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生間里有個浴室,三面都是玻璃作成的,慶幸的是,這玻璃都打上了花紋,所以外面很難看得清楚里頭的人。
白羽打開了噴灑,水氣一下子彌漫了整個浴室。
“我在沖涼,你確定要進(jìn)來嗎?”白羽道。
“抱歉,白羽姑娘,為了以防萬一,最好還是讓我進(jìn)去檢查一遍窗戶之類,避免被那個陳化凡趁虛而入。”男人道。
“好,那你進(jìn)來吧,門沒鎖。”
哐當(dāng)一聲,衛(wèi)生間的門被打開,一個光頭模樣的家伙走了進(jìn)來。
我在浴室里頭可以看見那光頭進(jìn)來之后,目光往浴室這里打量了幾眼。
“白羽姑娘,你怎么突然就沖涼了?不是身體不舒服嗎?”光頭男問道。
“嗯,因為身體太疲倦,所以想沖個涼放松一下。”
“哦,那白羽姑娘好像是穿著衣服在沖涼?”
“沒有,我現(xiàn)在脫掉”
該死的光頭男從外面隱隱約約看見白羽穿著衣服,這話一說當(dāng)場嚇了白羽一跳。
白羽咬著嘴唇,噴灑上面的水已經(jīng)澆了我和她一身,我倒是還好,但穿著裙子的白羽一濕透,頓時讓她那曼妙的身材在我眼前展現(xiàn)無遺;而現(xiàn)在在光頭的話下,白羽深呼吸了一口氣后,閉上眼睛慢慢將自己的裙子脫了下來。
光頭男那邊在檢查衛(wèi)生間里的窗戶,白羽為了演得更逼真,在脫下了裙子之后,慢慢將自己的內(nèi)衣也解開。
這一刻,我仿佛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了。
如果說剛才在被窩里的曖昧,只是道開胃菜的話,那現(xiàn)在在浴室里的這一幕,無疑就是道滿漢全席。
狹小的浴室里,噴灑的水肆意流嚇,澆透了我的衣服,還有白羽的身體。
我雖然別過頭去,但眼角余光還是能看到在我面前白羽,她身上雪白的肌膚、還有她胸前那兩只渾然天成、圓滿如蟠桃似的大白兔
白羽咬著嘴唇,帶著幾分異域風(fēng)情的精致小臉上滿是復(fù)雜之色,短短的兩天時間,我才請她吃了頓六塊錢的麻辣燙,可她全身卻已經(jīng)都被我看了個透底。
我忍不住咂舌,眼前的白玉一絲不掛,身體每一寸肌膚都猶如是精雕玉琢過的一般,水從她頭上落下,流過她的玉肩、胸口、再順著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直從雪白的大腿流下。
嘩啦啦的流水聲,在這一秒就跟動人的音樂一樣,讓人心曠神怡。
而我如此近距離面對這么個極品尤物,身體的本能越發(fā)的強烈起來,讓我的呼吸都多了幾分急促。
白羽眼神無比羞澀,她應(yīng)該也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如此被看透。
好在這個時候門外邊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
“九哥,我發(fā)現(xiàn)陽臺那邊的窗戶有被掰開過的痕跡,那個陳化凡很有可能是從窗戶里跑出去了。”
光頭男一聽到這話,立即對白羽道:“白羽姑娘,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去追那個陳化凡。”
光頭男人立即帶著人離去,而這個時候,狹小的浴室里,在水氣彌漫中,我和白羽四目相對,眼神竟是不由得有些迷離錯亂
孤男寡女,在狹小的密室內(nèi),總是能迅速衍生出奇特的感覺。
好在魔女這一次沒有坐視不管。
魔女啐了我一口,鄙視道:“浪蕩子,還沒看夠?”
魔女的聲音如一道驚雷一樣,讓我立即驚醒和回過神來。。
我趕忙跑出了浴室,心里暗暗慶幸,估計要換做其他人,如此看著一個絕美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上演**誘惑的話,肯定得分分鐘繳械投降
屋子里光頭男他們已經(jīng)走了,看樣子是發(fā)現(xiàn)了窗戶被掰開的痕跡。
“此地不宜久留。”我道了一句,身上都濕透了,但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真不好再停留,不然那光頭男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白羽姑娘,我先走了。”我道。
白羽還在浴室里,輕聲應(yīng)了一句‘嗯’,語氣似乎有些五味雜陳。
但我還沒走,白羽忽然道:“在客廳的柜子里有門卡,你出大門可以用。”
我腦子一愣,道:“謝了。”
我尷尬得不行,白看了人家姑娘全身,哪有臉面再說什么,只能灰溜溜拿了門卡立即跑出了屋子。
這會已然是大半夜的時間,在監(jiān)控中,我大搖大擺的用門卡開了大門,直到離開的前一秒,我都沒能看到光頭男他們,天知道這群家伙是跑去哪里找我了。。
我連夜回到了王家古董店,這里是我的地盤,光頭男他們想要過來也得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我一回來連忙換了套衣服,夜色已深,可我怎么也睡不著,滿腦子都在想光頭男他們口中的夜主。
“這個家伙到底是誰?”
