么笑話?”宋世文噴著酒氣,朝我嚷道。
這不一會的工夫,宋世文到底喝了多少酒。
“呵呵,老大,美女在向我抱怨,說你冷落了她,她在吃醋呢。”我不想招惹喝醉的人。
“老婆,我冷落了你了,是吧,是吧?”宋世文向妖艷女人靠去,“那老公就寵幸你一下。”說完宋世文就使出龍抓手,朝妖艷女人的胸部抓去。
妖艷女人畢竟是久經(jīng)歡場的考驗,輕松躲過宋世文的偷襲,“老板,別著急嘛。”
“你還躲?陪我唱首歌。”宋世文的手開始在妖艷女人屁股摸起來,這回妖艷女人沒躲。
宋世文摟著妖艷女人鬼哭狼嚎,一會兩個人還互相親一個,不知道的真以為他們倆是情侶。
我看了看李光輝一眼,他在和兩個小姐搖色子,從我進來開始,我就沒見他唱過歌,一直在搖色子,他即使再能喝,恐怕也差不多了。
我走到房間服務(wù)員旁邊,“美女,幫我多拿一盒解酒的牛奶過來。”
進來的時候,我看到桌子上放著兩盒,不知道被誰喝掉了。
“李哥,你喝杯這個吧。”我把服務(wù)小姐拿過來的牛奶遞給李光輝。
李光輝楞了一下,使勁搖了一下頭,這才看清楚是我,“小林,你以為你李哥醉了,是吧,我沒喝多。”那個樣子,還沒喝多,呵呵。
“我知道,我知道,你把這個喝了吧。”我平靜的說。
李光輝接過牛奶,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李光輝搖晃著往外走,我跟了出去。
“李哥,你要去哪里?”
“回家!”
“哎呀,你慢點走啊。”我跟在后面。
“小林,你回去玩吧,我沒事。”李光輝揮著手。
“嗯,我知道。”我繼續(xù)跟在后面。
“我的車呢?”到了KTV門口,李光輝四處亂轉(zhuǎn)。
我接過車鑰匙四處摁了幾次,才發(fā)現(xiàn)李光輝的車。
“李哥,上車吧。”我扶著李光輝上車。
“小林,沒事,我沒事,你回去玩,不要管我。”李光輝癱坐在座位上。
“李哥,你起來吧,我來開車。”其實,我晚上刻意控制喝酒,就是想到時候幫李光輝開一下車。
“不用,我自己能行。”李光輝揮著手,揮了半天還癱坐在座位上沒動。
“我知道,我知道。”我扶著李光輝到后座。
這次李光輝沒有拒絕。
“李哥,你住在哪里?”
李光輝說了個名字,我知道那個是個非常不錯的小區(qū),我心里嘆了一口氣,啥時候,我也能在濱海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不用再擠在集體宿舍。
我開車往李光輝說的地方開去,心里其實也有點忐忑,會不會有交警查車。
我從后視鏡看了看李光輝,他癱坐在座位,臉朝窗外看。
“李哥,沒事吧。”
“小林,你別以為我醉了,其實我很清醒,我什么都知道。”李光輝揮著手。
“我相信,我相信。”
“小林,我告訴你,我知道你今天不舒服,你記得吃飯的時候,哥哥和你說過什么話嗎?”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復(fù)述了李光輝原來講過的話。
“對了,就這句。”李光輝猛的一拍座位,嚇了我一大跳。
我沒說話,等待李光輝的下文。
“知道我為什么告訴你這句話嗎?”李光輝打了酒嗝。
我搖了搖頭。
“聽過一句話嗎?爬的越高,跌下來的時候摔下來的就越狠。”
“嗯。”我答應(yīng)了一聲,看來李光輝意識確實是清醒的。
“所以呢,今天看似春風得意的人,一年后不見得就馬蹄急;有些東西是需要積累的,明白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李光輝說得意思,我明白,又不明白。
李光輝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我咬了咬牙,“李哥,實習結(jié)束后,我想跟著你做業(yè)務(wù)。”
“呵呵,你先在賣場好好鍛煉鍛煉。”李光輝閉著眼說。
這是什么意思,同意還是拒絕。
車到了李光輝小區(qū),“李哥,要不要我扶你上樓。”
“沒事,我自己就可以了,有電梯。”
我看著李光輝轉(zhuǎn)身,心里無比失落。
我也慢慢轉(zhuǎn)身,“等等!”李光輝在后面喊道。
我轉(zhuǎn)過身,看著李光輝。
“這錢你拿著,打車。”李光輝從錢包里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李哥,我有錢。”
“拿著,這么晚了,公交車基本沒有了。”李光輝以命令的口吻。
我猶豫了一下,接過錢。
“李哥,那我回去了。”
“在賣場好好鍛煉一下。”李光輝拍了我肩膀一下,意味深長。
到了家,已經(jīng)一點半了……
經(jīng)歷了狂歡,一夜醒來,生活又恢復(fù)了平靜。
