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兩天,黃明用介乎殘酷的方法了解了那次事情的一些詳細內(nèi)幕,原來,姜玉麗在出賣自己之前,和那胡任東并不是很熟。
這女人高中畢業(yè)后因為考得不理想,所以并沒有繼續(xù)上大學,于是就出來找活做,后來輾轉經(jīng)人介紹,就在那“燈紅酒綠”酒吧做起了服務員。
在此期間,因為那胡任東經(jīng)常到這家酒吧喝酒,外表如此出色的帥哥,怎么能不受歡迎,所以姜玉麗漸漸的就喜歡上了這家伙,當然這僅僅限于暗戀,事實上兩人并不算是太熟,也就是經(jīng)常借著喝酒的時間閑聊上幾句。
姜玉麗對胡任東的暗戀可算是刻骨銘心,之所以沒有可以接近,是因為她無意中聽到了這家伙的閱歷條件,覺得自己配不上,所以一直沒有表白,這就是為什么黃明幾次找她暗中觀察,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只見有曖昧之舉的原因,否則也不會找上這女人。
當發(fā)現(xiàn)黃明要對付的人就是自己心上人之后,姜玉麗心里開始在金錢和男人之間左右為難。
五十萬對她來說的確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般的巨款,但這種猶豫也僅僅只持續(xù)了那么很短的一段時間,一來她心中滿是胡任東,二來她早已清楚了心上人交際很廣,憑借這樣的身份,保護自己那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樣一算,將此事告訴那胡任東那就會成為最佳的選擇,這樣不僅會增加心上人對自己的好感,還會白白的得到那十萬飛來橫財。
所以就有了后面的事情,胡任東那小子將計就計,叫姜玉麗用迷~藥坑了黃明。
不過所謂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她的舉動的確得到了胡任東的感謝,但這老小子一心想著泡幽雅,自然不愿意多在這女人身上浪費精力,于是乎就提出了讓她到千里之外先避一避的辦法,這就是所有事情的始末。
第三天,黃明帶著倆個兄弟,“押著”傷痕累累的姜玉麗,從靖江市趕回了江州,現(xiàn)在,該是對付胡任東那龜孫子的時候了。
在此之前,黃明早已想好了計策,所以根本沒有耽擱什么,帶著倆個兄弟和姜玉麗專門在一個小區(qū)里租了一間屋子。
“打電話給胡任東,就說你已經(jīng)回到江州市,有事情要和他說,叫他來這里!”
黃明看著對面沙發(fā)上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人,命令道,他早就仔細衡量過,現(xiàn)在胡任東那小子戒心很強,宛如驚弓之鳥,自己要狠狠的報復一番根本找不到適合的機會,所以計劃利用姜玉麗引那小子來一個安靜偏僻的地方,徹底一次性解決問題。
“不!”
姜玉麗愣了幾秒,果斷回絕了,傻子都明白黃明要騙胡任東來這里,絕對不是敘敘舊那么友好,恐怕是用拳頭敘敘舊。
“你不打是吧!”
黃明早料到了姜玉麗會有這反應,于是朝著一邊的“羊子”說:“打電話查查這臭婊,子的老家在哪里,改天叫幾個兄弟去拜訪一下她老爹老媽!”
“不不不,我打,我打!”
姜玉麗掙扎良久,眼看一邊的羊子已經(jīng)播起了號碼,最終還是做出了痛苦的決定,那一刻眼淚再也止不住狂涌而出。
“那還不快點!”
看著女人磨磨唧唧的,黃明怒從心氣,呵斥道。
姜玉麗渾身一顫,然后極不情愿的開始從包里掏出手機,然后給胡任東那家伙打了電話。
胡任東根本沒有任何懷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事實上他對那天晚上被催眠一事都一點印象也沒有,當然這是現(xiàn)實世界,黃明只有半生不熟的催眠術,而沒有消除受術者記憶的能力,追根究底完全是因為他自己喝的不省人事,完全沒有了清醒的意識。
當然,電視中也會偶爾提到催眠術,某些受術者不僅記不得自己被催眠的事情,而且根本記不得和施術者有所接觸,這樣的現(xiàn)象在現(xiàn)實中當然也有可能,但那不是消除記憶,而是通過潛意識暗示,強行給受害著灌輸沒有和施術者本人根本沒有見過面的想法。
要想成功暗示一個人“忘記”某些事情,必須將之催眠到足夠的深度,這樣效果才會足夠好,事實上現(xiàn)在的黃明催眠水平根本無法做到心理暗示,更何談效果。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門鈴終于響起,黃明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冷笑從臉頰上浮現(xiàn)而起。
“去開門!”
黃明命令道,同時給手下兩個兄弟使了個臉色,三人開始朝一邊視線死角之處靠去。
姜玉麗雖然千百個不愿,但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了,只得慢慢站起來,朝房門走去。
黃明三人也跟在她后面,小心翼翼的來到房門進來的墻壁拐角之處便停了下來。
姜玉麗打開門,然后讓開身,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叫你先在那邊避避風頭再說嗎?”
胡任東那家伙臭著一張臉,喋喋不休,沒有絲毫的懷疑就走進了門來。
黃明猛然跨出,閃電般一把擒住那胡任東的衣領就朝一邊猛的甩去,與此同時羊子眼疾手快,迅速將大門關上。
胡任東踉蹌的朝前面撲出幾步,差點摔倒,好不容易站穩(wěn),看清房間中的情形之后臉色徹底變了,從呆愣中反應過來后,看著姜玉麗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居然出賣我!”
“不……不是的!”
姜玉麗結結巴巴的回答,神色非常痛苦。
黃明二話不說,上前一腳就踹在那胡任東的胸口上,他一直在煉瑜伽術,雖然身材算不上什么魁梧,但力量已經(jīng)很是驚人,如果不特意控制,絕對能將人一腳踢死。
胡任東那家伙想要避讓,但也僅僅限于“想要”二字上,他做夢都想不到看起來比自己個小了那么多的少年動作居然會這么凌冽,自己平常打籃球什么的一點也不缺乏鍛煉,居然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胸口宛如被一輛火車撞到,瞬間向后就倒,那感覺兩腳都因為力道而離開了地面。
“哐!”
一聲大響,胡任東那修長結實的身體猛的砸在客廳中間那玻璃矮桌上,然后軟軟的翻倒在了地上。
黃明不等那龜孫子有任何反應的時間,迅速撲上去,一把將那家伙手腕擒住,然后迅速扭到身后,膝蓋一下子抵字了那家伙的背心上。
胡任東一時間被打懵了,等反應過來已經(jīng)整個人被黃明擒住,四肢猛的法力掙扎,卻宛如被一座大山壓住,心中又怒又驚,如此一個少年,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量。
黃明神色泰然,絲毫不見吃力,淡定的朝著一邊羊子吼道:“還等什么,繩子拿來!”
羊子和那蔣德海之前本想著幫助黃明,但是這小老板突然爆發(fā),動作凌厲異常,那股狠辣勁和力量速度完全不是這樣的年齡該有的明,當時就讓他們呆在了當場,此時聽到使喚才反應過來。
羊子從一邊沙發(fā)上拿過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恭敬的遞給黃明,如果之前完全是因為對一個財神的巴結而表現(xiàn)得有有一絲獻媚,那么現(xiàn)在從眼神中就透漏出了一絲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