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是柳媽送來的,難道是柳媽……
不行,沒證據不可以擅自下結論,如果這件事跟柳媽沒關系,豈不是讓她躺槍了?
那老太太很有意思,不能隨便冤枉人家。
為了減輕身上的灼熱感,容霆多沖了一會兒涼水澡。
這樣的結果是,某只小妞等的不耐煩了。
姜星楚睡意滿滿,房間里有其他人,她自己先睡覺又不太現實,打算等容霆出來了趕緊休息。可是,等啊等,他還在洗。
“洗個澡而已,為什么花費這么長時間?”姜星楚翹起小腦袋豎著耳朵聽著那邊的動靜。
水聲遲遲沒停下來,她嘆口氣,他該不會是有潔癖吧?潔癖就潔癖,她還膽小呢!
倘若容懟懟真的有潔癖,這應該算得上是他的弱點了吧?好好利用一下他這個弱點,絕對可以做很多的事……
正想著,浴室的門開了。姜星楚興奮地看向浴室門口,見容霆臉頰微紅,忍不住玩笑道:“喲,洗個澡洗的臉都紅了,被自己的身體迷到了啊!
容霆站在距離床幾米的地方停下,盯著她,目光如炬。
姜星楚老臉一紅,清清嗓子:“我不是那種不矜持的人,今晚你想睡沙發還是睡床,我尊重你的選擇!”
他主動睡床最好,倘若他想睡沙發,這也沒關系,因為她可以等她睡著了偷偷爬上沙發呀~
容霆見她看上去還算正常,微微皺眉,難道,只有他喝的牛奶有問題?
“還記得你上次被下藥的事嗎?”他想告訴她,他也被下藥了。
姜星楚錯愕的地張張嘴,討厭,某人干嘛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故意說起這件事是什么意思?
“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你不要提了好嗎?”
“被下藥的滋味不好受吧?”
“怎么突然說這個?”姜星楚扁扁嘴。
“回答我的問題。”他語氣有點急切。
姜星楚干脆坐起來身體,揚起小臉道:“事情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我本來不想說。既然你這么想說,那好吧,我回答你的問題,被下藥了的滋味不好受,可是我也不想這樣啊。在這件事上,我是個受害者。所以,請你不要繼續拿著這件事嘲笑我了,OK?”
“傻瓜,我怎么舍得嘲笑你?”我馬上就跟你一樣了。
“分明就有!
“還記得上次在醫院是怎么爬上我的床嗎?”他笑的邪邪的,但不否認,這樣的他很好看……
姜星楚心跳慢了幾個節拍,長睫毛翕動:“先生,請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咩?”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闭f完,他扯掉浴巾,大長腿一邁上了床,輕輕松松把她按在了身下。
姜星楚只感覺胸口有一只小鹿在亂撞,都快跳出來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她伸手捂住眼睛不去看他的身體,嘴巴不停:“你吃錯藥了嗎?信不信我扣錢!”
“是,吃錯藥了!彼呀浽诤芘Φ目酥疲M量不讓自己對她做什么……
可惜,身體不允許。
“天哪,你……”她把手指縫分開,偷看了他一眼。
早發現他的臉色不太正常了,姜星楚嘗試著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嚇得她忙縮回手。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輕輕挪動身子,翻個身艱難地從他身下逃脫,打算從大床的另外一邊逃走,眼看要夠到床沿了,容霆一把抓住她的腳腕。
該死,她這是……姜星楚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開,焦急道:“你干嘛啊,放開我。”
“你是我老婆,我只能找你。再說……”他扯著她的腳踝把她小小的身子拉入懷中,“這件事是在你家發生的,你應該盡地主之誼,不是嗎?”
天哪,他可是要耍流氓誒,卻好意思讓她盡地主之誼,敢問懟懟同學,臉是個好東西,為什么他不要?
“我不想這樣,丑拒丑拒!”
“可是我想。要你。”他每個字都咬的特別清楚。
姜星楚著急不已,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水霧,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我見猶憐:“你今晚怎么了啊,為什么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被下藥了!背弥F在還有最后的一絲理智,他解釋說,“如你所說,被下藥的滋味不好受,可是我也不想這樣。在這件事上,我是個受害者。”
“?誰給你下的?唔……”剩余的話語,全都湮沒進了他熾熱的吻里。
他身體好燙,好像個大火爐,燃燒自己,也把溫度傳遞給了他身下這個小小的人兒……
姜星楚心里慌極了亂極了,她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上一次是在被下藥的情況下發生的,迷迷糊糊之中沒多少印象。
今天,面對不禽獸則以、一禽獸就要人命的容霆,她傻眼了。
容霆被下的藥性太烈,而她還是生澀的沒多少經驗。于是,等狂風暴雨驟降,她這朵小花在暴風之中搖曳,全然沒了逃命的可能……
樓下房間里。
沈菲婭看了看時間,距離柳媽送牛奶進去有一會兒了,只要他們把牛奶喝下去,這個時間藥效差不多上來了。
她看了看正在剪鼻毛的何慕凡,內心萌生起一股厭惡感。跟她上床的時候,從來都沒見何慕凡這樣在意這些小細節。
現在倒是好,知道要去找姜星楚,又是沐浴又是刮胡子剪鼻毛的,至于嗎?
“可以上去了,你還走不走?”
“馬上好。”何慕凡很興奮,今晚要做姜星楚的英雄,他要收拾的干干凈凈……
起身前,他拿出幾片偉哥,塞進了嘴里干吞下去。
沈菲婭早看到了,不過是不想戳穿他。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她對何慕凡從頭厭惡到腳。還好,今晚過后,她的命運可以跟另外一個人拴在一起。
出了門,發現客廳里既沒有姜春陽也沒有柳媽,他們悄悄地上樓……
樓梯上到一半,樓上房間里傳來女人壓抑的呢喃。在寂靜的夜里,這聲音尤為清晰,絲絲入耳,魅惑至極。
“你聽到了嗎?”何慕凡拉了一下沈菲婭的衣服。
“我看上去像個聾子嗎?”沈菲婭沒好氣地反問。
上樓靠近一些,聽到聲音是從姜星楚的房間里傳出來的,沈菲婭徹底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