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又下線了,我操,你,要是她在我面前,我肯定要干死她。
白莎又發(fā)來短信:“哥哥,我想你了。”
我一激動,“我過去找你。”
“不要了,太晚了。”
操,操,操!
我把手機(jī)一關(guān),操,睡覺。
“林子,起來了,再不起來就遲到了。”宋猴子在我床邊大喊。
擾我好夢,“幾點了?”
宋猴子把手機(jī)遞給我,“自己看!”
我一激靈,一下子從床上翻了起來,操,手機(jī)鬧鐘怎么沒響。
我這才想起,昨天把手機(jī)關(guān)了,什么破手機(jī)設(shè)置。
“林子,你沒事吧,我看這幾天晚上都回來的很晚。”宋猴子關(guān)切的問。
我心里一熱,故作輕松的說:“沒事,瞎玩呢。”
“啊,林子,是不是出去泡妞了。”宋猴子故作聰明的說。
我不想和他探討太多,趕緊穿衣起床,五分鐘洗刷完畢。
路邊買了兩個包子。
路上,宋猴子問:“林子,我聽胖子說,你們那里有個超級靚的美女。”
“嗯”我點點頭,“長的是挺勾人的。”
“嘖嘖”宋猴子嘆道:“那我中午要跑過去看一下。”
到了蘇寧,我一看,頓時失望不少,陳怡在,唉,看來謝雯雯值下午班。
打開手機(jī),一看有幾條短信,都是白莎的,最晚一天發(fā)于凌晨兩點半,我嘆口氣,自己昨天有點過分了。
回復(fù)。
“昨天給你發(fā)短信,你怎么沒回。”白莎問道。
“啊,你有發(fā)嗎,我怎么沒收到。”手機(jī)余額不足的時候,打不進(jìn)電話來,但是可以收到短信的,我昧著良心說,“可能是沒錢了,今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
“哦!”又一個字。
百無聊賴。
無聊的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中午收到白莎的一條短信:“哥哥,要不要一起吃飯。”
唉,這小妮子還挺黏人,想了想,回了一條:“中午有事,晚上吧。”
啥叫饑餓營銷,這就是。
一天下來,陳怡戰(zhàn)果非凡,喜笑顏開。
我恭維道:“陳姐,如果照這樣下去,今年的海南之行十拿九穩(wěn)了。”
陳怡高興的說:“大家都很厲害,競爭很激烈的,還要依靠你們的幫助。”
和陳怡道別,王胖子選擇留下,我知道他的目的,呵呵,不和他爭。
出了蘇寧的門口,天氣炎熱無比,這個城市無比熱鬧,行人匆匆,大家似乎都有方向,我卻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想了半天,還是給莫柒柒打個電話,她昨天心情不好,想看看她好了沒。
手機(jī)撥通,還沒等那邊說話,我就喊道:“喂,寶貝。”
“你好,哪位?”一個陌生女性的聲音。
我心里一愣,難道又打錯了,仔細(xì)一看是莫柒柒啊,我心里一咯噔,難道是莫柒柒的媽媽?
“喂,你好,哪位?”哪邊還在叫喊。
“對不起,打錯了。”我趕緊掛斷了電話。
突然間,我有點心亂如麻,接電話的是誰,莫柒柒的朋友,不可能,那種聲音只可能是中年女性,那一定是莫柒柒的媽媽無疑。
莫柒柒沒帶手機(jī)?還是她媽媽不讓她接電話?莫柒柒干什么去了。
難道,我心里涌出不詳?shù)念A(yù)感。
我就那樣呆呆的站著,心里亂成一團(tuán)。
一會手機(jī)響起,我一看是白莎。
按了接聽鍵:“哥哥,下班了沒有。”甜甜的聲音。
我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下了。”
“晚上請我吃飯啊。”
“遵命,我可愛的公主。”
“那我在地江城等你。”說完,白莎掛斷了電話。
我長吐了一口氣,跑到旁邊的麥當(dāng)勞洗了把臉,我不想讓白莎看出我的情緒變化。
今天的白莎打扮的很樸素。上身是一件T恤,下身是一條水洗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粉紅的涼鞋,腳趾甲也都涂成了粉紅。
看著我盯著她的腳看,白莎臉有點紅,俏皮的抬起腳:“好看吧,今天中午吃完飯我去做的。”
“大中午的,你也不休息?”
“誰讓中午你不陪我吃飯呢。”白莎又嘟嘟嘴。
“嘴嘟的那么高,是不是想讓我親你啊。”我打趣道。
“流氓!”
