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開始脫著自己白色的襯衣,不停的親吻著女孩的面頰,那女孩本來臉上還涂抹著一些白色的粉底。
全被那男子啃食干凈了,尤其是嘴上那紅潤的唇彩,就填得更為干凈了,左親一下,右吻一下,整個兩個人都是欲火中的鳳凰。
那男子的年紀估計跟趙銘是差不多大的,但他的動作卻表現得熟練得多了,尤其是他那靈巧的舌頭,在轉換的時候是格外的出眾。
可是并沒有引起那女孩的一絲興奮,反而是面無表情的,任由這男子在她身上游走著,那靈巧的舌頭吻過她的嘴唇,親過她的臉頰。
一直順著她的脖子,直接滑落到了她的雙峰處,不停的親吻著。
趙銘這時卻看的出神了,好像那女的胸前有一個紋身,沒錯,不會自己找的人,就是她吧。
漸漸的,那女孩開始有了一些反應,發出的一聲聲嬌喘。
房東也在這時將燈泡修理好了,轉從椅子上面跳了下來,拍打著手上的灰塵,對著趙銘說道,“沒辦法呀,她也是為了生活。
在這里有很多人都是這樣,不過,見怪不怪了。”房東又俯下身子,開始忙活著其他的事情了。
繼續幫這一個女孩子收拾的家里的臟東西,那臟亂的衣服,雜亂的碗筷,各種各樣的外賣盒子。
還有那隨意擺放的快遞,更加是凌亂不堪,房東此時就像個老媽子似的服侍著。
突然那女孩就像是發了瘋似的,首先推開了那男子的進攻,整個親吻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兩個人的情愛世界瞬間就崩塌了。
女子弱弱的站到了一旁,開始穿起了自己的白裙子,一旁的男人也更是氣惱了,伸出的手揚起來,直接在那臉上狠狠的打了下去。
女孩子的臉上立刻映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紅印子,趙銘在這時也急忙的闖進去,但趙銘卻沒有去阻攔他們。
只是趙銘明白這一系列事的發生,那男子氣憤的喊著,“想做個婊子就別這么清白,做不下去,你還想立牌坊啊。”
男子重重地拿起了包里面的白花花的鈔票,砸在了那女孩的臉上,女孩頓時化作一聲哭泣,直接坐在了旁邊的床沿處。
男子氣憤的推門而出,隱隱約約聽到了房東的一聲輕嘆,抬起頭,望著房間外面,房東依舊俯著身子,在收拾著房間。
她雖然流著淚水,但卻沒有哽咽,也沒有哭泣的聲音,只是從自己的包包當中,拿出了一個化妝鏡。
把化妝鏡正對著自己,照射著自己臉上每一個細節,每一塊肌膚,她都仔細的觀賞著,好像自己也就是一朵花朵似的,將所有自己身上美中不足的地方全部給探測出來。
不過這一碗青春飯,也只能是眼前的這個女孩一時的寄托,趙銘沒能說上幾句安慰的話,只是淡淡的站在旁邊。
看著她不停的重復著這樣的動作,用一張鏡子照著自己手,不停撫摸著自己的臉龐。
趙銘的心思這是陷入了苦境,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女的看見了自己,趙銘有些尷尬,但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疑惑。
反正有話還是直說了吧,“你平時收藏古董嗎?”
女孩用著疑惑的目光呆呆的望著趙銘,趙銘知道自己肯定是說錯話了,真的該死,怎么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么一句話。
可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在眼前,如果不說的話,自己可能這一輩子就要錯之交臂了。
“你是誰呀?”那女孩沉默了好久,這才說出了這一句話,趙銘弄了半天,這才木納的說道,“哦,趙銘,你的鄰居,住在上面。”
這是房東正好收拾完了所有東西,拎著一大包垃圾,直接走出了房門。
竟然還關上的房間的房門,那房門哐當一聲,像是關閉了一個世界一樣,只剩下趙銘和眼前的這個女孩。
女孩將化妝鏡放了下去,冷肅的神情望著趙銘,那目光當中透露出一種殺氣騰騰,趙銘甚至有些驚訝,身子不自覺的往后微傾。
也許在這個女孩的眼中,趙銘也是一個臭男人吧,一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想的男人,跟剛才的那一個男的沒什么區別。
“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孩說話總是這樣的,不痛不癢,雖然語言當中帶有幾分好奇。
當然還是亦有一些高傲,甚至她對于趙銘的名字并不感興趣,只是說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無聊的問一句。
“趙銘!”
