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青銅鑰匙也太劣質了吧,這古代的東西不會也有仿冒品吧?”
鹿鳴難過的說著,趙銘極力的阻止他,“別說話,這個還不一定呢。”
又是一聲清脆的砰的聲響,那青銅箱子上面的青銅鎖,就這樣哐當一下直接打開了。
即使過程當中有著一絲停頓,但好歹那青銅盒子也被打開,老道反過頭,欣慰的對著鹿鳴和趙銘說道,“看到沒有,就是這玩意。”
趙銘和鹿鳴也是伸長了腦袋,對著這個青銅箱子里面的東西,很是好奇,趙銘也是一陣猶豫顧慮之后,才說出這么一番話。
“會不會是里面放的東西是傳國玉璽?”鹿鳴一聽到是傳國玉璽,頓時反駁,“怎么可能啊?秦朝盛產青銅器啊。
這個我不做古董研究我也知道,但是你說這秦朝有玉璽,我從來沒聽說過,不是說宋代才有的玉璽嘛。”鹿鳴自信的說道。
趙銘苦澀的搖了搖頭,“不是的,其實在秦朝就已經有預期了,只不過當時沒有明確的說法。
這東西在當時被人們稱為和氏璧,到了后來才被稱之為是傳國玉璽,當然了,咱們兩個就不要去瞎猜了吧!
東西就在這里,是驢子是馬,咱們過去看看不知道了。”趙銘和鹿鳴輕松的走到了青銅箱面前。
趙銘他們兩個人壓根就沒有想到,面前所出現的地方,竟然是一塊普通的鏡子,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放在了老道士的身上。
鹿鳴更是得不愉快了,“唉,我說老大呀,你看你把這外面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還設置什么地窖,最后就搞一塊這樣的鏡子,這也讓我們太失望了吧。”
“這塊鏡子啊,還真的是有來路。”老道細細的說著,然后從旁邊桌子上面抓過了一個細小的白手套。
趙銘將白手套帶到了自己的手上,又從旁邊取過了一個放大鏡,開始仔細的觀摩。
“你看啊,從表面上來看的話,他確實跟咱們日常生活中所見到的,那些普通的鏡子沒有多大的區別。
但是呢,你日常生活中所見到的鏡子是不是極為的光滑,通過一個平面鏡反射,能夠清楚的看見一個影像,但是如果我問你這一個呢。”
趙銘將平面鏡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鹿鳴認真的想通過平面鏡看清自己的臉。
可是那平行線上面卻有很多細小的劃痕,“怎么什么也看不清,就像一個銅鏡一樣。”
“沒錯,這個就是銅鏡,但是你再仔細看看,如果是銅鏡的話,他又怎么會裝在青銅器的箱子當中呢?
況且在秦朝的時候可沒有銅鏡的說法呀,因為那時的人用的都是青銅器,這銅鏡還是得益于唐朝時期的發展。
所以你說這玩意兒是真是假。”趙銘帶著詭異的笑容詢問鹿鳴。
鹿鳴一臉的不屑,“你別跟我打啞謎了,你直接跟我說,這玩意是真是假。
道士哈哈的笑著,“這玩意可真可假。”
“你就糊弄我吧,反正我是對這個不感興趣了,不值錢的玩意有啥好說的,這玩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值錢的貨。
一個鏡子里面連自己的臉都看不清,這種鏡子要來有什么用?”鹿鳴賭氣著說道
趙銘將鏡子反過來給鹿鳴看,鹿鳴見鏡子下面正有著一排小篆字體,“哎呦,原來是清朝年間仿制的呀,而且還用這種小篆字帖。
真的是無聊至極,就算是仿制品也不認真一點。”趙銘看著也沒什么好多大的研究價值了,轉身小心翼翼的歸還給了老道士。
“你帶我們來,就是看這樣的鏡子,可是這也沒什么好研究的呀,難不成你還能夠把它說成更高大上一點。
只是可惜了我們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就是個仿制品,如果是仿制品的價格的話,這一個古董也沒什么價格可言?這一點我想您應該也比較清楚了。”
老道士嗯嗯的,應了聲,“確實是如此,同時再加上是青銅鑰匙以及只有一個青銅箱子,能值的價格應該能值個五萬塊吧。
如果你們兩個有誠心的話,只要五萬塊錢這玩意就是你們的啦。”老道說的極為的輕松,可這時的鹿鳴卻是一臉的不屑。
吹著哨子仰望著頭,看著周圍的環境,苦悶的回答道,“嗯,我們現在錢倒不是很缺,只是你這個東西價值意義不大,我們還不是很想要。”
趙銘不禁在心里想到,眼前的這一個老道如此棘手的出售眼前的這青銅鎖和青銅鑰匙,如果這幾件是真家伙的話,一只青銅箱那怎么也得個幾十萬加吧。
趙銘對于自己的看法也是極為的自信,但是仔細的想想這青銅盒子,以及這里面的清朝的紡織品銅鏡。
就好比一個真的家伙里面,包含著一個假的玩意,這假的玩意還被真的家伙給小心翼翼的保護著,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難不成這青銅箱也大有文章,因此趙銘陷入的困境當中,如果這三件東西是個真貨的話,收下它們那就是賺到。
“老道,您看這樣行吧,您也是有誠意要賣出這幾個寶貝的……”
老道縷了縷他那截長的胡須,認真的回應他,“確實,我是很著急的要賣出去,也非常有誠意,你們怎么個想法。”
趙銘苦笑著,“我們的想法就是買您的青銅鎖青銅鑰匙以及這只青銅小箱子,至于青銅里面的這一塊銅鏡嗎?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老道哈哈大笑,“難不成小友是打算把這一面銅鏡送給我,每天起床的時候對著鏡子自己梳妝打理一番嗎?”