“我還就流氓了!”我做出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子,地江城人來人往,我還是要避諱一下。
“你再過來我就喊非禮了。”白莎又來這一套。
媽的,敢激我,我做出一副放棄的樣子;白莎一看我這樣,也放棄了戒心。
我突然撲過去,直接把白莎抱在懷里,嘴唇直接湊了上去,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白莎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襲擊,被我抱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我用嘴包住了她整個嘴唇,用力的親下去。
白莎臉憋得通紅,一勁的想推開我。
看著差不多了,我放開了白莎。
白莎大口喘著粗氣,“這么多人,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沒想到白莎還這么保守,“看到就看到,我親我自己的老婆我怕什么。”
“什么,你剛才叫我什么?”白莎臉紅紅的問。
剛才?我突然明白白莎所問的詞語,“我叫你老婆。”邊說邊把白莎抱了起來。白莎真的很輕啊,也就90多斤,,這么瘦的小妞,東西可倒是真會長,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點都沒影響。
周圍有人看過來,我才不在乎呢,反正你也不認(rèn)識我,再說,認(rèn)識怎么了,你有本事,你也在大庭廣眾之下抱個妞。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白莎小聲的喊道。
放下白莎,我輕輕的說:“寶貝,太瘦了,該多吃點了。”
“啊,我還瘦啊,我一直想減肥呢。”
“傻瓜,哥哥不喜歡太瘦的女孩。”
“真的假的?人家不是都說男人喜歡瘦點的女孩嗎。你看電視上的模特都說那么瘦。”
“別聽那些家伙亂說,電視那些模特的評委男不男、女不女的,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眼光。”
“哦!”白莎顯然半信半疑。
“走,今天帶你多吃點肉去。增增肥。”
“我不吃肉,我怕長肥。”白莎本能的拒絕。
“昂!”我眼一瞪,“我剛才怎么說的。”
白莎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就知道吹胡子瞪眼的老頭。”
一路上,我在盤算著到底吃什么,如果去大餐,我荷包真的癟得可憐;可如果不吃大餐,這肉食何來。
“哥哥,要不我們?nèi)コ钥系禄伞!卑咨嶙h道。
我松了一口氣,各買一個套餐,再給白莎加兩個雞腿。
不知道為啥,國人一方面大罵肯德基是垃圾食品,一方面肯德基卻永遠(yuǎn)人滿為患,我還經(jīng)常看到有很多年輕媽媽在肯德基撕著雞肉喂她兩三歲的小孩,唉。
我和白莎轉(zhuǎn)悠了半天,也沒看到一個空的位置。兩個人剛要轉(zhuǎn)身離開,白莎突然一個箭步?jīng)_向一個座位,“哥哥,這里。”原來有一對情侶剛吃完,屁股剛離開座位,白莎就已經(jīng)沖了過去,這小妞,呵呵。
“哥哥,你坐這里,我去買東西。”
“我去吧,你不知道我愛吃什么。”
這好像是個不能拒絕的理由。
“哥哥,你吃什么。”
我本來想說,什么便宜來什么,實際上,我去麥當(dāng)勞、肯德基也一直是什么便宜吃什么。
但在白莎面前我不能這么說,“都行,你看著點吧。”
一會,白莎端著盤子回來了,兩杯大的可樂,兩個漢堡、兩包爆米花,還有雞腿若干,讓你吃肉也不用這樣吧。
“哥哥,吃吧!不夠我再去買。”
我心里一熱,白莎怕我沒錢,就故意搶著去買東西,這個女孩子我應(yīng)該好好愛惜。
拿起漢堡,我就狼吞虎咽起來。
一抬頭,白莎正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吃相確實有點不雅觀,我放慢了速度,但整個漢堡基本被我消化殆盡,“是不是我的吃相太難看。”
“不,不”白莎搖搖頭,“你比現(xiàn)在的男孩子真實,我喜歡看你狼吞虎咽的樣子。”
“呵呵,”我忍不住笑起來,“現(xiàn)在的女孩子不都喜歡溫爾文雅的花樣美男,就像F4那樣的。”
“我才不喜歡呢,男不男、女不女的,就像我們廣告公司的那些男的一樣。”
我忍不住笑起來,“你們廣告公司的男的啥樣。”
“一個個自以為是為文藝青年,整天扎個馬辮,就成了搞藝術(shù)的;更惡心的是還有的整天翹個蘭花指。”白莎邊說邊學(xué)了起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愈發(fā)覺得她可愛。
看我聽得樂呵,白莎愈加起勁:“還有呢,那些男的,你說男不男、女不女的吧,還特別好色,不光在辦公場合講黃色笑話,還經(jīng)常對女同事動手動腳,嘿!”白莎做出一副起雞皮疙瘩的樣子。
我忍住笑:“那我色不色。”
“你不色。”白莎大聲的說:“你就是個大流氓。”
周圍的人側(cè)目,我大窘,“姑奶奶,你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大庭廣眾之下要不要這樣敗壞我的名聲。”
“呀,你也有知羞的時候,嘖嘖,難得難得。”
“唉,我怎么娶了這樣一個老婆。”我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狀。
“唉,你這個怎么這么不要臉啊,誰是你老婆。”
“你啊!”
“誰答應(yīng)了。”
我拉過白莎的手,“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討厭,放開我的手。”白莎打了我手一下。
“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做我老婆。”
“真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