“挺不錯嘛,怪書生氣的,讀過不少書吧。”女孩欣賞的說著,趙銘輕輕地嗯了一聲。
盡量的把自己的聲線壓得成熟,熟練一些,不想在這個女孩子面前,表現的一種不經人事的模樣,要是那樣的話,反而會被她取笑。
“你喝水嗎?”女孩這時已經站起了身,走到了旁邊的茶桌處,從飲水機里面直接拿出了一個一次性杯子,盛滿了一杯白開水。
放在茶桌上面,也許就是她小時候就接受過的一些禮教了,或許這些也是她最為徹底的禮教,其余的言行舉止都不能表現出一種禮貌。
就如她剛剛所說的話一樣,雖然是幾句問候語,但又帶有著強烈的冷肅,拒人于千里之外。
趙銘帶有獵奇的心理,不停的環視著周圍她的房間,去考量她那一些東西的購置,除了一保健品之外,還堆放著大量的避孕工具。
這些看起來,配合著她那嬌美的身軀確實讓人很觸目驚心。
女孩從抽屜里面拿出了一包煙,開始抽吸著,打火機鋒利的火光,不停的搖擺隨風而動,將整個昏暗的屋子照了個通徹。
火光里面燃燒著那香煙的煙葉,香煙的一頭燃燒出來的煙霧開始繚繞著整個房間,房間里的陳設又是如此的簡陋。
幾個簡單的瓜果盆,堆放著幾塊鮮紅如血一般的西瓜,地面上還沾滿了許多西瓜籽,這些東西的堆放就很合理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面,有著成人世界里面的所有內容,暴力色情,一切都充斥著這里,在這個狹小的天地里面。
至于剛才那一位鄰居所說的地震,估計也就是這個意思。
女孩起了身,將香煙夾在了自己的拇指間,豎起的蘭花指,十分文藝的坐在靠窗的藤椅上面。
那一把藤椅上還有一副鴛鴦刺繡刺繡,在上面以前破爛了一個角了,露出了那笨拙的線頭。
趙銘忍受不了自己的獵奇心理,直接走過去,拿起了桌子上那一塊紅色的鴛鴦刺繡,這一種刺繡是農村里面,母親跟兒女制作出來結婚用的。
沒想到卻出現在這種地方,著實有幾分難堪,尤其是那線頭,本應是非常精致精美的線頭,卻在這一幅鴛鴦刺繡上面,顯得如此的針線笨拙。
一張簡單的木板搭床,上面有著席夢思的綿軟床墊,搭配起來又是極為的格格不入,香煙將煙灰缸熏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上面還擔負著許多黑色的焦油。
本應是潔白干凈的玻璃煙灰缸,此時卻已經被煙頭扎的不成樣子了。
女孩見趙銘沒有喝水,一個嬉笑的臉色掛在了她臉上,“怎么嫌不干凈嗎?”
“沒,沒有。”趙銘將那一杯一次性杯子里面存放著礦泉水,直接端了起來,喝水時的咕嚕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小房子里面暴露無遺。
這喝水的聲音,也徹底的吸引了那女孩子抬起了頭,癡癡的看著趙銘。
女孩又從抽屜里面拿出了一根女士香煙,直接點燃了起來,那飄渺的煙霧像是在她和趙銘之間,建立了一道白色的霧墻。
將兩個人的距離隔得遠遠的,透過煙霧,趙銘連看她的面目都有些模糊了。
女孩伸出了她那白皙修長的細腿,勾搭旁邊的小木圓桌凳子將圓板凳勾了過來,一只尖潤細小的腳架在了凳子上面。
女孩將自己的白裙子往下扯扯,剛才還僅僅是遮擋住臀部的白裙子邊緣一下子就蓋住了整個大腿直到膝蓋的部位。
她整個身子也往下仰了一翻,那背上驚艷的后脊梁骨,像是不存在似的,要是這女孩子練武,說不定還有幾分天賦。
伴隨著他這撫媚的動作,趙銘的目光也跟著他那白皙修長的腿部,一直停留住在她那膝蓋處。
自己剛才所見著的那一份凌亂不堪,像是完全被擊退一樣,眼前所出現的這個女孩,卻又表現得如此撫媚性感和成熟。
尤其是那俏俊的臉龐,在太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她臉上,頭發顯得有幾分太陽光暗金黃色的格調。
趙銘卻在這時,再一次的端起了旁邊那一杯白凈的礦泉水,這樣撫媚妖嬈的動作,讓趙銘整個下半身也起了一個激靈。
確實有些把控為難,雖然嘴里的是一杯平淡無奇的白開水,卻在這時被這平淡無奇的白開水惹得心頭一陣狂熱,實在是太平淡了,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這種難以接受,逐漸的變成難受,趙銘的眼睛也不自覺的望著那女孩的身體,女孩卻在這時抬起了他的頭,笑得極為的純粹。
“今晚在這睡?”
趙銘發著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女孩子這個時候卻站起身來,將旁邊的圓桌凳子直接踢翻了,站到了趙銘面前。
用著她那纖細的玉手,開始一邊解開趙銘厚實的襯衣領口的紐扣,趙銘急忙的按住了她那焦躁的白皙的雙手,努力的克制著,“不,不在這。”
趙銘猛然的想起了自己是來辦正經事的,而不是來這里找妓女,雖然即使這美女就在旁邊,自己也不能就這樣亂了方寸呀。
這時候趙銘身上的襯衣,已經悄然的被解開了一小半了,那女孩熟練的手腕,解的速度是如此的快,讓趙銘有些措手不及。
女孩的整個胸口袒露了出來,這一種皮膚的順滑和舒適感,讓趙銘有一些措手不及。
那女孩子現在的手還被趙銘緊緊的握住,趙銘這次看清楚了,她胸口的這一塊東西確實是一個紋身,但卻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個。
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牡丹紋身,這種紋身一般的女孩子都會有。
再看著她周圍環境呀,確實跟古董掛不上鉤的,而且她說話又是那樣的,充滿市井之氣沒有半點自己想要的東西。
女孩還在繼續著她的動作,一粒接著一粒擰開了趙銘身上的黑襯衫。
趙銘突然推開了女孩,再次確定著,“你真的不收藏古董嗎?”
女孩玩味的看著趙銘,“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人,今天是被我撞著了,那你買保險嗎?你買墓地嗎?我可以賣份給你,你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