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葉霜此時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傘兵刀。
刀子隔空劃過,恰巧的落在了鹿鳴的勃頸處,那冰冷的刀子正泛發著寒冷的光。
“你…男人婆我可告訴你,別亂來啊。”鹿鳴強力的辯解著,那葉霜輕輕的抵著刀子。
刀子鋒芒處,刀尖直接劃過了鹿鳴的脖頸,鹿鳴的脖頸當中,立刻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印子。
葉霜的目光就像那冰冷的響尾蛇一樣,隨時都要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揮動著刀子,一旁的趙銘看著也著急了,連忙說道。
“你趕快放開,不然的話,這門我也不會給你開的,至于里面想找到什么東西,我也不會配合你的,快把鹿鳴放開。”
躺在地上的牛大壯筋疲力竭的說,“老板,不要傷害鹿鳴,他是我的朋友。”
葉霜冰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牛大壯,又疑惑的看了一眼趙銘,反手刀子直接進入了自己的袖口,一個巴掌甩在了鹿鳴的臉上。
葉霜扶著倒在地面上的牛大壯,雖然表現的一副擔心的模樣,卻面目表情之間透露出的那一種冷光,平淡的問著,“你沒事吧。”
牛大壯苦力的掙扎起來,“沒事兒沒事兒,我還能站起來。”
一道紅印子快速的在鹿鳴的臉上,向四周展開了,鹿鳴用手輕輕的捂住自己的臉蛋。
一旁的古月夕走過來,擔憂的詢問著鹿鳴,“你還好吧?”鹿鳴氣憤的推開了古月夕,“關你什么事?”
古月夕淡淡的說著,“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鹿鳴將頭扭過一旁,冷哼一聲。
趙銘指著那黑風上面的石頭,“從上面截取一塊石頭下來,然后用玉珠把它拴上,你看到那石門上面有一個縫隙都沒有。
只要把這個石頭再綁上玉珠,做成一個輪盤的樣子,只要鑲嵌進去就好了,石門自然而然的就會打開。”
葉霜有些為難,“你怎么知道的?”
“我夢見的!”鹿鳴急忙的搶答道,用手輕捂著她那脖頸上面,一道殷紅的血印子,葉霜也注意到了那一道刀痕。
臉上卻沒有絲毫慚愧之意,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涼心話,“不好意思。”葉霜的語氣格外的冰冷,就徑直的拔出了傘兵刀。
這可把鹿鳴嚇一跳,“你還想干什么呀?”葉霜解釋道,“我去黑風上面截取石頭,你們在這等著。”
葉霜把話說完,幾個飛竄就直接竄到了那黑峰上面,一個傘兵刀下去了,把巴掌大的巖石帶了下來。
“是這個吧?”葉霜將手攤開,趙銘點了點頭,從她的手中拿過了輪盤。
這時趙銘感覺到,葉霜的手溫度極為的冰冷,趙銘有些擔憂,“你身體沒事吧?”
葉霜凝神,望著趙銘,趙銘淡淡的笑了笑,解釋道,“我剛才不小心觸碰到你的手了,卻感覺你的身體很冰冷,所以才會問這句話。”
鹿鳴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手冷了,還有什么好多的問題,估計是宮寒唄。”
趙銘開始驚訝鹿鳴的嘴巴了,記吃不記打,這鹿鳴也真的是個人才,不過這一次葉霜卻沒有生氣。
只是有些弱弱的說道,“剛才從河水當中游過來的時候,我也被咬傷了,再加上我小時候就很怕水,這是落下的后遺癥。”
“咬傷了,讓我來看看。”古月夕走到了葉霜的面前,葉霜將自己的上衣領口子拉了下來,那里已經是一個潰爛的口子了。
而這時趙銘背包里面,那個瓷器上面的灰已經被用光了,趙銘有些擔憂,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萬一這魚才有毒素怎么辦?
雖然剛才判定是沒有毒的,這瓷瓶上面的灰塵撲了上去,也能起到一個消毒的效果。
“只要傷口出現就一定會感染,可是,我們走的太急,像這種生物的話,用普通的藥根本就治不了。”
“那怎么辦?”鹿鳴莫名其妙的冒出這句話,趙銘認真的回答道,“辦法倒是有,只有犧牲你了。”
鹿鳴聽到這句話之后,近乎有些苦笑,“什么叫犧牲我呀?他受傷跟我有什么關系,難不成你還要我去代替她受傷,哼,像她這種人就活該病死。”
一旁的葉霜剛想動怒,卻被勃頸處一道強烈的刺痛感,跟驚著了,連忙用手急忙捂住自己的脖子,而一旁的牛大壯早已經昏迷了過去。
“沒關系,怎么會跟你沒關系了?要是剛才在水里的話,如果我不救你,去幫助葉霜的話,那你想想你會不會也被咬。
你能夠安全順利的渡過河流嗎?”趙銘質問者鹿鳴,鹿鳴也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葉霜的傷口。
葉霜的傷口處確實已經開始潰爛了,這樣一個冰山美人卻有一道這樣的口子,印在了上面,確實很影響美觀。
鹿鳴想了想,大義凜然的說著,“好吧,你說我能幫他,那我就能幫他吧,那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么幫他?”
趙銘的唇角處留個一絲暗暗的微笑,“很簡單,你用嘴巴去吸。”
“你說什么胡話呀?我用嘴巴去吸,不可能!”鹿鳴急忙的推卻道。
葉霜也是拉低了臉色,“什么?你竟然要這小子來親我,你好大的膽子。”
葉霜質問這趙銘,可是這是趙銘卻一臉無奈的表情,“我也沒辦法呀,你看你的傷口都已經這樣了,萬一這里面真有毒的話,這可怎么辦?
