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折騰了一夜沒有睡,而且這總統(tǒng)套房錢都花了,也不能浪費,任由趙銘在地上趴著。和衣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她太累的緣故還是床舒適的緣故,很快就進去夢鄉(xiāng)。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的錢多多突然嗅到一股惡臭難當?shù)奈兜溃唤従彵犻_眼睛,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男人的內(nèi)褲,而趙銘則笑吟吟的坐在一側,用一跟長棍挑著內(nèi)褲正好放在錢多多鼻端。
錢多多不禁尖叫一聲,隨手把內(nèi)褲給撥到地上,坐起了身來,罵道:“趙銘,你個變態(tài),你……你居然這樣猥褻我?”言一下之意認為,這條內(nèi)褲是趙銘身上穿著的。
此時已經(jīng)天色大明,趙銘醒來的時候,都好奇自己怎么會睡在酒店,瞥眼看見錢多多睡在床上,而且床邊居然扔著一條男人的內(nèi)褲,突然知道了點什么,想起她跟杜清之前在ktv害自己結帳,便想整蠱一下她。
趙銘笑道:“乖乖,你昨天是跟哪個男人翻云覆雨,連內(nèi)褲都忘了穿走,還有臉說我猥褻,我可沒有那么無聊,不信的話我就脫褲子給你看看,我的內(nèi)褲還在身上穿著呢。”說著就站起身來,解開腰帶。
錢多多嚇得尖叫一聲,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好了,我相信你,你不要脫!”同時心里雪亮,看來這條內(nèi)褲是杜清的沒錯,他昨天只是拿了外套,看來內(nèi)褲丟下了。
“你怕什么,我里面還有內(nèi)褲的嗎?再說了,昨天你都跟別的男人那樣了,還害羞嘛!”
錢多多垂下手臂,瞪著趙銘說道:“你說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啊!”
“還嫌我血口噴人,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啊!難不成這男人的內(nèi)褲是從天而降。”
“我懶得搭理你。”說著坐到床邊,穿上了鞋子,便走出門外。
趙銘微微一笑,跟著她出門。
兩人來到酒店大堂,柜臺一位小姐突然出來攔住了錢多多:“高小姐,您把余下的金額還結一下吧!”
錢多多心中一凜,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什么余下的金額?”
“是這樣的,昨天吳先生預定我們總統(tǒng)套房,只支付了一萬八的定金,然后昨天夜里吳先生就離開,他跟我們說你會把余下的一萬二給我們補齊的。”
“什么?”錢多多驚的不知所云,沒想到杜清給他玩這一招,床睡的是舒服,卻沒想到這一覺就把一萬二給睡沒了。
趙銘在一側聽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后合,笑的好不開心。沒想到杜清不止給自己玩陰的,就連玩女人還要女人墊付一半的房費,可憐他家里這么有錢,居然這么吝嗇。
“你笑什么?”錢多多心煩氣惱,被他一笑,更是掩蓋不住的怒火噌噌上漲。
“我笑你傻唄!原來你昨天是跟杜清開房啊!他把你給睡了,還要你付一半的房錢,呵呵,這是我見過最好笑的事情了。”趙銘說著,忍不住繼續(xù)笑起來。
“你不要再說了,我跟他根本什么事情就沒有發(fā)生。”每一個女人都非常在乎她的聲譽,尤其是跟著男人胡搞開房,即便是真有些事,也會滿口否認,何況他們之間確實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她更加不會承認了,尤其是在這大廳廣眾之下。
“現(xiàn)在你知道杜清是什么樣的人了,當初在乾云的時候,他用同樣的辦法把我留在那里付賬。”
“那后來你怎么做?”現(xiàn)在錢多多的遭遇和當初的趙銘一樣,迫切的想知道他當時是怎么應對的,總不能就老老實實的交一萬二吧!這也太不值了。
趙銘聳聳肩:“沒辦法,只能付錢嘍!”趙銘怎么知道怎么做,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能全身而退。
“啊。”錢多多無奈的嘆息,來到柜臺邊,將一張銀行卡遞過去。
柜臺小姐拿著銀行卡又退了回來:“對不起高小姐,您卡里余額不足。”
錢多多早就知道,銀行卡里有多少錢她最清楚,翻了一下包包,里面的錢加起來也不夠一萬,突然把目光轉移到趙銘身上:“你有錢嗎?拿出來!”
孟之好笑道:“開玩笑,我現(xiàn)在良好公民,也是無業(yè)游民,我哪里有錢啊!”
這時孟之和李靜已經(jīng)來到了酒店大堂,剛好看到趙銘在柜臺結帳的那一幕,孟之總算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找到他了,嚇死我了,真有什么三長兩短,可怎么辦!”
