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捉住了葉寒的手,說道:“萌萌,雨墨考慮的比較周到,知道你除了張婆之外,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就找張婆照看佳藝,這下你總放心了吧!”
葉寒走到了江雨墨的面前,心存感激:“雨墨,謝謝你為我們母女做的這些,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江雨墨擺擺手:“都是自己人,不要說這種客氣話了,就當我替我哥哥書恒照顧你吧!”
葉寒帶著佳藝回到家中,等著張婆的到來,好把女兒交給她,自己再出去找投資客,她剛回到家沒多少功夫,只聽門外有人敲門,他以為是張婆來了,可打開門的一瞬間,不由得驚呆了,門外之人正是李密,之所以讓葉寒驚呆了,是因為李密面部浮腫,嘴角烏青,左眼深凹,明顯是被人打過的痕跡啊。
“怎么會這樣,快進來。”葉寒把李密拉進來,讓他坐到沙發(fā)上,去房間拿了藥棉,用了一些消炎消腫的藥物抹在李密的患處:“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跟人打架。”葉寒一邊在他臉上擦拭藥物,一邊發(fā)些牢騷,不過這些牢騷又是責備又是關心。
李密老老實實的坐著,也不動,不過嘴里發(fā)出“嘶嘶”聲,忍著傷口的痛感,憤憤的道:“你以為我想打架的嗎?是趙銘先動的手,我實在忍不了他對你的不死心,而且他跟著那個朋友兩個人,我肯定打不過他們。”
葉寒正在往他臉上抹著藥物,突然停下,說道:“趙銘?又是趙銘,他那個朋友應該是孟之吧!”
“對就是他。”
中午的時候,趙銘和李密話不投機,一時說岔,就各自動起手來,而個種原因就是李密說了已經(jīng)和葉寒同居了,趙銘怎么還能忍受得了。
兩個人打起來,孟之當然是攔架了,阻止兩人打起來,不過從李密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味道,反而是他們兩個打他一個。
“對,就是那個叫孟之的,不知道被趙銘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這么幫趙銘。”
葉寒“哼”了一聲,從桌子上拿起手機不知道要跟誰打電話。
李密見狀,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直接把電話奪了過來:“你干什么呀!”
“他們把你打成這樣,我當然是要報警了。”
“算了,你別忘了,打我者,孟之可也是有參與的,你報警捉趙銘,孟之也逃避不了責任,以后你們這朋友還做不做。”
“可是……可是他下手了這么狠,把你打成這樣,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他本來就是個罪犯,沒什么是他做不出來的,就這樣放過他的話,他只會得寸進尺。”葉寒焦慮的說著。
李密搖搖頭:“他怎么想怎么做那是他的事,至少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他說隨便他說去,不過我就很好奇,他怎么就突然對你這么上心,明明拒絕他很多次,還不死心。”
葉寒也想知道答案,趙銘到底是善還是惡,心里究竟怎么想的,真實的目的又是怎么樣,實在猜想不透。
這時,房門再次被人敲響,葉寒打開門時,一位年逾半百的老人站在門外,沖著葉寒微微一笑:“張小姐,好久不見。”
也不知道為什么,當葉寒看到張婆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腦海中的往事突然如電光石火般閃現(xiàn),或許是曾經(jīng)張婆一直在江家的原因,或許是張婆一直支持她跟江書恒在一起的緣故,有一些觸景傷情,看到了張婆自然而然讓她聯(lián)想到了江書恒,忍不住抱住了張婆,潸然淚下。
張婆拍拍葉寒的后背:“沒事,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看開一點吧!”
“這位老太太是……?”李密這時來到門口,滿臉疑問。
葉寒擦了一下眼睛上的淚花,把張婆引進屋去:“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張婆,在江家的人,這次公司發(fā)生了太多事,是專程派她過來照看佳藝的。這位是李密,是一家醫(yī)院的婦產(chǎn)科主任。”
李密明白了,急忙拉著葉寒的手到一側(cè),低聲道:“你說佳藝以后要被這個老太太照看嗎?這可是我們的孩子,你就這么放心她?如果你沒有時間,佳藝完全可以跟著我嗎?”