到時候你整個身體都開始垮了,難道一定要搞成那樣嗎?”
葉霜有些為難了,“就……就不能換個人嗎?讓她來!”葉霜指了指古月夕。
古月夕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讓我來,你確定?”
趙銘無賴的解釋道,“不是不讓古月夕來,而是她一個女孩子,萬一也承受不住這毒,那該怎么辦?
如果讓我來的話,那后續的路就沒人帶了呀,再者說遇到什么古董之類的,我也沒辦法解釋了。
所以這一個美好的機會,還是留給鹿鳴同志吧,你說對不對?”
趙銘對鹿鳴說著,鹿鳴卻推了一把趙銘,“大哥,你可別寒磣我了,什么叫這個機會適合我呀?”
鹿鳴話音剛落,一旁的葉霜卻用右手捂著傷口,另一只左手抓過了鹿鳴的肩膀,非常霸氣的將鹿鳴弄到了自己的身旁。
“我讓你吸你就吸,別說這么多廢話,不然的話,我要你命!”
就這么霸氣的語言,非但沒能把鹿鳴嚇的半死,反而讓鹿鳴更加的理直氣壯了。
“行啊,你要掐死就掐死,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大不了今天大家伙都在這陪葬。”鹿鳴非常任性的掙扎著。
這時趙銘卻湊到了鹿鳴的耳邊,“我問你,是人家長得丑嗎?還是你不愿意呀?”
鹿鳴聽到這話之后有些為難,嘆了口氣對著趙銘小聲的說著,“她是不丑,可是她……她……”
“你覺得她脾氣不好,我問你,你要不了解她脾氣之前,讓你親一口,你愿不愿意啊?真是的,你就別裝了好吧。”
趙銘有些開玩笑的說著,鹿鳴長嘆了一口氣,對著葉霜大聲的說道,“好,行,老子就救你一命,你以后可得好好的報恩于我。
不要在動不動就兇我了,還有我救了你的命,你就是我以后的小奴隸了。”
葉霜面無表情,鹿鳴靜靜的湊到了葉霜的身體上,吻著葉霜的傷口。
葉霜身上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像是茉莉花香味兒一樣,很是沁人心脾。
鹿鳴不自覺的聳了聳自己的鼻子,葉霜急忙的推開鹿鳴,“你干什么呀?我讓你吸你就吸,你嗅什么嗅?”葉霜把話說得格外嚴厲。
鹿鳴卻委屈的解釋著,“我不嗅下你,我怎么知道傷口怎么樣,再者說了我就嗅一下,又怎么了,我都要成救你命的人了。
葉霜緊閉著眼睛,像是等待著惡魔來襲一樣,鹿鳴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親吻到了葉霜已經潰爛的傷口處。
還非常溫順的將葉霜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掌處,搭在旁邊的石巖上,葉霜也沒能反抗。
鹿鳴就這樣像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滴的將那里面的潰爛的水汁給吸出來。
鹿鳴快速的扇動著舌頭,“哎呀,有沒有水啊?想瀨個口。”
停留在小菲嘴唇旁的還有幾滴黑色的黑血,趙銘快速的從背包當中拿出了一瓶水。
灌到了鹿鳴的口腔里面,又掐著他的鼻子,迫使鹿鳴嘔吐出來,葉霜這才睜開了雙眼。
葉霜一點事兒都沒有的模樣,站了起來,對著趙銘和鹿鳴說道,“把這石門打開!”
鹿鳴剛才的救命之恩,葉霜已經全然都忘記了,趙銘走到石門處時,兩扇石門就像是古代的城門一樣,給人一種強烈的厚重感。
石門上面還刻畫著一些文字,文字是一些奇怪的蝌蚪文,也看不懂。
這時候的古月夕卻說她能看懂,趙銘急忙的讓古月夕翻譯,古月夕看著上面的文字,認真的解釋道。
“世間本來就沒有東西,何必赴這一趟塵埃。”
“什么鬼呀,還寫的這么有詩意,我就要走這趟,我今天就要進去。”鹿鳴不服氣的喊叫著。
“可是這里還有字,這是什么意思?”趙銘摸著那上面的字體,全都是一些篆文,一些秦朝時期的小篆文。
可是這一些秦朝時期的小篆文,卻寫得格外的潦草字跡,或者說他只是有一個小篆文的形體,具體是什么文,就不得所知了。
“凡進入者,九死一生。”古月夕翻譯道。
“那不挺好的嘛,至少還能活著出來。”葉霜平靜的說著,這時躺在地上的牛大壯卻極力的咳嗽著。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牛大壯身上了,牛大壯這時捂著胸口,趙銘急忙的蹲下身去攙扶牛大壯。
“你還好吧。”趙銘擔心的詢問著,牛大壯苦悶的說道,“我好渴,我想喝水。”
鹿鳴連忙從背包當中拿出了水,遞到了趙銘的手上,趙銘將水湊入了牛大壯的口中,牛大壯喝了幾口才艱苦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把這個石門打開吧,拜托大家了,這是我老板這一路來一心想做的事,無論是找人,還是尋找你們想要的古董,都要打開這道石門吧。”
牛大壯有氣無力的說著,趙銘拿著彩虹輪盤,走到了石門處,那縫隙的槽口早已經枯銹了一片。
趙銘小心翼翼的將彩虹輪盤放到了這石門當中,可是放進去過了好久,也沒有半點反應,這一會大家都起了疑心了。
而且是葉霜有些不買賬了,他質問著鹿鳴,“是不是你搞的鬼,為什么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