我依然回到蘇寧上班,只有我一個人去,見到陳怡和謝雯雯的時候我有點訕訕。
她們兩個倒是興高采烈,因為最終統(tǒng)計結(jié)果出來了,陳怡和謝雯雯都可以三亞行了。
“多謝你了,林經(jīng)理。”陳怡道。
這話在我聽來,就是諷刺,“謝我什么,我也沒幫上什么忙。”
“要不是你幫我最后的沖刺,我還真的不敢保證,我能去成三亞。”
哪壺不開提哪壺。
倒是謝雯雯抱打不平,“憑什么只提王成達一個人,你們倆的功勞是一樣的啊。”
我苦笑,我也想問為什么,領(lǐng)導(dǎo)認為王成達居功至偉,道理就這么簡單。
白莎知道我的遭遇后,說了一句:“風物長宜放眼量。”
“道理都明白。”我跟他講了一下李光輝的事情。
白莎沉吟了一會,說道:“我覺得你可以跟著他。”
吃晚飯,白莎說:“老公,我們出去玩一下,好不好。”
“不好。”
“為啥?”白莎嘟著嘴問我。
“因為我想旅游。”
“旅游,晚上?”白莎瞪大了眼睛。
“當然,我想游山玩水。”我手不老實起來,在白莎身上亂摸。
“你討厭。”白莎咯咯笑起來,邊笑邊打我的手。
“你不是想檢查我的身體嗎?”我手沒閑著,一臉淫笑。
“誰稀檢查。”白莎被我弄得蹲在地上,雙手護胸。
我摸著她的屁股,“你不給我檢查,我要給你檢查。”
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
激情過后,我一臉壞笑,“寶貝,身體檢查怎么樣?”
白莎喘著粗氣:“哼,不告訴你。”
“老公槍支彈藥還都在吧?”我手繼續(xù)在白莎身上游走。
“哼,槍支在,彈藥少沒少我就不知道了。”白莎一臉壞笑。
“難道說你還想檢查一下?”我一翻身又壓了上去……
生活又恢復(fù)了平靜。
廣告公司的工作,閑起來是真閑,忙起來就忙得要死,有了大單的白莎經(jīng)常加班,甚至都搞過幾個通宵。加班的白莎每天都搞得疲憊不堪,對我的求歡能推就推,我雖然不滿,也理解他的處境,可我的兄弟不能理解。
米雪給我發(fā)過幾次短信,要求我們倆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溝通一下,這本是我的話,被她拿來發(fā)揚光大了。
我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有一天米雪突然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我買了一條非常性感的丁字褲,你想不想看一下我穿著是什么樣。”
我那原以為牢不可破的堤壩瞬間崩潰。
“在哪里?”
“老地方。”
服務(wù)員還是那個服務(wù)員,“給我開一個房間,要安靜的地方。”
接到服務(wù)小姐遞過來的鑰匙牌,我樂了,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笑什么?”米雪在后面掐了我一下。
“你看看這個門牌號。”我一臉壞笑得遞給米雪。
米雪接過鑰匙牌,端詳了半天,“很普通啊,沒看出有什么不同。”
“上次,我就是在這個房間干你的。”我湊在米雪耳邊,小聲說道。
“你要死,大庭廣眾說這樣惡心的話。”米雪又掐了我一下。
我故意做出一副咬牙咧嘴的模樣,“想要謀財害命啊。”
“切,小樣,就是要搞死你。”
熟悉了的米雪,和我說話越來越隨便。
“搞死我,這么厲害啊,那我今天晚上豈不是要精盡人亡?”
“你以為你今天晚上還能跑得了?”米雪一臉壞笑。
“哇,這么厲害,那我豈不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我手若有意若無意貼在米雪肥臀上。
“老實點,這么多人。”米雪輕輕打了我手一下。
我四處環(huán)顧了一下,發(fā)覺并沒有人關(guān)注我們,我手加了勁,狠狠捏了米雪屁股蛋一下,“挺有彈性的嘛!”
“討厭,大庭廣眾之下,你能不能注意點。”米雪臉有點紅。
我嘿嘿笑道:“你還會臉紅啊。”
兩個人進了電梯,電梯里就我們兩個人。
米雪趕緊躲到電梯一角:“你老實點啊,這里有攝像頭。”
我故意像米雪靠近,“有攝像頭更好,我就喜歡現(xiàn)場直播。”
“別!”米雪當真了,以為我真的要在電梯里搞她,“進房間好不好?”米雪幾乎是以哀求的語氣。
我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妞……
米雪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是在逗她。
米雪憋得滿臉通紅,恨恨得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