被這老道一說,趙銘算是明白了,老道的意思就是說,要想買這個青銅小箱和青銅鑰匙鎖,那就必須得把這銅鏡帶走。
這就是他的言外之意,這一下趙銘就更加的不能夠盲目的相信,眼前古董的價格了。
倘若真正的要把這里面的一塊銅鏡也買掉的話,那它的價格還能再砍一砍。
“道長,我覺得吧,這一個青銅箱,如果您實在要把這一塊銅鏡也附帶的賣上來的話,價格是真的賣不到五萬塊,如果可以的話三萬,咱們痛快一點。”
老道士也沒有心疼的感覺,只是面無表情好的,“您說三萬,就三萬吧,就當是我老道士結交你這個小友了。“
一旁的鹿鳴不高興了,一聽說要掏三萬,他整個人的臉色都暗沉了下來,“不是吧?我說就這玩意你真給他三萬。”
鹿鳴將趙銘拉到了一邊,趙銘黯淡的笑著,“如果我說是青銅小箱價值十幾二十萬呢,那你三萬買掉它你愿意嗎?”
“那我肯定愿意啊。”鹿鳴二話不說的答應的,但轉念一想,“不對呀,你說它值這個價,你自己都不能確定它是真是假。
咱們這樣吃虧呀,再者說,你看這地膠里面燈光都黯淡,萬一你現在就把價格給拍死,那咱們再反悔,豈不是不好說話了。”
趙銘苦笑了一番,“哪有的事兒呀,就這個價格買了,吃虧的話就吃了這一次,虧管他呢,做古董生意是在刀尖上面舔血。”
正當趙銘他們打算一同走出這地窖的時候,鹿鳴一下子愣在了旁邊,尤其是趙銘,他整個人不自覺的往后傾了一番。
因為就在剛才,他感覺那個青銅盒子自由自在的直接瞬間移動,跑到了自己旁邊的這個柜臺前,怎么回事?正用常人的思維沒有辦法解釋呀。
只是這時候的老道,還沒有注意到趙銘和鹿鳴這樣奇異的動作,鹿鳴跟隨著趙銘走到了一處木箱子旁邊。
木箱子上面用著大量的封條封鎖著,上面還畫著幾道黃色的符條,符條上面的字體是古代的文字。
趙銘怎么越看著自己越發的感覺不對勁,而且這些黃色的符文當中還有一些紅色的血字,上面更是涂抹上奇形怪狀的東西。
不像是一種真正的字體,更像是一種鬼畫符,看起來,還真的有幾分恐怖的。
“這古董古董生意除了和活人打交道啊,有時候,你還真的得和死人打交道。”
老道士意味深長的說著,說到這話時,趙銘和鹿鳴不禁的快速看在那涂抹成血字形狀的符文。
“這個木箱子有什么名堂嗎?”趙銘疑惑地問老道士。
老道士沒能直接回答趙銘的問題,而是從旁邊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些紙張,壓在了趙銘所在的木箱子旁邊。
那旁邊正是一個酒桶,酒桶非常的宏大,足足有半米高的酒桶,老道對著趙銘意味深長的說道。
“先把這個簽了吧,這合同一簽,你們也該把錢給我了。”
趙銘看了一眼老道士,示意了一下鹿鳴,鹿鳴走過去,有些埋怨的簽下了字,合同是簽訂了。
但是合同上面的字體由于地窖里面的燈光實在太暗了,還有些看不清,不認真看,也不曉得這里的合同上面到底寫了些啥。
就這樣,簽訂合同之后的趙銘,在接過銅鏡青銅箱的那一刻,忽然感覺脊梁骨一陣陰涼。
尤其是心臟處隱隱的發痛,這種感覺,就像是深夜里面熬夜熬到一定程度,心一陣絞痛的那種疼痛感,就快要接近猝死一樣。
當然這種感覺很少人會有,但是只要你堅持熬夜熬上幾個晚上的話,這種感覺會異常的強烈。
之前趙銘就有過這樣的經歷,記得當時為了研究古董文化,看上了好幾天幾頁的書籍,那一種清晰的心臟疼痛感,迫使著他不得不馬上得躺上床去休息。
一旁的鹿鳴看見趙銘這么一副疼痛的模樣,很是疑惑的問道,“你剛才有沒有感覺疼痛感?”
趙銘點了點頭,鹿鳴興奮的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就像被磁鐵吸附住了身體一樣,整個人都不得動彈,要不咱們找個醫生瞧瞧,真是奇了怪了。”
“不用吧,可能是在地窖里面寒氣太多了,我們早點出去就好了 。”
“不對呀……”鹿鳴還沒說完,趙銘就打斷了他的說話,讓他把合同收進了背包里,再把古董小心的包裝好放入了背包當中。
就這樣三個人走出了地窖,至于那地窖里的符以及符文,一直成為了趙銘心中的謎。
外面天色已經開始暗淡下來了,剛爬上地窖最上層,到達了木屋的平面時,趙銘和鹿鳴這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老道士的臉。
老道士上也不知道是觸碰了什么東西,那一張臉看起來十分恐怖,就像是一個很是恐怖的藏獒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