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突然不想找師傅弄這件事了,但是如果要是不弄的話會不會被打死,估計到時候會死的更慘吧。
但是這樣的話自己也太虧了吧,什么都沒說就把電話給掛了,這要是打回去,自己豈不是由該死一次,那就等他什么時候在打回來吧。
聽他的那個語氣也不像是生氣的額樣子了,莫不是就是想給自己一點顏色看看?
但是這個顏色可以說是五顏六色了,好吧,好吧,我趙銘人了還不行嗎?
下次可不能再得罪這姑奶奶了,不然的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約摸著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趙銘實在是等不及了,這實在是太急人了,到底行不行給個信啊。
‘趙銘,明天下午四點,軍區大院,到時候自會有人去接你。’
‘那你還生不生氣了?’
‘答非所謂,要是在墨跡的話小心我在把你拉黑。’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肯定會去的,我回去請你吃飯,吃好吃的。’
‘就你會說。’
‘哎呀,我這不是這么幾天沒見你想你了嗎?我姨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阿姨人挺好的,我該睡了,晚安。’
‘晚安。’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趙銘就覺得挺好的,兩個人現在這樣的感情就挺真的。
再說了,這個小妮子,早就見公婆了,還在那矯情呢,不行,不能說矯情,不然的話自己怕是有會死的喲。
趙銘第二天一早就跟無能說了這件事,雖說本來是準備今天回去的,但是無能一想孟笑笑這丫頭認識這么長時間一來,雖說沒有多大的交情,但是總的來說對趙銘還是不錯的。
自己如若是執意要走的話,怕是佛了趙銘的面子,到時候讓趙銘再他們面前不好做人,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去看看。
二人商量好之后也沒在說話,個自己會各自的房間回去練功,雖說無能現在年齡已經大了,但是一門的心思都在練功學醫身上,就算是年齡在大,但是野心照樣也是不會小的。
趙銘餡子已經完全脫離了在山上的軌跡,回歸了正常人的生活當中,只是即使是在正常人的生活軌跡種也還是不能荒廢在山上所學到的。
必須勤加練習,不然的話,就要辜負師傅對自己一心的栽培。
二人一早就往軍區大院那邊去,據孟笑笑所說,這個叔叔現在已經是首長了,至于是什么樣的首長趙銘也不知道。
不過在趙銘的眼里,只要是首長就是厲害的,但是無能卻不認為有什么,因為這首長讓自己救過的命比近幾年上任的都還要多。
“師傅,我還第一來這種地方呢。”好吧,趙銘承認自己見識的少了。
“跟著我。”無能別的不說,在這里還真沒有能把他無能怎么樣的人。
趙銘也就老老實實的跟著了,畢竟在這里,不管是哪個人都是拿著槍的,自己這要是一不老實,怕是就腦袋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當然了,這都是開玩笑的,我趙銘怎么可能這么慫呢?只不過就是看到這么多的英雄好漢覺得有些震驚罷了。
趙銘以前就想當個兵,明明白白的兵,那種能打仗,能出人頭地的兵,因為實在是窮怕了,被人欺負怕了。
現在這樣,倒是對當兵沒有了當初那么緊張,只不過還是對當兵有興趣罷了。
孟笑笑的叔叔派人來路上接趙銘他們,只是這不只是警衛員狗眼看人低,還是無能太傲,這一路上氣氛都不太對。
趙銘本來是沒覺得有什么,但是他們二人這么一看不管對方,趙銘就覺得有什么了,
警衛員不是看不起人,只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么心高氣傲之人,實在看不慣。
不管怎么說,你既然來到了這里,那就遭受這里的規矩,看那個老頭,瞧把自己給能耐的。
無能這人不說別的,這個首長完全可以不醫治,只是他今天還非去不可了,而且還要教教這個首長怎么看人。
“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了。”賀毅說道。
“無妨,把手給我。”無能到沒覺得有什么,也沒問什么病情,直接就把手給抓過來,隨后一甩,怒道:“你這病,我治不了,你另請高明吧。”
哎喲喲,趙銘可以說是一臉懵逼了,這是個什么情況?難不成還有師傅治不了的病?
還沒等趙銘說話,就聽見那賀毅開口道:“先生,先生,我……我當時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察,根本就沒有什么本事,這個你要相信我。”
這尼瑪在上演什么大劇?只是這劇情有些讓人難以捉摸呢!
