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是我的錯,行了吧,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不知道要怎么樣呢。”趙銘搖了搖頭,躺在了墻壁上。
這一躺不要緊,趙銘卻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的墻壁上似乎有一片黑色的東西,不過這火堆的火太暗,自己并沒有看清楚,那黑色究竟是些什么東西。
于是趙銘從包里摸出了手電筒,漫步走到了古月夕的身邊,古月夕輕輕的看了趙銘一眼,好奇的說道,“怎么,有什么事嗎?”
“哦,沒什么,我看這邊的墻壁有些奇怪,所以想仔細(xì)的再查看一下。”趙銘對于自己打擾到的古月夕,不禁有些愧疚。
雖然趙銘自己并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過旁邊的鹿鳴和牛大壯此時卻是竊竊私語了起來。
“看見沒有?我大哥這撩妹方法,可是絕了既能靠近古月夕,還能讓人察覺不出來一丁點兒的異樣。”
大壯也是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這小子太有心機(jī)了!”牛大壯說完,也走了過去,一臉諂媚的對著古月夕說道。
“古小姐,你坐在這里會不會不舒服不如把我的衣服放在下面,這樣睡起來還能暖和一點。”
葉霜看著這兩個人,更是大跌眼鏡什么鬼,明明自己才是他的老板,他現(xiàn)在竟然要給一個外人獻(xiàn)媚討好。
“我說牛大壯,你是不是忘了每個月是誰給你發(fā)工資了?”葉霜在旁邊冷笑著說道。
趙銘這下子可摸不著頭腦了,自己只不過是看一下墻壁而已,關(guān)他們什么事了?
牛大壯撓撓頭,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站在原地十分的尷尬。
“不就是發(fā)工資嘛,又不是我發(fā)不起,這樣好了,你可以當(dāng)我的司機(jī),等回去之后我給你雙倍的工資,怎么樣?”古月夕輕聲笑道。
葉霜一時語塞,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趙銘也管不上他們了,蹲在了古月夕的旁邊,拿起手電觀察著墻壁的狀況,我們一邊看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
但從上面磨出了一道黑色的灰,很明顯這是黑色,是用火燒出來的,“這個地方應(yīng)該有人住過,你們看這里。”
趙銘的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走了過來,看著趙銘所指的地方。
一雙看著墻壁,不禁若有所思,不會是綁架哥哥的人,曾經(jīng)在這里居住過,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自己還會找到更多的線索。
“牛大壯,別愣著了,拿起手電給我仔細(xì)的找找,看還能不能找到別的東西,說不定我哥會被他們挾持到這里過。”
本來牛大壯還以為葉霜生他的氣了,半天沒敢吱聲,見老板還愿意讓自己幫忙,牛大壯高興的都快飛起來了,從包里拿出手電,就開始摸著墻縫尋找著。
這個山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加上這些邊邊角角,凹起和突出的地方,五個人找起來也算是十分的困難了。
不過幾個人找了一圈,除了墻壁上那種黑色之外,他們再也沒有找到那黑色的東西,這時候葉霜不禁有些難過,難不成是自己多想了。
“我說男人婆,你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吧,不就是那里黑了一點嘛,說不定是哪個動物的排泄物呢?怎么就是你二哥了呀。”
鹿鳴不禁埋怨道,本來自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這里休息一下,結(jié)果被也說這么一折騰,大晚上的還要站起來忙活這些東西。
“我又沒有非得讓你找,你要不想找的話,就坐在那里休息好了。”葉霜沒好氣的反駁道。
“嘿,這話你就說對了,我還真就坐在這里休息了,你能拿我怎么樣?”鹿鳴故意氣著葉霜,倚著墻壁就坐了下來。
葉霜見到他這副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身手就要給鹿鳴一巴掌,這個時候鹿鳴滿臉的恐慌,臉色突然變得鐵青。
你說有些看不過去了,“至于嗎?我還沒打呢,你怕成這樣干嘛?連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
“不……不是……”鹿鳴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突然感覺到背后有陣陣陰風(fēng),這地方該不會不干凈吧?”
“什么陣陣陰風(fēng),你少在那里裝神弄鬼了起來,我看看。”葉霜大大咧咧的說著,一把就要把鹿鳴被扯過去。
鹿鳴連忙驚慌失措的喊著,“別碰我,要是有什么東西的話,你這一動,我不就死定了。”
“少廢話,別在那磨磨唧唧的。”葉霜根本就不管鹿鳴所說的,直接將她扯到了一旁,在強(qiáng)大的慣性作用下,鹿鳴差點一頭栽在了地上。
葉霜上下打量著剛才鹿鳴背靠的地方,忽然有了一種被騙了的感覺,“糊弄誰呢?這里什么都沒有,你這炸炸呼呼的干什么?”
“沒有,我騙你干嘛,我真的感覺這里的東西不信,你自己靠上去試試。”鹿鳴還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躲在趙銘后面不肯出來。
葉霜半信半疑的看著鹿鳴,然后將手伸向墻壁,開始不停的摸索著,可是這些只是堅硬的石壁而已,并沒有什么不同。
就當(dāng)葉霜打算把手拿開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手上有一陣清涼,這個好像就是鹿鳴所說的涼風(fēng)。
葉霜繼續(xù)往下摸索著,這個地方的確是透風(fēng),不過后面都是大山,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呢?難不成這里是空的?一個想法在葉霜的腦海里驟然產(chǎn)生。
葉霜試著推了推這里的石壁,可是卻紋絲不動,趙銘也看出了一身的外衣,于是走了過來好奇的問著,“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嗎?”
