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干爹,是你把你那些干爹分給了我一個嗎?抱歉,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姜星楚反應很迅速,第一時間回懟。
干爹?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連親爹都不像親的,她去找個毛線的干爹?
“不好意思啊,對方那么著急找你,我還以為是你的干爹呢!對了,那人在外面,是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哦。”
“不認識,不感興趣,跟我沒關(guān)系。”姜星楚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說他姓魏,是一名醫(yī)生,在外面見個人就在打探你的消息,你再不趕緊去,估計得出名了。”余淼聳聳肩離開。
“星楚,這個姓魏的醫(yī)生是誰啊?”白然問。
姓魏的醫(yī)生?魏林?姜星楚蹙眉:“……你吃完了嗎?”
“嗯。”
“跟我去看看吧!”萬一余淼說的是真的,不去豈不是要錯過什么重要的事?
姜星楚和余淼出了餐廳。果然在餐廳外面的廣場上看到了魏林,他手里拿著一張照片,見個人問問人家有沒有見過上面的人。
姜星楚從一邊繞著走,待看到魏林手里拿著是她的照片,這火爆小脾氣猛地一下竄上來。
“喂,你想干嘛,咱倆很熟嗎?有毛病吧?”
魏林正在很努力地找尋姜星楚,看到她過來,眸子亮了亮:“你終于來了,我還怕找不到你。”
……這語氣,怎么聽上去讓人這么不爽啊!弄得好像他們倆多熟似的!
“魏醫(yī)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姜星楚一把奪過照片,板著臉問。
“我打你的電話,一直不通。去你家找你,你家沒人,只能到學校里來碰運氣。姜小姐,我想跟你說,我查出你媽媽的死因了。”
“哦,那恭喜你啊,這么多天后,終于查出一點結(jié)果了。”
“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聊聊嗎?”
“……走吧。”姜星楚挽著白然的胳膊,走向餐廳背后的小涼亭。
“經(jīng)過我一番調(diào)查,你媽媽是讓沈如蘭害死的。”魏林說。
“哦。”
“你難道不想知道一些小細節(jié)?”
“反正你也沒打算告訴我,你來這里是為了釣著我,你和沈阿姨是奸夫和淫婦的關(guān)系,你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不相信,不希冀,于是不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直到現(xiàn)在,魏林還在為了沈如蘭說他“跟個娘們一樣”而惱火,來找姜星楚,是想在姜星楚這邊給沈如蘭拉仇恨,從而讓姜星楚去對付沈如蘭。同時,利用他手里抓住的證據(jù)牽制住姜星楚。
計劃的再好,這個小丫頭不配合,這讓他被深深的的挫敗感所包圍……
“你誤會了,沈如蘭那樣坑我,我早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真的知道一些重要的事。如果你想知道,記得聯(lián)系我,我會告訴你!”魏林語速飛快。
“哦,我知道了,拜拜。”姜星楚牽著白然的手要走。
“我們很有合作的必要,你好好考慮考慮!另外,別忘了把我的號碼從黑名單里拉出來……”魏林沖著她的背影大喊。
“楚楚,那個男人真是醫(yī)生嗎?”白然小聲問,“他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傻子?”不,沒人比他更精明了!
好煩人,跑到學校里做什么?
余淼那個大嘴巴,回去又得宣傳姜星楚找了個干爹,想想腦袋都大了。
“他的號碼被你拉黑了,換個別的號碼打給你不就行了?非得跑到校園里來,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肯定目的不單純!”白然分析的頭頭是道。
“嗯,他腦子有毛病!”
“對,不搭理他!”
回了教室,讓姜星楚倍感意外的是,余淼沒有到處亂嚼舌根,準確的說,她壓根沒在教室里。
后來聽其他同學說,余淼下午逃課,提前回家了。
難怪,沒了她在這里作妖,耳根子可以稍微清靜清靜了。
上完下午的課,姜星楚在校門口打了一輛車回姜宅。
她不指望從魏林這里得到任何的消息,因為那個老滑頭不可能真正幫她。接下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
早點回家,如果沈如蘭和姜春陽不在,她先去他們的臥室里蹲個點兒。
看看什么地方適合放竊聽器,先探好路,下次進去放竊聽器就能輕車熟路啦。
心里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到了家,大門鎖著,姜春陽的車也不在,這個家里,只有姜星楚自己。
她來到姜春陽的臥室門口,擰開房門,正要往里走,里面的一幕嚇得她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只見沈如蘭坐在梳妝臺前,上半身裸著,后背上露出赫然的傷口。透過梳妝臺的鏡子里,姜星楚看到她身前也有多處淤青……
此刻,她多希望自己是個近視眼啊,如果那樣,可以把那些誤以為是穿著衣服……
“你怎么來了?”沈如蘭回頭。
姜星楚喃喃道:“嗯,是啊,阿姨,你……”
“你來的正好,幫我擦點藥吧,我夠不到后背。”
“哦,好。”姜星楚雙腿不受控制的走過去,拿過藥往她后背上擦。她身上的傷口有些結(jié)痂,有些卻很新,看的姜星楚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強忍住這種不適,姜星楚動作麻利的幫她擦完了藥:“不用去醫(yī)院看看?”
“不用,有這些藥就夠了。我沒告訴小婭這件事,她忙工作,也沒時間管我。所以,以后勞煩你每天幫我涂藥了。”她不客氣道。
“我?”
“嗯。謝謝你了。”
“這到底怎么個情況,誰給你弄成了這樣,是我爸?”
沈如蘭答非所問:“這個世界上黑暗的地方比我們想的多了去了。”
“呃,對。”剛好容霆在外面喊她,姜星楚出去,簡短地說了幾句,想到沈如蘭身上的結(jié)痂,她沖進衛(wèi)生間一陣狂吐!
容霆進門,疼惜地拍著她的后背:“寶寶,還好嗎?”
“我沒事。”
他遞上漱口水,等她漱口后把她抱到床上:“躺下好好休息。”
“老公啊,看在我吐的這樣難受的份兒上,你可以滿足我一個小愿望嗎?”她弱弱地問。
“好,你說。”
“衣帽間的柜子里有幾套衣服,你選兩套喜歡的,拿來給我。”料定他不會輕易答應穿著情侶裝出門,她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