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大聲呼喊之后,在旁邊一個推著自行車賣氣球的中年男人跑了過來。
“誰在鬧事?”
老板娘指了指正在和謝婉君炫耀的聶天鳴。
而所有人都義憤填膺,覺得老板娘這是在欺負人。
“人家小伙子是光明正大套中的,又不是跑過去放上的。”
“就許你們擺攤賺錢,套中之后還不給?”
“我們好多人花了幾十塊錢,一個東西都沒有套種,你們還不給一個安慰獎,說什么這就是游戲規(guī)則。
現(xiàn)在小伙子按照游戲規(guī)則,套中了,你們反倒是耍賴了。”
不少人都為聶天鳴鳴不平,看來大家好多人都沒有套中,心里窩著火。
“剛才我明明看到圓圈已經(jīng)飛出去了,但又飛回來了,這肯定是用了什么妖法。”
老板娘雙手掐著腰,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站出來,看樣子也是被氣壞了,說道:“我呸!你這個圓圈才是用了什么妖法呢,明明已經(jīng)套中了,落上去的時候就彈出來了,你們才是奸商!”
另外跟她一起出來玩的一個小姐們也附和道:“剛才我明明已經(jīng)套中了,該巧不巧又掉了出來,你說說你用了什么手段?”
所有人似乎都意識到了這一點,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自己的手法極技巧不行,而是這其中有什么貓膩。
這里面的貓膩,老板娘和老板是最清楚不過了,恐怕生出再多的事端來,趕緊想著息事寧人。
其實老板知道自己老婆想要賴賬,可現(xiàn)在是群憤激昂,根本就沒有要平息下來的辦法。
“咱們就把這輛車給小伙子吧,你確定是他套中的?”
“咱們用了那么多釣魚線保護,他是怎么套中的?肯定是用了某種手段!”
“現(xiàn)在先不說這個,要是再繼續(xù)下去,今天下午的生意算是做不成了,哪頭重哪頭輕,你應該清楚才是。”
也算是老板識大體,趕緊跑到聶天鳴身邊,說道:‘小伙子,剛才我媳婦看花眼了,現(xiàn)在年紀大了,看東西就是容易模糊,多有得罪,這輛車你們開回去吧。’
"哼!圓圈落在上面,那么明顯還看不清,難不成是瞎了眼嗎?"
剛才替聶天鳴出氣的姑娘說道。
老板娘聽到之后,還想繼續(xù)上前理論,但是被中年老板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們可以開走了?”
對,現(xiàn)在就可以,你趕緊幫小伙子把車子推下來。
因為摩托車擺放在上面,老板也是想替老婆出口惡氣,但是上面還幫著不少的釣魚線,這種紅商業(yè)機密可不能讓外人知道。
老板一直以為聶天鳴是引起太好,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釣魚線的秘密。
麻溜地將所有釣魚線收拾好,老板娘將摩托車推了2下來。
隨后,老板從口袋里掏出了一輛摩托車的鑰匙,遞給了聶天鳴。
張勝一臉興奮,看來自己今天回去,就有自己的座駕了。
"你真厲害!"
謝婉君看著聶天鳴面前的摩托車,也有些興奮,這可是攤子的特等獎,就這樣被聶天鳴輕松拿到手了。
將鑰匙插進去,聶天鳴發(fā)動之后,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發(fā)動不了。
“沒有油,你去加油站加上一點就夠了。”
老板說道。
這些都是細節(jié),聶天鳴也不在乎,反正只要摩托車到手了,就算讓自己扛著都沒有任何問題。
“走吧,咱們把車子停好,然后再進去轉(zhuǎn)轉(zhuǎn)?”
"嘿嘿~"
謝婉君微微一笑,說道:“今天玩得太開心了,你這輛車子也沒有上鎖,萬一被偷了就得不償失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我請客。”
聶天鳴有些詫異,問道:“不去大碗鮮吃了?”
“反正又沒有什么好吃的,我?guī)銈內(nèi)コ砸粋小館子吧,里面有好多特色菜,我覺得你們應該會喜歡。”
張勝說道:“有美女請客,我們肯定不會拒絕。”
聶天鳴也樂意順水推舟,一同前往。
嶄新的錢江摩托,看上去就是亮眼,三人剛出了人群,來到大道上,就看到那位大叔帶著幾個小朋友走了過來。
“小伙子厲害啊,沒想到真讓你弄到手了。”
“運氣運氣,我就是手熱而已。”
“哥哥真棒,哥哥吃糖葫蘆。”
小女孩手里抱著芭比娃娃,另一只手遞過來了一串糖葫蘆。
大叔沖著聶天鳴點點頭,讓他收下。
聶天鳴也就不客氣了,權(quán)當是自己為這五個小朋友套玩具的辛苦費吧。
簡單聊過幾句之后,聶天鳴知道他們還要去玩,也就不再多耽誤時間。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在蒙新縣有什么事情,額可以隨時來找我。”
說著話,大叔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遞到聶天鳴手中。
“一定一定。”
聶天鳴客氣道,順手將名片放進了口袋中。
大叔帶著幾名小朋友離開了,聶天鳴才將名片拿出來觀看。
“周野,鼎盛建筑公司董事長?”
聶天鳴念道。
張勝但對于這個名字也并不熟悉,所以嗤之以鼻,以為是什么皮包公司。
而謝婉君卻是大吃一驚,連忙跑過來,看了一下聶天鳴手中捏著的名片。
“怎么,你知道這個公司?”
“豈止是知道,咱們蒙新縣有很多樓盤都是鼎盛公司的,聽說他在白江市也有房地產(chǎn)項目呢,你不清楚?”
這下把聶天鳴嚇得夠嗆,即便是在這個小縣城里,能夠拿到土地批文進行樓盤建設的,那一個不是擁有幾十億的資產(chǎn)。
“這還是個大老板?”
聶天鳴問道。
“你就裝傻吧,現(xiàn)在誰不知道房子最值錢,你覺得一個樓盤擁有最起碼十棟樓,每棟樓都是一二十層,你自己算吧。”
聶天鳴將名片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想從中看出什么貓膩。
但名片制作精良,實在是不像假冒偽劣產(chǎn)品。
“這么一個大老板,還親自帶著小朋友來白云湖玩?他也不像是什么身價幾十億的大老板啊。”
“有錢人的想法和咱們不一樣,難道就不許人家來白云湖了?”
聶天鳴沒有回答,他在心里盤算著,這個近乎于在蒙新縣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到底要不要進一步接觸一下。
想了想,聶天鳴直接將這個想法拋在了腦后。
這種人黑白兩道通吃,脾氣肯定是乖戾無常,還是離得遠一點好。
不過以后等等級要來縣里買房子,可以問一下能不能給個優(yōu)惠價。
“走吧,咱們現(xiàn)在去小館子里人應該不多,等到了晚上,就沒有座位了。”
謝婉君很快就將周野這件事忘記了,催促著兩個人趕緊跟上。
“姐姐,沒有油的摩托車有幾百斤重,只是推著都覺得累好不好。”
張勝在后面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