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遍!”裴慕斯啞著聲音沖我說。
我想了想,還是把煙盒丟到外面,很快就有輛小轎車把煙盒給壓扁了。裴慕斯的臉色鐵青,狠狠瞪了我兩眼,一腳踩下油門開車,把我給嚇了一跳。
半個小時后車子就停在了別墅門口,我剛想說我不住這,就被他給拽了出去往里走。
“你干什么,松開我!”
不管我怎么喊他都不愿意松手,倒是那個晉屏一掉眼淚,他整個人都方寸大亂!
我有些惱了:“裴慕斯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晉屏之間的事情,現(xiàn)在她可是你后媽,有本事你去和你爸搶,在我面前逞什么能!”
裴慕斯突然停下來回頭瞪我,嚇的我咽了口唾沫,還是梗著腦袋看著他。
“找死?”他紅了眼眶。
我抿著唇?jīng)]有說話。
就算他救了我,欠他的我都會還,可我不想因為錢,就成了他的玩偶!
他又拽著我往里面走,我的手腕都快被他給捏碎了。
我想了想,還是開了口:“裴慕斯,我們離婚吧,我欠你的錢,一分不少地都會還給你。”
“拿什么還?賣身?還是回去求沐天誠那個慫包?”
我沒想到他說的那么直白,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反駁他。
前前后后,我要還給他的遠遠不止六十萬,現(xiàn)在我的銀行卡里連六千塊錢都拿不出來,根本就是在癡人說夢。
他突然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冷笑一聲:“不如……就肉償,嗯?”
“什么?”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把我推倒在客廳的地板上,伸手去撕扯我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被他給剝了個干凈。
他俯身下來吻我,我直接咬住他的嘴唇,兩個人的口腔里都彌漫著血腥味。
“啪!”我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裴慕斯你瘋了嗎,現(xiàn)在酒醒了沒!”
裴慕斯冷眼看著我,直接掐住我的脖子,不斷用力,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他卻根本就沒有理會我,精腰一挺就快速動作起來。
算起來我和沐天誠結(jié)婚這么多年,這兩年做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家里一堆的煩心事,我根本就提不起興致,有時候被他纏的沒辦法也都是匆匆了事,他一點兒都不盡興。也許他會出軌,有一部分也是我的責任。
我被他給弄疼了,用力抓住他的背,他強迫我和他對視,額頭上的汗水一個勁兒地滴到我臉上,整個客廳都回蕩著那陣羞人的聲音。
從地板到沙發(fā),再到臥室的雙人床,都留下了我們歡愛的痕跡,清醒過來的裴慕斯眼睛里閃過一絲厭惡,匆匆進了衛(wèi)生間,再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裹了浴巾,只露出上半身。
他的背上布滿了我的抓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這件事情,我只當沒發(fā)生過。”我咬著牙彎腰去撿地上的衣服,一動下體就痛的厲害。
他坐在窗邊的沙發(fā)上悶頭抽煙,回頭看了我一眼:“明天把東西搬過來。”
“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放心吧。”我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盡量讓語氣聽上去毫無波瀾。
本來我們結(jié)婚就是各取所需,他用不著對我負責什么,只要他幫我扳倒沐天誠,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他好像不這么認為:“既然做了,以后你就跟著我,取悅我,我自然會給你想要的。”
我手上的動作一頓,沒明白他這話里話外的意思。
他慵懶地吐出一個煙圈,繼續(xù)解釋:“沐天誠已經(jīng)辭職進入陳氏集團當上了總經(jīng)理,和尚軒集團合作的項目也由他繼續(xù)跟進,我以為,你對這個項目應該會有興趣。”
“當然有!”只要一想到能和沐天誠交手,我渾身的細胞都被調(diào)動起來了,恨不得立刻和他進行談判!
裴慕斯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下子就給我澆了一盆冷水:“就憑你一個實習秘書,想要和沐天誠交手完全是異想天開。這件事情你大可放心準備,這個項目沒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他們拿不下來,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去一趟上海,只要你拿下上海江氏集團的單子,和沐天誠的合作,我可以交給你。”
上海江氏集團我倒是聽說過,董事長江天逸是個頭腦精明的人,對事不對人,只有他看準的事情才會去做,所以尚軒集團和他的談判才會一直拖到現(xiàn)在。
談合同這種事情,我以前倒是從來沒有做過,也算是給自己的一個挑戰(zhàn)。
“好,我答應你,一個月之內(nèi),絕對把合同拿下。”我胸有成竹地把任務攬下來。
裴慕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把煙頭摁進煙灰缸:“別高興的太早,一個月的時間,不僅僅是江天逸,還有蘇州東部的單子,統(tǒng)統(tǒng)都要給我拿回來,少一個都不行。”
“這……”我有些為難。
對于這些東西我完全是個門外漢,想要搞定江天逸就已經(jīng)是難如登天,還有蘇州東部……
“怎么,這就怕了?”裴慕斯挑眉看著我,分明就是想激我。
“沒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就出發(fā),先去上海會會這個江天逸。”我悠閑把衣服套上。
身上穿的還是之前的禮服,都已經(jīng)被壓皺了,我抻了好幾次還是沒什么用。倒是裴慕斯指了指角落里的大衣柜:“里面有衣服,自己換。”
說完他就走了,我半信半疑地過去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掛滿了今夏最新款,各種顏色都有,甚至連吊牌都沒有拆。
我挑了件略為保守的粉色睡裙,發(fā)小竟然剛剛好,正合適。
難道這衣服是給我準備的?
我簡單地洗漱過后就靠在床上,給于晴發(fā)了條短信告訴她我不回去,她的電話立刻就打了過來:“顧大嬸,看來裴大叔的功夫不行啊,你竟然還有力氣給我發(fā)短信。”
她這么一說我又想起裴慕斯在我耳邊低喘的聲音,不由得老臉一紅:“胡說八道些什么呢。對了,我明天出差,到上海去一趟,之后還要去蘇州,這個月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