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喝著她給我倒的水,看著對面的唯唯,心中除了幸福不會再有別的感覺。
我們聊了很久,主要都是聊我們小時候快樂,傷悲的事,而后我們總結(jié)出我們都有一個幸福而快樂的童年,這一點我們是相同的。而我想告訴她的是我想在以后的日子里都給她快樂,可看著這一屋子的名牌時裝,我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因為承諾并不是空口就能許諾的。
我逗她說小時候我長得可帥了,追我的的小女孩特別多,她說我吹牛。
她說我怎么現(xiàn)在長成這樣了啊,是不是被門夾過了。
我告訴她我的幼兒園同學(xué)和老師都能給我證明,她說一定要去求證一下,看看時間這把殺豬刀是怎么把一個翩翩少年蹉跎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
其實我想問她的事挺多的,想問問她有過幾個男朋友,最喜歡哪一個,為什么分手了,現(xiàn)在我才覺得我挺女人的,變得這么墨跡和多事,我想或許是因為我太想了解她,想和她在一起,想了解她的過去,但是我要的不該是她的未來嗎!
那些對我來說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她送我下樓的時候,我使出了很老土的一招。
我說你看那邊是什么,然后我就在她回過頭的時候,吻了她。
開始的時候,她還是很抵觸我,可是后來就放棄了。
因為我吻的很深,很認真。
這一刻我覺的時間都停在了這一秒。
不知過了多久。
正當我想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她卻推開我,跑上樓,笑著扔下一句,再也不理我了。
我什么也沒說,因為正我站在原地回味剛才的事情,這的確是一件很讓人回味的事情。我現(xiàn)在覺的自己就像是在夢中。
我想如果這是夢,我不要醒的那么快就好。
今天的月亮特別的圓,也正代表著我此刻的心情。
誰一天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兩次,能跟我現(xiàn)在的心情不同呢。
在回去的路上我收到了她發(fā)來的短信,“你下次再這樣,我就真不理你了,你今天太過分了。”
我回:“要是我想有進一步呢?”
她回:“那我就殺了你。”
我回:“那你以后不許我碰你了嗎?”
她回:“我可沒答應(yīng)你什么啊,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很疑惑回:“什么意思?”
她回:“你都笨死了!”
我回:“我怎么了?”
她沒回。
我又回:“我該怎么辦呢,求求姐姐給我指條生路吧。”
半天后她回:“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吧,不過你以后都的聽我的啊。”
看來為了說出這句話她一定是思索了很久。
我回:“一定,一定。”
她回:“你可真笨,可說到要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你還沒好好追過我呢。”
我恍然大悟回:“看我表現(xiàn)吧。”
發(fā)完這條短信后我突然覺得輕松了,因為我再也不用日日夜夜,不知所措的去思念一個人了,我再也不用疑惑了,因為,她告訴了我答案。
什么配不配,有沒有錢的現(xiàn)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和她在一起過每一天。在每一個太陽升起的時刻,看到她的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可言,我想遇到這樣的事情,遇到這樣的人誰會還有思索的空間。
回到家我打開電腦搜索,因為我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怎么追女孩了,記不得是多久以前我還追過女孩,我那時是怎么做的。
在我用光了八萬多個腦細胞,抽光了三包萬寶路,喝光了家里剩下的半桶水,太陽馬上就要升起的時候,一個完美的計劃就呈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有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是個鬼才,因為從這份計劃中就能看的出。
雖然我的腦子還保持這興奮的狀態(tài),可是太累了,也太晚了,我倒在了我柔軟的床上連衣服都沒脫全就睡著了。
來到公司我就覺得今天的氣氛十分不對,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火藥的味道,哪怕你點燃一根煙產(chǎn)生一點火星,我想這里會瞬間化為灰燼。
因為連窗臺上那盆花都低下了頭。
不過我想這該與我無關(guān),因為我在公司中總是與世無爭。因為昨天我還沒有看出一絲端倪,感受到一點點征兆。
美國的一位工程師曾經(jīng)在上世紀無聊的時候總結(jié)出這樣的一條定律:事情如果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fā)生。
以前我總是不信,可是今天我卻相信了。
我剛剛坐在我的辦公桌上,打開電腦,時針剛剛過了一刻鐘,我就被人叫進了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我看到劉經(jīng)理滄桑的臉上寫著嚴肅,我知道,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我過來了這里的,但我不知道他會如何對付我,媽的你以為老子想來,還不是為了從女神經(jīng)那里拿到錢……
不過說私心,也真的不止這一點,畢竟女神經(jīng)說得對,我這種樣子的人,能遇到欣賞自己的,很少。
我的大腦還是飛速的思索著我如何應(yīng)對突如其來的狂風(fēng)暴雨。
“小林啊,對于你的辭職啊,我們感到很可惜。但還好啊,歐陽總監(jiān)好歹把你挽留下來了。”劉經(jīng)理說。
“呵呵,是的。”
“你過來這邊嘛,跟我說一聲就行了,我可以幫得了你很多啊。”劉經(jīng)理說。
我在心里罵,麻痹死賤人言不對心。
“好好。”我不知道說什么。
“好了,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去忙了。”
“是。”
這死賤人,以后還會不會對付我,他要對付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接招,現(xiàn)在,唯一罩得住我的就是女神經(jīng)了。
我只能找女神經(jīng)。
進了她辦公室后,我問好,然后她白我一眼:“有事快點說。”
我說你答應(yīng)過我我到了這里后,先給我三萬的。
她說三萬可以給你,但后面的五萬,要在拿到依云公司的錢后,才能給你。
我說靠,你憑我的廣告,都賺了不少提成了,就那么區(qū)區(qū)幾萬,你還不給我?