“哼,沒有一個好人,因為他們,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嗎?”無能冷嗤道。
“先生,我……我被抓去之后被當作了試驗品,可能我體內,是當年做實驗的時候留下的痕跡,這個,先生,你要相信我。”賀毅乃真君子,就算是做,也不會做那等小人。
“此話當真?”無能巴不得他不是叛徒,方面因為那件事,死了多少自己的朋友還有……
無能又重新替他把了脈,確實,只是當年做實驗時的不成熟的標志。
“沒想到我竟然被騙過去了,竟模仿的如此逼真,真是小瞧了他。”無能現在的語氣還有臉色可以說是很差了。
趙銘也可以說是很懵逼了,這到底是發生什么了?但是趙銘不敢問,怕問了自己有挨罵,到時候師傅如果要是想說的話依然是會把話告訴自己的。
無能為賀毅針灸了一下,賀毅瞬間覺得全身都輕松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沉重感。
而且還時不時的疼痛,現在竟然沒有一絲那種感覺,果然是神醫。
“多謝屈先生。”賀毅差點就跪下來了。
“你沒事了吧?”賀霓說道。
“已無大礙。”賀毅擺擺手,告訴賀霓自己現在已經沒事了。
“好生修養,我先告辭了。”無能說完就帶著趙銘走了。
這就完事了?那剛才到底在大什么啞謎?
待趙銘他們走后,不只是趙銘有些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么,還有一個就是賀霓了。
“沒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還有,今天聽到的,看到的,都當作是一場夢,知道了嗎?”賀毅自知自己現在雖然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只要以后無能開口的,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一定會做到的。
“師傅,你們二人剛才在說什么?”趙銘終于還是忍不住了,開口道。
“我的師傅,也就是你的太師傅,就是庭裕,而你太師傅的命,就是被此人給殺害的,這是同門血仇,死都不能忘,你知道嗎?”無能此話語重心長。
在他的眼里,不管這件事過去多久,十年,二十年,這種就是根刺,怎么拔都拔不掉。
結局的方法,也是唯一的解決方法,那就是殺人償命。
“那……又是為何。”趙銘現在想知道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只是無能一直向前走,并不說話,趙銘也就不再強人所難。
“這個,你現在還不用知道,以后我自會告訴你的。”無能不是裝神秘,只是這件事,在他心中,師兄都是一根刺,說不得提不得。
現在突然想起來,心中不知為何神強。
他們二人離開以后,賀毅也沒停著,直接就給孟笑笑打了一個電話。
“云雪啊,這次可多虧了你了,如果不是你,叔叔恐怕還在繼續遭受這病魔的困擾啊。”賀毅從小是看著孟笑笑長大的,所以現在看到自己的孩子這么孝順心里很是欣慰。
“賀叔叔,你說什么呢,孝順您是云雪應該的,對了,我過幾天可能回去京都,到時候我在拿著東西去拜訪您。”孟笑笑客氣的說道。
“好,那我就不找打擾你了,到時候來了我讓賀霓去接你。”賀毅說道。
“不過,云雪啊,你現在也不小了,剛才餓那個是不是你男朋友啊。”孟笑笑比賀霓大兩歲,賀霓整天都嚷著要找男朋友,這云雪應該也該找男朋友了吧。
“叔叔,我現在還小呢,找什么男朋友,不過啊,我家里這就想著讓我商界聯姻,我自己沒資格找男朋友。”孟笑笑故作很為難的說道。
“什么?你父親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不行,你放心,這件事叔叔聽你做主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就給叔叔說,叔叔保證不會再讓你爸姨逼婚,讓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知道嗎?”
賀毅挺仗義的說道,看樣子也是一個情種。
“那!既然這樣的話,云雪可要不客氣了喲,放心吧,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會麻煩您的。”
孟笑笑這人知道什么是社交,而又怎么去和朋友長輩相處,他都知道。
所以和這長輩聊起天來,也不會讓人家覺得有什么代溝,賀毅覺得和孟笑笑聊天很是舒服。
孟笑笑不過就比賀霓大兩歲,兩歲果然就懂事多了,看人家現在當老板做生意,樣樣都行,果然是他老孟的女兒。
“那,叔叔,我聽到有人喊我了,我就先掛了,我有時間一定會去拜訪您的。”孟笑笑說完也就把電話給掛了。
第二天一早,趙銘起來收拾完之后就跟著無能出來了,一路向北,直到在一座山下停了下來。
“這山頂上是芙蓉死,也就是你宇文泰居住的地方,我看你最近有些荒廢,這樣,我坐車上去,你自己爬上去,一定要盡快,宇文泰不喜歡等人。”無能說完就把車門給關上了。
“師傅……”趙銘心中一萬只馬奔過啊!
不帶這么坑的,這山少說也有30里路了吧,這還只是能看到的,看不到的還指不定多高呢,這要是想爬上去,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