在葉霜的示意之下,趙銘也試著推了推這塊墻壁,可是結(jié)果并沒有什么改變。
“這里應(yīng)該有什么機(jī)關(guān)之類的東西,我們不如在附近找一下吧。”
“不是我說,大晚上你們折騰什么?咱們累了一天了,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一覺不行嗎?萬一在里面挖出來什么東西,怎么辦?”
鹿鳴見他們兩個鉆研的正起勁,不由的說道,這一天又跑路又淋雨,鹿鳴實在是不想再動了,整個人都已經(jīng)處于透支狀態(tài)了。
“如果不看清楚的話,你就不怕大晚上這里面跑出來什么東西把你給吃了。”趙銘打趣著說道。
一說到這里,鹿鳴不禁有些膽怯了,“大哥你少騙我了,進(jìn)去也是被吃掉,不進(jìn)去也是被吃掉,我還不如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這里,起碼逃跑的時候離出口比較近。”
“我說你這個人還真是懶,不想做就去旁邊站著,別在這礙我的眼,牛大壯,你過來找一下機(jī)關(guān)。”葉霜吩咐著在旁邊呆呆站著的牛大壯。
牛大壯的想法和鹿鳴是一樣的,與其這么瞎折騰,遇到什么危險還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恢復(fù)體力再說。
不過自己家小姐的吩咐,牛大壯總不好推辭,只好極不情愿的走了過去,在附近尋找著。
“鹿鳴,你在遠(yuǎn)處打一下手電筒,這里好像有什么東西。”
趙銘不停的向下摸索著,在這條縫隙的最下面,好像摸到了一個凸起的東西。
雖然鹿鳴對于這件事情是極不情愿的,可是他們?nèi)硕鄤荼姡约阂矝]有辦法,只好慢悠悠的到包里找著手電筒,盡自己所能拖延著時間。
就在這時候,趙銘突然感覺對面射來了一束光束,不過打著手電筒的并不是鹿鳴,而是古月夕。
剛才她一直站在旁邊,處于中立的狀態(tài),古月夕的這一舉動,讓趙銘也是異常的感動。
不過整片墻壁照亮之后,趙銘才發(fā)現(xiàn)自己摸到的并不是機(jī)關(guān)而是石壁上的一處凸起而已。
只不過剛才在黑暗中,自己下意識的將這塊小小的突起,在心里無限的放大,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
“從這個角度看,這里的確是一道門的形狀,不過機(jī)關(guān)不見得,就在他的旁邊,大家到洞的四周去找找,說不定會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
古月夕站在一旁,冷靜的說道,而這時候,葉霜突然大喊了一聲。
指著剛才那個黑色的地方說道,“你們看,機(jī)關(guān)會不會在那里?”
無緣無故的,為什么只有那塊墻壁被燒成了黑色,說不定是他們?yōu)榱讼胙谏w什么。”
幾個人聽著葉霜講著,瞬間達(dá)成的共識,于是趙銘在旁邊撿了一些枯草,不停的擦拭著墻壁墻壁。
就在趙銘擦拭的時候,忽然感覺墻壁處,似乎有一塊地方可以觸動,你試探性的慌下暗暗活,不其然這里真的就是機(jī)關(guān)所在。
“這地方果然有人來過,他們怕別人會發(fā)現(xiàn)這個機(jī)關(guān),所以才想用煙灰掩蓋。”鹿鳴興奮的說道,然后猛的將那個機(jī)關(guān)按了下去。
緊接著這個山洞傳來的一陣晃動,對面的墻壁開始輕輕的移動著,發(fā)出了彼此摩擦的響聲,一個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望著遠(yuǎn)處的山洞。
“大家把行李拿上,我們進(jìn)去瞧瞧。”葉霜率先拿起了背包,就要往里面沖。
牛大壯看著里面漆黑的洞口,不禁有些膽怯,“老板,咱們還是別進(jìn)去了,萬一里面有什么東西怎么辦?”
“你怎么回事?怎么和鹿鳴的小子一樣膽小,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在,你有什么好看的嗎?”
在葉霜的帶領(lǐng)之下,一行人一起走進(jìn)了山洞里,黑的山洞宛如一個無底洞一樣,到處是一片幽黑。
只有他們幾個人的手電筒,投出的那一道道光束,才讓人感覺到一絲的溫暖。
就這幾個人向前走了兩步之后,我忽然想起了轟的響聲,趙銘連忙回頭一看,剛才的巨石大門竟然又重新關(guān)上了。
這個人就這樣被封在了這個洞里面,想出也出不去,鹿鳴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連忙跑過去拍打著石門,可是石門卻紋絲不動。
“都怪你們非要進(jìn)來,這下好了,想出去都出不去了,我們就待在這里等死好了。”鹿鳴垂頭喪氣的蹲坐在了地上。
趙銘也有些慌,他沒有想到這個石門在人進(jìn)入之后會自動關(guān)閉,大家并沒有找到,從里面打開石門的方法。
“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用擔(dān)心,像這種機(jī)關(guān)一般都有別的出口。”
古月夕宛如天籟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了過來,如果外面真的像葉霜所說的,那么危險的話,其實我們呆在這里,也不失是一種選擇。
鹿鳴聽到這句話瞬間不高興了,“你這個妖女又在這里妖言惑眾,你說這里有出口,那你就帶我們出去呀,別在這里空口說大話,這誰不會。”
“行了,有什么好吵的,既然我?guī)銈冞M(jìn)來,我就有辦法帶你出去。”葉霜盡管心里也沒有底,但是她的話依然說得十分的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