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你看他,他旁邊圍著的女孩子可不只是一個兩個!”白沁素揚起下巴示意女孩兒看蘇約那里。
誰知道蘇約剛好抬起眼睛,跟她對視了一眼,自然也看到了她旁邊的女孩兒。
蘇約連忙放下酒杯,從一圈美女中間掙扎著走了過來。
“你怎么又來了?”蘇約以為那女孩兒又來找麻煩。
“原來你們兩個都是這樣的!怪不得呢,哼,渣男賤女,怪不得是一對!”她也不看蘇約,沖著白沁素罵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蘇約剛過來還沒站穩就被罵的一臉懵。
“你說什么?給我站住!”
可是女孩兒早已經一溜煙兒地跑了。
“素素別生氣啊!下次看見她我幫你教訓她啊!”他趕緊安慰白沁素。
“生什么氣啊!她不過還是個孩子罷了,”白沁素壓根就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倒是你,就別去殘害人家未成年少女了!就不怕人家家長找上門來讓你好看!”
“哎呀,我這不是一時新鮮嘛!一時新鮮而已”蘇約狡辯。
“讓陳總見笑了!”他朝陳安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陳安沖他揚了揚酒杯,轉身離去。
白沁素一臉的莫名其妙,陳安哪次見了她不是非要說她幾句難聽的,非要踩她傷口幾句才算完,怎么這次反倒是夸了她一句以后一言不發就走了?
詫異完之后白沁素又罵自己賤,怎么?他不嘲諷她她反而還不習慣了?
蘇北洛看到陳安在她旁邊站著,也連忙走了過來,不過他過來時陳安已經走了。
“怎么樣?他沒對你做什么吧!”蘇北洛關切的看著她。
“沒有沒有,他又不會一口吃了我!”白沁素開了個玩笑。
“誰?”蘇約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兩個打啞謎。
“陳安。下次看到陳安在素素身邊就過去看看,不要讓陳安靠近素素。”蘇北洛叮囑蘇約。
他總覺得陳安看素素的眼光不對勁,心里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慌:“怎么這次宴會還邀請了他?”
“怎么了?陳安會對素素做什么嗎?”蘇約還是很迷糊:“上次陪素素逛街買衣服的時候遇見過他一次,沒見他做什么不利于素素的事呀?”
他話鋒一轉,回答蘇約的問題:“我不是想著大家年齡相仿,你們又有工作上的來往嗎,就送了張請柬給他,結果他真的來了。”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哪兒那么多問題!”蘇北洛趕緊制止蘇約,怕白沁素傷心。
蘇約被蘇北洛的責怪搞得更懵了,還是白沁素為他解了迷。
“他是我前夫。北洛,你不要太緊張我了,他不會對我做什么的!”白沁素輕描淡寫地說。
“啊?”白沁素的話像是一顆炸彈,給蘇約帶來了猛烈的爆炸。
白沁素朝他點頭,表明自己并沒有開玩笑。
“我靠!我不知道這事兒!我要是知道了上次就該揍他一頓!”蘇約一下把陳安的名字從“志同道合可以一同尋歡作樂”的名單上劃了下去,換到了“不共戴天”的名單上。
“下次叫上我,我們一起揍!”蘇北洛加了一句。
“噗嗤!”白沁素被他們倆逗笑了:“你們倆啊!真是兩個活寶!快去玩吧,那邊的女士都在等你們了!”
但兩人都擔心她不開心,并沒有如她所說,繼續去玩,而是陪著她聊了會兒天。
切完蛋糕后,氣氛達到了頂點,兩個人又被拉去一起嗨了起來,陳安又回到白沁素身邊。
“素素好手段!”
此時的陳安已經有些微醺了,雖然他向來酒量不錯,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從她和蘇北洛攜手進來開始,再到那個女孩兒稱她是蘇約的未婚妻,還有她和那兩個男人笑語晏晏的樣子,他每看一眼都覺得自己心中又把火在燒,燒的他心火旺盛,只能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酒,希望能把那把火給澆滅。
可是正如火上澆油一般,他越喝越覺得那把火越燒越旺,燒的他有點兒神志不清。
白沁素只是看他一眼,并未說話。
雖說陳安此時已經有些醉意,但他喝酒從來不上臉,從臉上并不能看出一些痕跡。
但白沁素當了他五年的妻子,怎么會認不出來他喝沒喝醉呢?
“怎么?不愿意搭理我?”那把嫉妒的火越燒越旺,陳安卻不自知。
白沁素還是不答話,跟一個酒鬼有什么好說的?
“告訴我,蘇北洛和蘇約給了你什么好處?他們能給的,我陳安一樣給的起!”
“你醉了。”白沁素不想再聽下去,在陳安的心里,她向來這么不堪。
她轉身想走,卻被陳安攥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放手啊!”白沁素使勁兒甩了兩下,卻甩不開他的手。
他的力氣很大,像鉗子一樣鉗住了她的手腕。
白沁素忍不住倒吸了口氣,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早在停車場時她就已經領教過了。
“陳先生,請您自重。”
蘇北洛那張向來帶著笑臉的臉陰沉了下來,如同夏天將要下暴雨的天空一樣,烏云密布。
他甚至等不了陳安自己放手,便伸手試圖去掰陳安的手,可是陳安的手死活就是不松。
“北洛,他喝醉了,你讓人給他拿杯蜂蜜水,灌下去讓他躺一會兒就好了。”陳安以前也是這樣,每次喝醉了都要喝杯蜂蜜水,躺一會兒就會醒過來。
陳安現在已經醉意上頭,昏昏沉沉的了,只不過他的手依舊死死地拉著白沁素的手腕不丟。
蘇北洛又試了幾下,依舊沒能把陳安的手從白沁素手腕上拿下來,而且雖然他們在大廳的角落里,可是人來人往的,顯得還是很顯眼,不得已蘇北洛扶著陳安,三個人到了旁邊臨時休息的小房間里,讓侍者端來了蜂蜜水。
白沁素正要接過蜂蜜水喂給陳安,蘇北洛黑著臉搶過了侍者手上的蜂蜜水:“我來吧。”
他不想再讓白沁素照顧陳安,那會提醒他,那五年之于白沁素來說,他蘇北洛就是一個外人,而她和陳安才是最親密的人。
就像剛剛,他壓根就沒看出來陳安哪里有喝醉了的景象,而白沁素一眼就能斷定陳安是喝醉了,這種感覺,令他特別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