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安搖搖頭,“這里不是在床上,抱著的感覺不一樣的,這個你是不懂的。”
“噗……你哪有那么多歪理?”
“絕對不是歪理,這是真理。”
唐悠悠低頭看到自己的肩膀處,只見他的下巴抵在自己肩膀上,愜意的閉著眼睛,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心,倏地發軟,她已經不忍心再催促他了。
兩人安排的相互依靠,許久,墨子安才睜開眼睛,元氣滿滿的道:“好啦!我去梳洗。小悠,你也別弄這些了,收拾一下,有什么事要商量的,咱們到床上再商量。”
到床上再商量?
她還沒開口說話,他就會開始折騰。他這人就算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可到了床上,他又變得生龍活虎,往往吃不消的人——是她。
墨子安瞧著她的表情,湊到她耳邊,笑著輕道:“放心!今晚我一定不會對你怎樣的。”
“你?”唐悠悠惱紅了臉。
墨子安已直起身子,笑看著害羞的她,道:“哦,你不愿意,好吧,我會對你怎樣的。不過,這得跟商量完事情之后,不然明天你醒來后會生氣。”
“不用等醒來后就會生氣。”
唐悠悠已氣呼呼的鼓著臉。
墨子安笑了下,伸手往她腮幫子上輕戳了一下,“這臉都要鼓破了,既然你這么生氣,那我們就完事后再商量。”這家伙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正經的話,唐悠悠氣得想咬他。
“想咬我?”
唐悠悠吡牙。
墨子安笑著揉揉她的腦袋,“這么乖,這么聽話。這可怎么辦是好?”
“這么乖,這么聽話,還不好嗎?”唐悠悠瞪著他。
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好!”墨子安搖頭,很正經,很正經的道:“我是立志要做一個婦唱夫隨的絕世好男人的,如今你這樣,那我的計劃不就被你打破了?”
聞言,唐悠悠當下就賞了他一個大白眼,“什么婦唱夫隨,人家不想的時候,你不也……”
“我指的是白天,你都說了,你主外,我主內。這房間里的事情,自然就算是內了。我沒有須著你,那也是事出有因的。再說了,事實證明,你最后還是很享受的。”
唐悠悠氣結,臉蛋紅紅的,不知是惱的,還是被羞的。
“你走!趕緊去梳洗。”
唐悠悠一直推著他走到凈房門口,而墨子安就那樣半推半就,一臉笑意。
“娘子竟已如此迫不及待,為夫一定快點出來。”
真是不經逗。
她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可私下還總是被他逗得臉紅耳赤,想想剛開始,他一直是被她逗被她撩的那一個,現在兩人處境調了個轉。
還真有點懷念被她撩的感覺。
“你不要出來了。”
“娘子,看在為夫這么累的份上,娘子能不能幫為夫搓搓背?”墨子安拉住了她,在她還沒回答時,他就輕輕一帶將她摟在懷里,低頭堵住她要反對的話。
唐悠悠對他的熱情總是缺乏抵抗力,待她回過神來時,她人已被他抱進了浴桶中。
熱水泡在身上,她人也清醒過來。
“你不是讓我給你搓背嗎?你怎么……”墨子安不讓她把話說完,反正他也知道她要說什么,現在他只想好好的與她糾纏,與她沉淪。
水溫仿佛也漸漸的升高了。
墨子安很高興自己有先見之明,當初讓人備了一個大浴桶,兩人在里面都還能施展拳腳,雖不及寧王府的浴池,但窄小有窄小的趣味。
“小安子,你混蛋。”
唐悠悠發現這小子沒懷好心思,他只撩不吃,盡管他額頭上已細汗密布,但他就是在門口來回,怎么也不進領地。兩人都喘得不行,可誰都憋著勁。
唐悠悠被撩火了,脾氣一來,果斷反撩。
這一撩正中墨子安的下懷,他忍著各種躁動,享受著被她撩的過程。
他相信,現在忍耐,他今晚會一點一點全部找她討回來。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唐悠悠就醒了過來,果然,全身腰酸背痛,而某只狐貍般的男人正側身單手支著腦袋,含笑的眸中帶著濃濃的寵溺看著她。
昨晚的回憶涌上頭,唐悠悠氣得用力抓住他的衣襟,拉近他,兩人鼻尖對著鼻尖,讓他更清楚的看到她眸中怒火。
墨子安憂心忡忡的道:“一早起來火氣就這么大,看來昨晚敗的火又起來了,還得再敗火……”一句話還未說完,唐悠悠已堵住他的唇。
要敗火是吧?
再戰便是。
她胡亂的扯著他的衣服,輕身一轉,將他壓在身下,如女王般的審視著他。
“小安子,你可知錯?”
“回姐姐的話,小安子不知所犯何錯?如果真有錯的話,那一定是沒能夠將姐姐體內的火,全部清下來。”墨子安又開始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正經的話。
唐悠悠眸子一轉,心想,不認錯是吧?那就等著受折磨。
伸手拉下他的發帶,彎腰將他的手反扣在頭頂,再綁了起來。
“嗯……”某人趁機吃食,惹得她不由的輕叫了一聲。
還不安份?
唐悠悠想要一點一點的往下,再把他的雙腳也綁起來,可墨子安并不合作,咬著不放,慢慢的坐了起來,雙手鉗住她纖細的腰肢,輕易的抱起來,再放了下來。
杏眸圓瞪,唐悠悠極其不悅的瞪著他。
狐貍,狐貍,他是狐貍……
“肉。”墨子安輕笑,吐出了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唐悠悠已被他成功反撲,腦袋缺氧的問了一句,“什么肉?”
墨子安勾唇一笑,“狐貍愛吃肉……”
唐悠悠傻了眼,這是會讀心術?
就在她傻眼這會兒,肉已經被墨子安吃了。
……
唐悠悠躺在他懷里,仍是氣呼呼的,御姐地位自不保之后,她努力掙扎了那么久,卻沒有一次是成功。每次以為尋回了他日威風,最后卻發現一切正如了某個家伙的意。
不過,這事也真沒有輸贏之分。
不過,就是夫妻間的情趣。
“燒窯場有合適的嗎?現在咱們只能勉強出一批貨,后面的全部都欠茶葉罐。”唐悠悠玩著他的手指頭,“你說,這幾天訂單突然多了起來,要茶葉罐包裝的也多了,這跟咱們的燒窯場爆炸有沒有關系?”
這兩件事情前后一起來,她真的懷疑是不是誰在背后故意的。
也經營燒窯場的人?
還是茶行的人?
還是商業上對她的產業居心叵測的人?
一想,頭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