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麗莎感覺自己的手腕仿佛被捏斷了一般,兩人就這樣在金爵王朝娛樂會所的大廳里糾纏著,這一幕,讓坐在大廳角落里的趙銘看得分外清楚,只是對于眼前的這些,趙銘表現(xiàn)的無動于衷。
正在這時,孫睛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她一眼便認出來,眼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尚美廣告?zhèn)髅接邢薰镜亩麻L權(quán)尚武,在這種場景下碰面,對于大家來說,都是件尷尬的事情。
“權(quán)董,想不到會在這里遇到你,怎么?難不成想在這里欺負良家婦女?”孫睛冷冷地說。
梅麗莎被權(quán)尚武捏著手腕,此刻酒醉的她,恨不得馬上掙脫,掄起一個巴掌扇在權(quán)尚武的臉上,她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憤怒,兩人這樣的僵持,倒讓權(quán)尚武有些下不來臺。
“孫瑩小姐,我勸你就別多管閑事了!”權(quán)尚武對著孫睛冷冷地說完,便放開了梅麗莎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美女,謝謝你啊……”梅麗莎淡淡地說,她抬起頭望向了孫睛,這時孫睛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就是她之前在街上看到的那個穿著清涼的女生,不過比起哪天,今天的她看起來可真是淑女多了,若不是那張臉和那雙大長腿,孫睛還不能確定之前見到過她。
看著孫睛奇怪的表情,梅麗莎無奈地擺了擺手,然后走出了會所,轉(zhuǎn)瞬間消失在夜色里。
“喝成那樣!現(xiàn)在的女生可真是厲害,竟然敢招惹權(quán)尚武那樣的大色狼……”孫睛一邊說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就別想那么多了,反正我們也不認識她,一起進去吧!”趙銘溫柔地對著孫睛說完,擁著孫睛的肩朝著貴賓房走去。
房間里李彬和郭少倒還算清醒,只是省城四少,這會兒好像都喝醉了,看到趙銘走過來,郭少走上前笑著說:“明日的古董拍賣會是十點鐘吧?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今天就玩到這里?”
趙銘點了點頭,大家見趙銘都點頭了,也欣然同意,片刻的功夫,大家便走出了金爵王朝娛樂會所,這會兒,更打算各自回家。
看著代駕人員將省城四少一個個送回了家,李彬和郭少也打算送趙銘和孫睛回酒店去。夜色下的省城,依舊是車水馬龍,在霓虹的閃爍下,到處都充滿了神秘,比起白日里的喧鬧,更顯得與眾不同。
回到房間里,孫睛躺在床上,沒多久便睡著了,倒是趙銘,一想到第二天的古董拍賣會,整個人都興奮不已,躺在那里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一大早,趙銘早早醒來,便開始洗漱穿衣,床上睡的正香的孫睛,趙銘一臉的無奈,可是眼神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這時趙銘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怕吵醒了熟睡的孫睛,趕緊快速接聽了電話,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魔都的張海。
“早上好啊!起床了沒?”張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看樣子,張海必然是早醒來了,聽著聲音中氣十足,并不像剛睡醒的樣子。
“嗯,當然起來了,一會兒我們拍賣會上見……”趙銘笑著說完 ,便匆匆掛斷了電話,他回頭朝床上熟睡的孫睛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孫睛正睜著一雙大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
“你醒了?是不是吵到你了?剛才張海打電話過來,看來他昨晚就已經(jīng)到省城了!”趙銘一邊走上前,一邊笑著說。
“沒有,可能是昨晚喝了點兒酒的原因,竟然睡得格外的香,你什么時候起床,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孫睛說完,便準備起身下床。
看著孫睛像一只慵懶的貓一樣,慢慢地起身,趙銘上前,在孫睛的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抬起腕表看了看,笑著說:“已經(jīng)快九點了,等你洗漱完,換了衣服,我們就一起前往拍賣會現(xiàn)場……”
九點半左右,趙銘和孫睛已經(jīng)收拾妥當,離開前孫睛又查看了一下幾天前藏在房間里的青銅古劍,這才放心地任由趙銘牽著她的手朝著酒店外走去。
外面艷陽高照,偶爾會有風輕輕吹過,對于趙銘來說今天不只是陽光明媚的一天,更是充滿期待的一天,在酒店外面,兩人上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古董拍賣會現(xiàn)場。
此次的古董拍賣會,在省城的格瑞斯大酒店舉行,媒體對于此事也曾大肆宣傳,許多的古董收藏愛好者得知這樣的消息,也是紛紛前來。
尚美傳媒有限公司的董事長權(quán)尚武早在昨晚已經(jīng)和梅麗莎小姐約好了,這會兒正開著車子行駛在公路上,只為早日到達拍賣會現(xiàn)場。
只是昨晚梅麗莎雖然答應要陪他一起參與到今天的拍賣會上,可是喝醉酒后兩人貌似又在金爵王朝娛樂會所的大廳里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若是她今日反悔,那權(quán)尚武自然也是無話可說,想到這些,權(quán)尚武只覺得心里莫名的煩躁。
趙銘和孫睛準時到達了古董拍賣會現(xiàn)場,剛下車子,趙銘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張海,這么久不見,張海還是和之前那樣,說不出的瀟灑,倒也沒有什么的變化。
