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大笑起來,他即使覺得趙銘來歷不明,可是看他的面相也不是什么壞人,還聽他說過自己也是學中醫的,所以他相信他能夠把村里面的事情做好。
一旁的李鳳霞笑得柳葉眉翹起。
一個月后的晚上。
夜里這時候天空并沒有那么晴朗,一個星星都沒有,外面還掛起了風。
老中醫終于年歲已高,估計也熬不過今晚了,暈倒在地上。
正好被趙銘發現,將他抬到了病床上。
他躺在自己村醫的病床上,上氣不接下氣,唯一心愿就是想要趙銘做自己的徒弟。
在一個月的時間中,老中醫覺得趙銘十分的聰明外,還一點就破,他主要學習了老中醫的針灸,這種技巧對于有基礎的他來說,還是游魚得水。
他本來就有基礎,不過他覺得老中醫教給自己的醫術跟自己在學校學的不一樣,不過有透視眼后才改行做了鑒寶大師的,不過那種行業他已經不想再從事了。
老中醫痛苦的躺在病床上開始囑咐自己的徒弟,交代他村里面的事情,還把自己多年的十包金銀針全部交給了他后就撒手人寰了。
最后,趙銘號召村里面的人幫忙處理了他的后世,趙銘還是很傷心,覺得老中醫可是他的再生父母,要是沒有他的話,自己還在流浪呢,他吃不下喝不下半夜也睡不著,可是每天還躺在床上發愣。
可是在李鳳霞的教育下,他終于重新振作起來,自己開始接手村醫的工作。
一周后,村里面好多的年輕漂亮的女人一聽說趙銘長得俊俏,有事沒事都往村醫所跑,還找出各種借口讓他給自己看病,他們還以為自己吃著了趙銘的豆腐,誰知道他有著透視能力,反而那些女人被自己看的一覽無遺。
趙銘很喜歡此時村醫的工作,特別是喜歡那些女人嗲聲嗲氣的喊著他的名字:“啊銘……”
他也很珍惜村醫的工作,有事沒事就把村醫室內打掃的干干凈凈,依照老中醫的囑咐,在行醫期間一定不要有貪念,堅守自己的職位,他謹記在心。
一心研究老中醫留下來的針灸技術,希望可以幫助到那些可以幫助的人。
不過他卻把李鳳霞當成自己姐姐,而她卻沒有把他當弟弟的想法。
李鳳霞有事沒事的來找他,給他送飯,打掃衛生,跟他說說笑笑,撩發賣弄著風騷。
村里面的人都知道她風騷,經常流竄各家大院賣弄著風騷,讓村子中的男人難以自拔,不過還是自我恪守著,不敢亂來。
她一離開他們大院,就能夠聽見院內男人嗷嗷叫喊,原來那些男人的妻子都會揪著自家男人的耳朵,沖她唾罵著一些難聽的話。
可自從趙銘來了,她再也沒有去騷擾誰家男人,而是一心都撲在他身上。
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此時趙銘就是那顆臭掉的雞蛋。
他不僅僅對那些來看病的女人說些讓她們臉紅心跳的話,神情都是色瞇瞇的那種。
原來趙銘殺人后性格都改變了,變得風流倜儻,對女人也越來越感興趣了。
一天村里面的少婦王晴來看病,她長得比李鳳霞年輕多了五官清秀,露出來的皮膚都是白的反光,長發飄飄梳著辮子,小蠻腰大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兇前的兩個蜜桃更是肥碩。
她可不是寡婦,只不過自己的老公經常在外上班,一年回不來幾次,再加上自己的身子也不是很好,自從身完孩子之后不是這里疼就是那里酸的。
以前老村醫還活著的時候,她還抱怨老中醫老眼昏花的看不好自己的這種病,自己跑到千里迢迢的縣城去看病,縣城又遠她又容易暈車,所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
可是一聽人說村里面換了新的村醫,長得也是十分的俊俏,心里也是十分的歡喜,這不一大早打著看病的旗號來瞧趙銘來了。
“呦,你就是趙醫生吧?”王晴遠遠就看見趙銘在門口洗著自己的衣服就不禁問道。
等趙銘一抬頭他英俊的臉蛋還真的捕獲到了王晴的芳心。
不過她的身材十分的火辣,通過趙銘的透視眼中,淋淋盡致的呈現在他的眼中,他顧不得什么,口水直流愣住了,腦子中浮想聯翩。
過了幾秒鐘,他被她碰了一下肩膀,他才反應過來。
“大姐真早。”雖然不認識她,不過趙銘還是很客氣的跟她打著招呼。
王晴樂了,不過故意哈著腰子說道:“哎呦喂,趙醫生我最近老毛病又犯了,你幫我瞧瞧吧。”
趙銘見她這么辛苦,洗著的衣服一下子就砸進水中,濕噠噠的手在腰間擦了兩下就快步過去將她扶進屋里。
“坐下坐下。”他將她扶坐在凳子上,一臉心疼的看著她問道:“大姐,你這腰是怎么了?看起來挺嚴重的。”
王晴跟他詳細的講述了自己的病因,可是在說話間還一直給他拋媚眼。
搞得趙銘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大姐,你這腰還真細呀,不過據你所說,你的腰不過就是在月子中露了風濕,我把你腰做個針灸就好了。”趙銘學習的針灸技術已經很嫻熟了,怎么說也是從中醫院出來的高材生,再加上老中醫教給自己的特殊的針法,簡直如虎添翼。
王晴感覺自己在大醫院看病這么多年,吃了好些藥打了很多的針都不見得好,這趙銘是不是在吹牛,難不成想要吃自己豆腐不成?