她說反正你拿錢去也是亂花,亂談戀愛,還不如放我這里幫你存著。
我怒道:你又不是我老婆!
她抬頭,說,你家人和我媽談好了,明年結(jié)婚。
我大吃一驚:你開什么玩笑!我不和你結(jié)婚,這玩假的可以,玩真的我可不干!
她說,我媽被我爸那么一刺激,各種病都來了,變得神神叨叨的,我只能先答應(yīng)下來。
我說,演戲可以,真結(jié)婚我可不干。
她說,就是先演戲吧,麻煩你了,你把帳號給我,我轉(zhuǎn)賬給你。
我說,那就全部給了吧八萬,別拖了,我家人和我商量著買套房子,首付不夠。
她說,你家人不是有地方住,買房干什么。
我說,還不是因為說要娶你……
她說,哦,這事情我會和我媽商量,讓大人自己考慮吧,錢的話,我身上沒那么多錢,只能先給你三萬了。
我說,鬼信你啊沒錢。
她說,不信就不信,也不需要你信,對了,那姓劉的找你了?
我說是。
她問說了什么。
我說劉經(jīng)理和我說了一些客套話。
她說由他去吧。
我說哦。
她問還有什么問題嗎。
我說,新公司成立了那么久,你自己也不管管,亂得跟什么似的。
她說你自己做好你分內(nèi)之事就行,別理那么多。
我只好退出來了。
下了班,我就開車直奔唯唯公司樓下。
我拿出了準備好的,心狀粉紙,貼在了她下班路上每一處能看到的地方。
我用紅色的噴漆在她們對面的樓上噴了幾個大大的字:唯唯我永遠愛你,愿陪你渡過以后的每一天。
然后拿出一大束紫色的玫瑰慢慢的等,我覺得這顏色很配她的樣子。
街道上圍過來了許多人,他們跟我一樣在等待著女主角的出現(xiàn)。
一秒,兩秒,三秒,我默數(shù)著,等待著,想著一會的對白。
可是等到的女主角的身邊卻有了一個他,我靠。
我看到唯唯和一個高富帥一起并肩的走了出來,不知道他富不富,可是他卻很帥,一個男人讓男人都覺得他帥,他是真的帥。
我從他的身上感受出無形的壓力,我卻無從躲避。
在來這前我曾想到過我們之間會有一千種會發(fā)生的變化,做好每一種的應(yīng)對方法。
可是唯獨,沒有這一種。
他和她走在一起看起來真的很般配。
唯唯的一身的工作裝,和高富帥的休閑西裝。
我想這個世界上和公主在一起的應(yīng)該是王子,只有在童話故事里才會有小矮人和白雪公主的故事。
可是我們都生活在現(xiàn)實的生活中。
看他們的著裝我猜想,她和他或許只是同事關(guān)系,可我在他們的眼中卻讀出了默契,一種貌似與生俱來的默契,我不敢再繼續(xù)猜下去。
可是我今天來了,手中還有玫瑰,我該怕什么呢?
就像李云龍在亮劍里說的那樣:一個真正的劍客,與對手狹路相逢時,無論對手有多么強大,就算對方是天下第一劍客,明知不敵,也要毅然亮出自己的寶劍。我雖然不是劍客,可卻是個血色方鋼的男人。
借著周圍人的起哄聲,這一刻我毫不猶豫,我快步來到周娜娜的身邊,說出那句壓抑心中已久的話:我愛你,唯唯。
然后拿出玫瑰花,像求婚一樣等待著唯唯的接受。
“我承認我不是個浪漫的人,也想不出太多浪漫的招數(shù),可是這一刻我能保證的是,我的心是真的,我是誠懇的。我愿意照顧你的在以后生活中的每一天、”
在我說完這些都能讓我感動的話后,唯唯很給我面子,紅著臉收下了紫色玫瑰。說了句謝謝,然后伸出手牽我。
對于她的這一做法我多少有些意外。
可是為什么我要意外呢?
我掃了眼邊上的高富帥,我看出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不屑。
不管怎么樣,作為屌絲今天我逆襲成功了。
我在心里大聲告訴自己,從此這個叫唯唯的大美女是徹底屬于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