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雖說硬度比較低,但是要想在金子上邊兒留下手指印,那就需要很大的力氣。
想要把獅子的耳朵從上邊兒切割下來,需要的力氣也不小……”
說到這里,張平呵呵冷笑了起來,看向楚海志的眼神充滿了譏諷:“爸,您把那只耳朵切割下來的時候,一定用了不少的力氣吧?”
楚海志一愣,隨即氣的直跺腳。
“張平,你這個吃軟飯的廢物,怎么和你老丈人說話呢?
你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怎么,難道你覺得是我偷偷割掉了金獅子的耳朵不成?你這是誣陷,誣陷!”
這時候的楚海志暴跳如雷,說話的時候聲線拔高了無數(shù)個等級。
張平卻不以為然,繼續(xù)說道:“我不是誣陷你,而是有著自己的證據(jù)。
如果你不想承認的話,那我就就報警好了,把這件事情交給警察去處理。
警察有著相關(guān)的技術(shù),他們肯定可以提取金獅子上邊兒的指紋,到時候就可以推斷出到底是什么人用了多大的力氣切割掉了金獅子的耳朵,到時候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說到這里,張平微微頓了頓,看向楚海志的眼神多了幾分古怪。
“如果那只耳朵真的是王姨偷走的話,就算是她偷東西的時候戴著手套,那也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警察很容易就會找到證據(jù)!
“張平,你……你大逆不道,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丈人放在眼里了?”
“我一直都很尊重你,請你現(xiàn)在也不要用老丈人的身份壓著我!
張平但然但是活到:“歸根結(jié)底,如果你還要繼續(xù)狡辯下去的話,那我們就讓警察來處理。
如果到時候警察說這金獅子的耳朵是王姨偷走的,我會讓她去坐牢的,到時候你想讓我怎么道歉都行。
可如果金獅子的耳朵不是王姨偷走的,而是你動了手腳,那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無緣無故的誣陷王姨,動手打了人家,還讓人家給你跪下,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到時候你別怪身為女婿的我對你翻臉!
張平說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卻透著一股森森含義,落在楚海志的耳朵里,更是帶著一股磅礴的壓迫力。
瞬間,楚海志就變了臉色,神色陰沉到了極點。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咬牙一跺腳,梗著脖子嚷嚷道:“行,我承認,金獅子的耳朵是我割下來的!”
楚海志不給張平開口說話的時間,微微壓低了幾分嗓音,近乎于是威脅的說了一句:
“張平,金獅子的耳朵是被我割下來的,但是你不要對別人說起這件事情,更不要覺得我是小偷,知道了嗎?
這金獅子雖然放在了你家,但卻是李靖宇送給我女兒婉柔的喬遷之禮,我是婉柔的父親,她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
我只是把金獅子的耳朵切割了下來,又沒說不還給你們,也不犯法,所以……”
張平壓根兒就沒聽楚海志把話說完,冷笑了起來。
“哦,原來真的是你做的!”
聽到楚海志的回答,王姨滿臉都是狂喜,淚水仍舊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說過,我沒有偷東西,你是冤枉我的!”
她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向楚海志,用一種傷心欲絕的口吻問道:“楚先生,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為什么要這么誣陷我?我到底怎么招惹你了?”
她一大清早就被楚海志誣陷說偷了價值不菲的金獅子的耳朵,為了這事兒,她磨破嘴皮不停的解釋,可是到了最后,楚海志狠狠打了她一嘴巴不說,還逼的她不得不舍棄尊嚴給人下跪。
不料,楚海志聽到王姨的質(zhì)問之后,卻是理直氣壯的冷哼一聲:“我今天就誣陷你了,怎么著吧?
你不過是一個伺候人的保姆而已,能把我怎么著?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有本事去報警。
說到這里,楚海志仍舊不解氣,雙手環(huán)胸狠狠地瞪著王姨:“我很不喜歡你,這一次沒能讓你滾出我們家,算你運氣好!
只不過,你只要在我們家當一天保姆,我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折騰你,你別想有好日子過!”
“什么?楚先生,你為什么……”
王姨面色慘白一片,眼神之中滿是絕望。
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招惹這位楚先生了,他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
這時候,張平緩緩的開口說了一句。
“爸,你剛剛打了王姨一巴掌,而且還誣陷人家偷了金獅子的耳朵,最后逼得人家不得不給你下跪,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
你要給人家道歉,必須要道歉!”
尤其是最后一句,張平格外加重了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懾。
“什么?!”
張平看了看滿臉驚愕和難以理解的楚海志,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說道:“除了道歉之外,你還要給王姨跪下,這樣一來,你們雙方就兩不相欠了。
金獅子耳朵的事兒,我可以既往不咎,就當沒有發(fā)生過。”
“這……”
楚海志整個人都楞在了那里,許久沒能反應(yīng)過來。
他用一種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張平,就跟第一次認識這個家伙一樣,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楚海志額頭上青筋鼓起,咬牙切齒的說道:“張平,你這個廢物想干什么?
你竟然要讓你的老丈人給一個伺候人的保姆下跪?你怎么想的?”
張平?jīng)]有回答,眼神無比的冰冷。
“好好好,你張平厲害,有本事你再重復一遍!”
“行!”張平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對面暴跳如雷的楚海志,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現(xiàn)在跪下給王姨道歉,金獅子耳朵的事兒,我可以當做沒有發(fā)生,不追究你的責任!
楚海志是張平的老丈人,楚婉柔的父親,的的確確是長輩。
但是身為長輩,他有事兒沒事兒就當著那么多家人的面兒對張平冷嘲熱諷,還把廢物這個頭銜扣在了張平的腦袋上,這讓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