我有一種深深的危機(jī)感,自己對這個夜主一無所知,可人家卻已經(jīng)盯上我了,要不今晚這么一番誤打誤撞,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個敵人。
我反轉(zhuǎn)難眠,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直奔到拳館找聶子風(fēng),他在全國都有情報部門,也許從他的口中我能得知到些什么。
大清早的拳館卻一點也不冷清,我前腳剛進(jìn)去,結(jié)果就聽見里面歡聲笑語的,好不熱鬧。
只見文質(zhì)彬彬的聶子風(fēng)穿上了一套干凈的白衫,這會正在教一群大媽怎么樣練拳。
那些大媽歲數(shù)都少說也有四五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每個人看聶子風(fēng)那白凈的模樣,難掩眼中的歡喜。
聶子風(fēng)置身于這百花叢中,倒也顯得很平靜,極其耐心的教導(dǎo)著這群大媽,其中不乏有幾個膽子大的女人,趁機(jī)在聶子風(fēng)身上不時的揩油
在一旁我還看到了聶小白,這會的野蠻小妞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嗑著瓜子,好不逍遙自在。
我一過來,聶小白一眼就看到了我。
“無賴,你來這里干嘛?”聶小白恨恨道。
“過來找你師哥談點事,去,給我倒點茶水。”我道。
“什么,你要我給倒茶?”聶小白張大了嘴巴,一臉不悅道。
我眉頭一挑,道:“我可是記得昨天你跟我比試,約定好如果輸了,就給我當(dāng)一個月的女仆,你忘記了?哦,差點忘記,大家都說你沒什么信用,要不這約定就此作罷?”
聶小白迅速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氣得小臉發(fā)紅,道:“誰說我沒信用的?我聶小白一向信守承諾,不就是端茶倒水一個月嗎?哼,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倒茶去。”
聶小白氣呼呼的去了,沒一會便端著一杯熱茶過來。
我懶洋洋打量了一眼,道:“這茶不好喝,有沒有龍井普洱?”
“什么鬼,喝茶還要挑三揀四?”
“你不想做可以不做,我不勉強”
“你等著!”
聶小白很快回來,手里多了一杯龍井,我見狀心頭暗笑,這個聶小白太單純了,我隨便一個激將法就刺激得她乖乖倒茶。
沒一會,聶子風(fēng)也走了過來,身上帶著一股大媽們的濃郁香水味,刺激得我連忙捂住了鼻子。
“子風(fēng)兄你還真是有愛,起個大清早教人學(xué)拳。”我打趣道。
聶子風(fēng)苦笑道:“討生活罷了,我這拳館基本上五六成的收入,就指望她們捧場,不然得喝西北風(fēng)。”
“這些可都是有錢人,我看她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你,哪天晚上你要是愿意舍身成仁,說不定還能多賺點,畢竟以你的模樣和體力,一晚接十幾個客應(yīng)該不成問題。”
我話音剛落,聶子風(fēng)頓時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看不出來你倒是挺有經(jīng)驗的,說吧,這么一大早過來拳館,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聶子風(fēng)笑道。
“確實有事需要你幫忙。”
言歸正傳,我直接開門見山向聶子風(fēng)問道:“你認(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做夜主的人?”
“夜主?”
聶子風(fēng)捏著茶杯,思索片刻后,道:“夜主我倒是不認(rèn)識,不過,我卻聽說過一個叫做夜春秋的人,十年前,他曾憑借一己之力,連倒六座唐宋帝王墓,一時聲名鵲起風(fēng)光無限,只是沒多久,這個人就好像失蹤了一般,再無過多消息”
“夜春秋?”我喃喃念了幾遍這個名字,腦海里倒也有一些印象,這個名字在幾年前偶爾也被人提起過,但都是在一些盜墓者的閑聊之中出現(xiàn),至于真人,卻是誰也沒見過。
只是單憑聶子風(fēng)的這番話,我一時還沒有辦法判斷這個夜主是不是夜春秋。
“子風(fēng),幫我調(diào)查下,看這個夜春秋和夜主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說他們本就是一人。”我道。
“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都會盡力幫你。”聶子風(fēng)微笑道,隨即從桌子上拿來了一張紅色的邀請函遞給了我,道:“你來得正好,有件事要告訴你。”
“這是?”我疑惑道。
聶子風(fēng)笑笑道:“昨晚我收到了盜門的邀請函,我想你應(yīng)該會很有興趣跟我過去的。”
“哦?什么邀請?”
“盜門失蹤了許多年的門主回來了,準(zhǔn)備過兩天給她的女兒找個好夫君,這不,特意舉辦了個擇婿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