孟之心有余悸?lián)崦艘幌滦目冢灰吹剿桨矡o事,心里懸著的石頭就算落地了。
孟之昨天夜里開車來到了李靜家門口,摁了幾下門鈴之后,李靜并沒有開門,而是從攝像頭里看到了來人是孟之,從他摁門鈴的頻率來看,定是遇見了十萬火急的事情,可李靜跟他并沒有交情,相反,兩人因為愛車的原因還互相怒懟。
李靜批了一件外套,打開了樓上的窗戶,沖著孟之嚷道:“干什么?三更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再說了,你誰呀!這么晚來敲我家門做什么。”
孟之退開幾步,揚起頭,說道:“方小姐,不知道少峰在不在你這里呀!”
“他在不在你這里管你什么事。”說著就要關起窗戶。
“方小姐,我知道你還生我氣,但是現(xiàn)在真是十萬火急,我希望您能給我說實話,少峰電話也打不通,一晚上沒有找到人,好不容易通了電話,是個女人接的,我以為是你,所以過來問問你。”
“女人?”李靜揣摩著,突然笑道:“這深更半夜,既然是女人拿著他的電話,指不定在哪里逍遙快活呢?說不定天亮之后就會回來,你著什么急,男人嗎?誰能離開女人啊!”
孟之聽見李靜之意,很顯然,趙銘并沒有在此處,那他心里就更慌了,他倒希望趙銘在這里,既然不在,那個女人又是誰,還說趙銘已死。
他顧不上跟李靜再說一字半言,便往車上奔去。
“喂!你干嘛這么慌啊!”李靜扯開嗓子喊道,就怕他聽不見。
這時孟之上了車,從車窗探出頭來,說道:“一個女人接的電話,還說趙銘已死,我能不慌嗎?”說著將車輛倒轉,發(fā)動油門,漫無目的的前去尋找趙銘的下落。
李靜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感到事情的蹊蹺,急忙沖到樓下,駕駛她的保時捷起碼先要到派出所掛名失蹤人口吧!
李靜感恩趙銘救她一命,免遭邱明的侮辱,對于他的安危,看的也是比較重。
派出所晚上只有值班人員,何況要報失蹤人口,起碼要七十二小時失聯(lián)才會受理,他們只能拿著趙銘的相片,四處打聽他的下落,說來也巧,正好打聽載錢多多和趙銘的那個計程車司機,他告訴了他們把趙銘載到了某個酒店。
李靜和孟之這才一起趕來,正巧趕上趙銘和錢多多柜臺結帳一幕。
只見錢多多嗔怪道:“你怎么這樣啊!這個錢我們一人一半。”
“開什么玩笑,我為什么要幫你付一半。”趙銘忍不住笑著錢多多的無理取鬧。
“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在房間睡覺,難道你不該出錢嗎?要不是我,你早就凍死在外面了。”
趙銘恍然大悟,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到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來。
李靜聽到她說的‘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在房間睡覺……’真是替她感到尷尬,這種事情自己知道就算了,還故意擺到桌面上說,尤其是趙銘不知廉恥,居然隨便就跟人家姑娘睡覺,實在聽不下去了,便干咳了兩聲,說道:“余先生真是好雅致,你的朋友一晚上都把你找瘋了,你居然跟人家姑娘在酒店親親我我,逍遙快活,真是白瞎了你朋友對你的擔心。”
趙銘和錢多多一起轉頭看向了李靜,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沒有。”兩人都奇怪居然會這么有默契,相視一眼。
趙銘徑直來到李靜面前,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看來錢多多的話被他們聽去,被他們誤會了:“姐,其實我吧!就是昨天喝醉酒,然后這位高小姐做為我的同學呢!他把我?guī)У竭@個酒店里來,然后他和那位吳先生呢!是親親我我,我是睡了一晚上,什么也不知道。”趙銘可不想讓別人誤會自己跟錢多多,都嫌壞了自己名聲。
錢多多在趙銘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痛的趙銘叫起來。
“你給我胡說什么?我跟你一樣,我跟姓吳的什么也沒發(fā)生,就是……就是自個睡了一晚上。”
錢多多是狠心的欺負趙銘,嫌他污蔑自個,在李靜看來,卻是在打情罵俏一般,笑道:“你們跟我解釋這么多干嘛,我又不會生氣,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就算你們兩個人真的怎么樣,我也管不了啊!”李靜冷笑著說完,轉身從酒店出去。
“對呀!我跟你解釋什么,有必要嗎!”趙銘沖著李靜遠去的背影喊著。
“少峰,昨天晚上,她確實很賣力在找你,看得出來,她還是挺關心你的,因為找你,她都肯和我不計前嫌,你說,她怎么就這么在乎你呢?”孟之有點羨慕的說著。
“是嗎”趙銘笑著捋了捋頭發(fā):“可能是因為我長的太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