這個王晴還真是個思想復雜的女人,幫她針灸的事情她想了很一會兒才答應,簡直又畏又好。
“我腰可是在全村最細了一個了,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要是你看不好我的病,我可不想饒了你。”
王晴是那種給點陽光最燦爛的女人,雖然趙銘夸她的時候她還是臉紅心跳。
說著她自己主動往病床上趴下來了,撩起自己的衣服就等著趙銘施展大招了。
趙銘拿著針包袱過來之后,看見王晴衣服好像撩得有點高,剩下的兩顆大包子被她壓得都擠出了大半個在床上,那條細腰十分的白,再加上肥碩的皮膚使得他咽了咽口水。
雖然她不是自己的第一個病人,可是王晴卻是他見過身材和皮膚更好的一個女人。
“愣住干嘛呀?還不過來。”趙銘腦子在胡思亂想,可是被那女人的尖叫聲給拉回了現實。
“哦,好就來。”他將病床兩邊的簾子放下來,隨后將針攤在床上。
接下來就開始將銀針往她腰間只要按住她說酸的地方,找準穴位就插進去,過幾秒再拔出來。
她就一直發出呻吟聲,叫的他全身熱流直滾。
他針灸的手法周而復始,額頭上的汗水不知道是被熱的還是自己聽到那聲音惹的。
“啊銘,你在做什么?”
此時屋外進來一個女人端著熱騰騰的早餐,一聽她的聲音,他就知道是李秀霞,只有她才會每天三餐給自己準備。
他知道她對自己這么好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就是不點破。
她一進來就把早餐放在桌字上,不過看見簾子放下來了,就知道他在幫人看斌,還是過去掀起簾子,她才發現那個看病的女人是自己最討厭的王晴,就故意好奇的問道。
趴著的王晴給了她一個大白眼,也沒有說什么,因為這時候她不可以說話,一說話就會感覺背上有千萬只螞蟻在咬她。
“我在幫大姐施針呢, 擴散穴位中的那些寒意……”
“哦,是這樣啊。”
李鳳霞自己幫不了趙銘什么事情,只好站在一邊看著,見識著他針灸的手段。
不過他這樣子施針的樣子,一點也不比老中醫差。
他施針的行云流水,每一針下去都十分準確的扎進了穴位。
不過站一邊的李鳳霞根本看不懂,只看見床上那個女人一直在嗷嗷叫的讓她起起皮疙瘩。
李鳳霞倒是每天看著他幫人治病已經見怪不怪了,只好扭著大屁股去幫趙銘洗衣服去了。
“啊,你輕點,疼。”
王晴痛的直接把自己的拳頭塞進了嘴里面,所以說話有點含糊不清,惹得屋外幫他洗衣服的女人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針灸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就開好了一張單子出來讓李鳳霞幫著熬藥。
李秀霞可是說也算是之前老中醫的助手,因為自己沒有經濟來源,劉村長見老中醫行動不便,所以他幫她申請了讓她幫村醫抓藥熬藥的活,每月給三百的勞務費。
李秀霞拿到藥單子就不屑的開始吐槽。
“賤女人,叫什么叫。”
她小聲嘟囔后,屋里又傳來了叫喊聲,這聲音叫的自己打了個哆嗦。
隨后李鳳霞抓好了藥,架起鍋準備熬藥。
這藥就是王晴的,所以她腦子中打起了鬼主意,在她的藥中放進了好多泥土,會心一笑就開始熬藥了。
她嘟囔著嘴巴幫著她熬著藥,想到自己丈夫還活著的時候,王晴也怎么勾搭自己丈夫的,想想就氣。
李鳳霞為了報復她不單單現在在她藥中放了泥土,之前還把她綁著的牛給放了,最后那牛卻被人牽走了,讓王晴損失了好多錢。
轉眼趙銘給王晴施了上百的針,她的腰上紅撲撲一大片,腰間還有好多的膿水出來。
趙銘拿著紙巾幫她的后背擦了擦,害得王晴又是一陣的呻吟。
在施針的半個多小時中,趙銘的兄弟早就在舉著紅旗高高飄揚后,又轉戰白旗投降了。
不過王晴可背對著他,根本就沒有看見他那時候的樣子。
“好了,你躺一會兒吧,等藥熬好了叫你。”
“嗯。謝謝啊銘醫生。”
王晴嬌羞的直接把臉埋進了枕頭中,此時如釋重負,煎熬過來一身的舒爽。
趙銘雙手往洗臉盆上洗著手,誰知道一股臭味撲鼻而來。
“這是什么味道啊?好臭啊?”
在這個時候,還在熬藥的李鳳霞捏著鼻子說道。
躺在床上的王晴也是驚醒過來用手捏著自己的鼻子。
“啊銘,這藥是不是被我熬壞了,實在是太臭了。”李鳳霞擔心的問道,她之前熬藥都是那種藥味……可是今日的藥的味道直接讓她反感,她還以為自己分心過頭,把藥給熬制失敗了呢。
“霞姐,沒有啊,這種藥本來就是這樣子的。”
“是不是真的啊?怎么聞著有種惡臭味啊?”
不單單是她自己懷疑,躺床上的女人就快吐了。
“啊銘,你藥行不行啊,這可是給人吃的藥,不是喂畜生的呀。”李鳳指桑罵槐的把語氣升了幾個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