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不斷哀怨,快要堅持不下去,準備開口直言讓她離開時。
她話鋒一轉,突然說道:“念念,你在這里安胎,怎么沒見到你的閨蜜于晴?”
怎么會突然提到于晴,我立馬收攏心神,想到于晴,心里仍然有一絲愧疚,語氣惆悵道:“她受傷了,在養傷。”
晉屏卻狀似驚訝道:“怎么會?那次我明明看到她好好的,肚子也微微隆起呢。”
聽到晉屏見到過于晴,我立刻拉著她的手,問道:“你在哪看見她的?她好嗎?”
晉屏卻尷尬的朝我笑笑,立即改口道:“現在想想,我看到的那人只是與于晴長的像,興許我認錯了。”
我疑惑的看著晉屏,明明就是她故意挑起話頭,想透露消息,現在又如此說,我是萬萬不信的。
思索片刻,想知道于晴的下落還是大于一切,我追問道:“那你是在哪遇到的這個像于晴的女人?”
晉屏眸光閃了閃,撇過頭看著一邊,道:“其實我也記不清了,興許就是我記錯了。念念,你要不要休息,我扶你去休息怎么樣?”
我伸手止住她欲扶著我的手,直言道:“我現在一點都不想休息,只想知道于晴的下落!
晉屏卻顧左而言他道:“我突然想起我有事要去做,我先走啦。”
說完,就站起身準備離開,我立刻拉住她的手,道:“你就告訴我在哪看到的就行!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急切道:“念念,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在來看你!
我拉著她的手,不準她離開語氣也是從未有過的堅決,道:“告訴我在哪里!”
晉屏看了我許久,抽出手,深呼吸一口氣,才道:“其實你要是那么想知道可以去問慕斯,我也是無意間聽他說起才知道的!
聞言,我沉默了,耳邊還回想著慕斯的話,他說他不知道,也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
晉屏看著不再追問,緊接著道:“念念,我真有事,先走了!
說完,立即抬起腳步向外走去,而我現在也沒有心思再管她,我只是想著慕斯為什么要瞞著我。
想到慕斯以前背著我做的事,我心里越來越不安,不知不覺中手指緊緊的抓住沙發,直到感覺捏的生疼,才回過神。
窗外不知何時竟烏云密布,早上的艷陽恍如沒有出現,我看著這黑云壓城,只覺得更加惴惴不安。
我站起身急匆匆的往病房外走去,只期望慕斯在別墅,我希望立刻找到他,詢問他。
我低著頭急匆匆的往外走,直到額頭撞上堅硬的胸膛才停住腳步。
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慕斯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敷上我的額頭,輕輕揉著,責問道:“在想什么?也不看路。”
我拿下他的手握著,快速的拉他走回病房,隨即看著他,質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于晴他們的下落!”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其實早就該想到,要是慕斯傾盡全力去找怎么可能找不到他們。
慕斯卻躲閃著我的目光,道:“沒有啊,我的確找過,但是沒有找到!
看著仍然想瞞著我的慕斯,我加重語氣道:“不要騙我!你肯定知道他們的下落!”
慕斯不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外面突然下起瓢潑大雨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看著他不打算告訴我,我放軟語氣,道:“你就告訴我他們在哪好不好?”
“誰跟你說我知道的?”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們在哪?過得好不好?”
慕斯寵溺的揉揉我的頭頂,終于松開口道:“當時我去醫院他們的確已經辦了出院手續,我放心不下,派人去找,其實找到了,只不過……”
他看著我,好似不忍心道:“林馮千叮萬囑讓我別告訴你,我也不想你擔心,就答應他了。”
聽著慕斯的話,我心里更加自責,都怪我一而再讓于晴受到傷害,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躲避我。
林馮不讓慕斯告訴我,也是不想我再與于晴有交集,他只是怕于晴再因我而受傷。
慕斯輕輕的擁我入懷,柔聲道:“念念,不要再自責了!
我回抱著慕斯,悶悶的道:“可是真的要怪我,于晴更是為了我幾次三番的受傷!
慕斯輕輕的撫摸著背,柔聲安慰我道:“這些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別人要針對你,即使沒有于晴還會有另外的人!
“可是……”
“好了,不要再想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也給了林馮足夠的現金,他們想必現在過得也異常安穩幸福,你不要再自責了!
林馮對于晴那么好,想必現在兩人正在幸福的過著小日子吧,只不過想到于晴的臉,我仍然不放心。
猶豫片刻,我推出慕斯的懷抱,道:“我想去看看于晴他們!
慕斯皺著眉看著我,顯然有些為難,道:“可是他們并不一定愿意見你,你去了豈不是自討沒趣!
就算他們不見我,給我黑臉都是應該的,只不過想到他們也許并不愿我再打擾他們安寧的生活。
我猶豫道:“我就偷偷的看他們一眼,看于晴恢復的怎么樣?看看他們過得好不好?就偷偷的不讓他們發現,怎么樣?”
慕斯深邃的雙眼看著我,我看著他漆黑的眼底,我想我的眼里肯定布滿了期待。
終于慕斯點點頭,只不過說道:“必須等出院之后,我才能帶你去!
聞言,我立刻地點點頭,他同意帶我去我就很開心了,只不過需要等待幾天,而我這兩天完全沒有異常,想必這等待的時間也不會長。
興許是我臉上開心的表情太明顯,慕斯也漸漸舒展眉頭,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的看著我,重新攬我入懷。
我依著他的胸膛,想到一大早就不見蹤影,道:“你在這里陪我不要緊嗎?要不要回國處理公司的事?”
畢竟身為公司總裁,就這樣待在國外陪我待產,總會有所耽誤吧。
他輕撫著我秀發,冷冽的嗓音透著一絲溫柔,道:“沒事,再說我自從接手公司都沒怎么放過假,也是該好好的放放假了!
“公司的事不要緊嗎?”
他輕吻著我的頭頂,道:“公司有這么多人,總不能白養他們,再說重要的事可以通過郵件處理!
聞言,我不再言語,靠在他的懷里,聽著外面的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