“跟著你怎么可以,你每天在醫(yī)院,難不成佳藝要天天跟你在醫(yī)院啊,不行,張婆的為人我最了解,她就像是書恒的親生母親一樣,當初對我也是仁至義盡,非常照顧我,我相信她會照顧好佳藝的。”
“可是……。”
葉寒捉起了李密的手:“哎呀!沒有什么可是了,相信我吧!我不會把女兒交給一個不信任人手里的。”葉寒沖著李密微微一笑,這才來到張婆的跟前,安排張婆坐定,幫她沏了一杯茶:“對不起張婆,家里沒有什么好茶葉,您就將就點喝吧!”想象一下人家張婆在江家,那是什么生活條件,現(xiàn)在肯委身來自己家里,跟江家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還怕張婆不適應,只能對她抱歉了先。
“這是什么話,我老婆子又不是那種勢利之人,聽說你有了女兒,我也是替你高興,不知道她的爸爸是誰?”
這一下葉寒可犯愁了,不知道該說實話還是該欺騙她。
她對待江書恒就像親生兒子,如果知道佳藝是江書恒的女兒,她一定會非常開心,對佳藝愛護有加,可這個秘密也就保不住了,會傳的沸沸揚揚,江家會以佳藝是自己家血脈的緣故讓佳藝回到江家。
如果說謊話,根據(jù)佳藝年齡的推算,免不了被張婆戳脊梁骨暗暗好罵,剛離開書恒,就懷了別人孩子,就算她嘴上不說,心里肯定是不高興的。
就在葉寒遲疑間,李密急忙上前說道:“張婆,我就是孩子的爸爸,我們雖然沒有結(jié)婚,但是彼此相愛。”說著摟著葉寒的肩膀,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
葉寒勉強的笑了一下,輕輕的把他的手從肩頭移開,并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張婆對著李密上下一陣掃描,笑道:“好,葉寒你真是不錯的眼光,當初書恒對不起你,如果你們能夠好好相愛,相信書恒在天上看到,也該會為你高興的。”
趙銘和孟之回到了的住處,兩人誰也沒有吃好,各自煮了泡面吃,孟之吃著吃著,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么?”趙銘奇怪的問道。
“我想剛才在酒店打架的事情。”說著忍不住又笑起來。
趙銘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活該,誰叫他搶本少爺?shù)呐耍屗钪x開已經(jīng)給足他面子了。”
原來兩人當時打起架來,孟之作為中間人攔架,其實一心在幫趙銘,只是攔著李密不讓他動手,并沒有刻意阻攔趙銘。
是以趙銘一點傷沒受卻在李密臉上打了幾拳。
他們兩個吃過泡面,開始漫游互聯(lián)網(wǎng)的找招聘公司,畢竟一直在家里坐著也不是個事,趙銘是有遠大抱負的人,當然不會一直在李靜的家里當‘男保姆’還莫名其妙就欠下了李靜一萬兩千塊,他越想是越氣,錢多多又不是自己什么人,真是的。
孟之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看到了‘乾云商廈’的招聘廣告,管理人員和司機,而且是有工作經(jīng)驗優(yōu)先。
孟之喜道:“太好了,就這家公司,明天我們兩人一起去試試,我做過管理人員,而我做司機,多好。”
“一個商業(yè)樓里頭能有什么前途。”趙銘遠大抱負理想是開公司,自然看不上人在屋檐下的工作,即便是人才管理。
“現(xiàn)在我們不是沒工作嗎?去試試吧!人家還未必用我們呢?”
“什么?我告訴你,只要我趙銘出馬,就沒有哪個公司不用的,我可是公司的少總經(jīng)理……。”如果他還是江書恒的話,如果肯委身去其它公司,那都是求之不得的事,可是他現(xiàn)在不是。
“行了,少吹牛好不好,你以為你還是江書恒啊!”
翌日早晨,趙銘和孟之草草的吃了一頓,整裝完畢,這才驅(qū)車趕到了乾云商廈,他們在接待處報名之后,將各自的檔案遞交了上去,經(jīng)過重重選拔,層層試關,終于等來了面試的機會,聽說直接面試他們的是乾云商廈總經(jīng)理。
兩人被乾云商廈的一名職員帶到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只見偌大的一個辦公室十分的敞亮,一張辦公桌上放著一本筆記本電腦,北面是一面玻璃墻,居高臨下看到乾云商廈的樓下車水馬龍,將附近街景盡收眼底。
總經(jīng)理并沒有在屋中,職員讓他們稍等便自行退出房間。
兩人候了沒有多久,只見一個女人帶著一雙眼鏡,穿著白色襯衣,黑色包臀裙,肉色絲襪,踏著皮鞋‘踢踏踢踏’的進來辦公室,手里拿著一摞文件,很自然的坐在了辦公桌前。
趙銘和孟之兩人見到這個處處透露著女強信息的人,頓時驚愕萬分,雖然帶了眼鏡,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不就是別墅的主人李靜嗎?
趙銘好歹在別墅待了幾日,何況她又是一位絕色美人,對她那可是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