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對我太好太照顧,他有你這樣一個媽媽,我真的很好奇能不能跟他走下去。不過回頭想想,他攤上你這樣一個母親挺不容易的,我決定了,不管如何我都會跟他在一起。”姜星楚絲毫不退讓。
她是一個有思想的人,憑什么卓靜自以為是想要怎樣就怎樣?如此的忽視別人真的合適嗎?
“你給我站住,其他人氣我就算了,你也要翻天嗎?”卓靜氣急敗壞。
她不過是想讓姜星楚代表她談判談判,幫個小忙。
為什么這件事變得這樣難?
跟她說話太費勁兒了。
“阿姨,說實話,單憑你之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我跟你計較的話,當你遇到麻煩的時候,我自然是落井下石最厲害的那一個。所以,請你不要在這里要求這個要求那個了,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打!”姜星楚說完,甩甩頭發出門去。
站在庭院里,姜星楚氣的慌。
她想過要幫助卓靜改變這個問題,可卓靜是什么態度?
果然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人家都這樣做了,自己又何苦給自己找不自在?
算了算了,為了給自己省點事兒,姜星楚巴不得趕緊把卓靜給得罪了。
得罪了她就不會被她強迫做不喜歡的事,不然,按照卓靜這個尿性,還會繼續提無理要求,提到讓你懷疑人生。
在庭院里站了一會兒,姜星楚之所以沒馬上離開,是因為她在等著容霆回家。
臨近年底,容霆在公司變得越來越忙了,每天會議一個接著一個,忙得不可開交。
姜星楚知道他有事要忙,只好盡可能的不去打擾他。
但現在,她想回家又不敢自己一個人回。
畢竟她答應過他,說是晚上一起回去的。
她站在這里,靜靜的等著他回來。
過了沒多久,不遠處有車燈打過來,是他回來了。
姜星楚邁動小細腿,開心的走過去迎接他。
容霆下車,先把外套裹在了她身上,緊緊把她抱在懷里:“寶寶,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在屋子里等我?出來凍感冒了怎么辦。”
“你不是說要晚上跟我一起回家嗎?懟懟,現在咱們可以回去了嗎?”
“要不,今天晚上先不回去吧,我在家還有一點事。”
“為什么不回去啊?你如果有工作,帶回家去做好不好?我保證不打擾你。”姜星楚弱弱的說道。
她在這個家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
“寶寶,你這么著急回去,是發生什么了嗎?”
“……我想回去看看我爸爸跟沈如蘭離婚了沒。老公,你肯定也對這個問題感興趣是不是?咱們回去看看吧?”
“我安排人問過了,他們沒有離婚,你爸爸被沈如蘭哄的團團轉,現在他們兩個人估計正膩歪著。”容霆不讓姜星楚回去,這是原因之一。
姜星楚回家,無非是想看看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怎么樣。
事實上,他們非但沒離婚還在一起比以前甜蜜,小毛桃非得失望不可。
容霆寧可不答應她的要求,這就不會看到她為此失落的樣子。
“沒有離婚啊,這人怎么出爾反爾的?”姜星楚的表情被濃濃的失望所包圍。
真是的,今天日子不太好啊,做什么都沒辦法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悶悶不樂地,姜星楚跟容霆回了別墅,等著跟其他人一起吃晚餐。
等待的時間里,她發信息給沈菲婭,問沈菲婭家里究竟什么個情況。
姜宅。
沈菲婭看完姜星楚的信息,一時間不知如何回復。
看來,離婚這件事還是傳到姜星楚的耳朵里了。
沈如蘭和姜春陽的行為讓其他人以為他們要離婚,現在突然不離了,相當于空歡喜了一場。
姜星楚因此郁悶,有情可原。
因為,沈菲婭也郁悶。
沈菲婭發了一條信息給姜星楚,跟她解釋了一下,然后回了房間。
話說,今天是她親耳聽到沈如蘭和姜春陽說要離婚,并且看他們的架勢是真的過不下去了。
按道理說,他們應該離婚了,為什么最后又死灰復燃了?
跟姜星楚聯系完,沈菲婭百思不得其解,打開竊聽軟件,看看他們兩個人偷偷摸摸在房間里聊一些什么。
里面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老公你用力點……使勁……對,這樣好舒服啊,繼續繼續……”
聽到這些,沈菲婭直翻白眼,萬萬沒有想到,沈如蘭一大把年紀了,對夫妻生活的要求還很高。
他們倆白天還在那吵架,晚上在這里做這種沒羞沒躁的事,真是服了他們了。
感覺他們要一直做這種事,沈菲婭懶得再聽,摘掉耳機躺在床上發呆。
樓上臥室里。
沈如蘭趴在床上,正在接受姜春陽的按摩服務。
“春陽,你太厲害了,弄的我好舒服啊,沒想到你伺候人的本事很不賴。”沈如蘭開心的說道。
姜春陽沒她這么開心,今天去離婚,姜春陽在路上又昏了過去。
他很害怕。
剛好這個時候,沈如蘭跟他說他也被下藥了,想要活命的話只能乖乖按照她說的做。
姜春陽比較慫,很怕死,所以同意了沈如蘭的要求。
倒騰一陣,不僅沒離婚,還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了沈如蘭手里。說不定什么時候,姜春陽被她給弄死了。
姜春陽開心才怪。
幫她按摩了一下身體,姜春陽試探著問:“蘭蘭,除了我和你,誰還吃過這種藥?”
“你問這么多做什么?”
“我倒是無所謂,你得趕緊想個辦法找到解藥!要不然,你年紀輕輕的萬一一命嗚呼了,這多可惜啊。”
“解藥當然會有,不過需要費點力氣才能拿到。春陽啊,你想要跟我合作的話,咱們兩個一起達到目標好不好?”
“目標?你指的是什么?”姜春陽在好奇一個問題,沈如蘭為了留在這個家里裝瘋賣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只要你幫我做到一件事,我可以讓你活命。”
“什么事?要害人嗎?”姜春陽心里“咯噔”一下,害人的事他可做不來,倘若這事跟姜星楚有關,他更不做。
否則,連自己的女兒都要暗算,跟禽獸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