“嗨!好久不見!想不到我們能在今日的拍賣會上見到,實在是太好了!最近怎么樣?”趙銘拉著孫睛的手 ,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張海的面前。
“還不是老樣子,沒事總是到處的飛,公司里總是有許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還要時常參加國內(nèi)的一些古董拍賣會,絲毫不像你們這么清閑……”張海言語間 ,盡是對趙銘和孫睛的羨慕,似乎也有想要穩(wěn)定下去的想法。
不過趙銘知道,張家在魔都也有自己的勢力,張海更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對內(nèi)張家不但有屬于自己的珠寶公司,國內(nèi)還有無數(shù)的珠寶連鎖店,而這些也不過是冰山一腳,對外更是有許多港口貿(mào)易,其實力在魔都自然也是不容小覷。
若非要說美中不足的,那便是,身為張家唯一的繼承人,張海如今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齡,不知他日是哪家的千金名媛能夠入得了他的法眼。想到這些,趙銘滿臉的笑意。
“有些事一言難盡,不過所從事的工作正是我喜歡的事情,說到底也是件幸運的事情!”趙銘笑著說。
“你和魔都王家的那些事,我早就聽說了,以王家在魔都和京中的那些勢力,怕是難以抗衡,且王志偉為人狂妄狡詐,今日的古董拍賣會,他勢必也會參加,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張海淡淡地說,說話間視線掃視過周圍的那些人。
古董拍賣會再過十分鐘左右就要開始,現(xiàn)場的人也開始紛紛入場,這時孫睛感覺自己好像在人群中看到權(quán)尚武,可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竟然又不見了。
這次參與到古董拍賣會的人大概有三百多少,大都是憑借著手中的入場券才可以進來,趙銘猜想,這些人中除了一些喜歡收藏古董的人,恐怕大多數(shù)也是省城非富即貴之人,否則必然也沒有雄厚的財力來參與到此次的古董拍賣會上來。
趙銘正陪著孫睛坐在那里,這時隨著拍賣會主持人的宣布,趙銘才知道,原來距離拍賣會開始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
“現(xiàn)在請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有請國內(nèi)資深鑒定師趙銘先生!”拍賣會主持人話剛說完,現(xiàn)場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趙銘在掌聲中朝著前邊的鑒定師位置上走去,接下來從到鑒定師位置的人,趙銘雖然未曾與他們謀面,可在鑒定界也是有所耳聞,他們一位是省城的鑒定師周凱,另一位的身份如今和趙銘差不多,也算是國內(nèi)知名的鑒定師了,他便是宋睿。
說起宋睿,也是這半年多來才在鑒定界占有一席之地的,之前也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可就在趙銘前往非洲打拼的那一年中,宋睿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溜須拍馬的本事,短時間內(nèi)便在國內(nèi)的鑒定界占據(jù)了一定的地位。
之前趙銘并未對此人作過多的調(diào)查,只是今日一見,單從面相上來看,趙銘便覺得此人不可信,更不可深交,不過俗話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趙銘作為國內(nèi)資深的鑒定師更不可能以貌取人。
這會兒趙銘坐在鑒定師的專屬座位上,臺下是眾多參與此次古董拍賣會的人,對于即將上場的第一件拍賣品,趙銘與大家一樣,充滿了期待。
果不其然,這第一件拍賣品剛一上場,現(xiàn)場就一片的嘩然,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這件釉色鮮亮明快的古董不是其他,而是大家期盼已久的掐絲琺瑯纏指蓮紋象耳爐,不只是趙銘被驚艷到了,就連在場的其他人此刻也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臺上。
孫睛坐在那里,也是一臉的震驚,大家眾說紛紜,發(fā)表著各自的看法,對于這樣大手筆的拍賣會,也是充滿了驚喜。
不遠處,梅麗莎和藍正旭并肩坐在那里,看到臺上的古董,梅麗莎的眼中閃著光,雖然她對古董并不是特別在行,可是也感覺到了這件古董所散發(fā)出的古樸和典雅。
“藍總,我知道你一向喜歡收藏古董和玉器,可是今天你帶著我來,我可是對古董玉器沒有任何的研究呢……”梅麗莎發(fā)著嗲,嬌柔地說。
梅麗莎說完這些,將目光停留在藍正旭帥氣的臉龐,心里卻在暗自揣測著。一大早她剛醒來,便被藍正旭從單身公寓帶走。兩人一起在外面吃了早餐,之后又被帶到了這里,雖然之前藍正旭也有向她提起此事,可是,這會兒看著臺上的古董,梅麗莎作為外行,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焦慮的。
要知道,兩人在來古董拍賣會的路上,坐在藍正旭的車上,梅麗莎的手機可是不停的響,無奈之下,梅麗莎只能將手機設成了靜音,就算藍正旭嘴上沒說什么,可是作為梅麗莎,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的。
這會兒,藍正旭好像對臺上的古董并不是特別的感興趣,聽到梅麗莎嬌柔的話語,藍正旭只是微微一笑,沒有作出絲毫的回應。
梅麗莎朝著拍賣現(xiàn)場的人群望去,三百多人的古董拍賣會現(xiàn)場,想要在里面找到一個人,恐怕也沒有那么容易,梅麗莎猜想,這么多的人,權(quán)尚武有可能并沒有來參與今天的拍賣會,不過話說回來,就算真的來了,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她,抱著這樣的僥幸心理,梅麗莎開心地笑了。
而此時坐在人群中的沈天明和王志偉,早就看到了趙銘和孫睛還有張海,趙銘作為國內(nèi)資深的鑒定師,又在拍賣會現(xiàn)場被提名,沈天明和王志偉想要不發(fā)現(xiàn)他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