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劉羽輝的說法,盜墓皇帝劉豫這一次搞了個障眼法,弄了個虛的忽悠了我們一伙人。
這也難怪,人家可是倒斗行當(dāng)?shù)拈_門祖師爺,就算是死了,以他的本事,忽悠下我們這些后生仔,那不就是彈指一揮間。
我心里也懷疑,十有**我們上次去的,應(yīng)該就是這臥虎尋龍墓的虎墓無疑,而至于劉豫真正所在的龍墓,可能還得靠這虎墓來尋找。
至于這虎墓到底有幾座,誰也不得而知。
劉羽輝在紙條上給我留了個地址,但我沒有急于馬上去尋找他。
天知道,我剛從警察局里出來,這兩天他們肯定會死盯著我,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和劉羽輝匯合,那就太蠢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我都呆在了王家古董店里,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看店打烊,輕車熟路的調(diào)戲著王洛洛,而讓我感到不解的,這三天里,我居然也沒見到鄭瀚文過來找王洛洛,反倒是王洛洛老在報紙上看見鄭瀚文的大名,簡直仰慕得不行。
三天后,我尋思著就算有警察監(jiān)督也該撤了后,當(dāng)天夜里我溜了出來,按照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劉羽輝。
這會的劉羽輝,正在自己家里喝著小酒看著電視,好不自在。
我一過去,這家伙頓時精神大振,一把就把我拉到桌子旁,親自給我倒了杯酒后,拿來一張地圖鋪在桌子上,一臉的神秘兮兮。
我定睛看了一眼地圖,發(fā)現(xiàn)這是廣市的地圖,上邊連帶著哪個村哪條河都標得一清二楚,這廣市,除了市中心很繁華外,周旁都是一些還沒開發(fā)的郊區(qū);而上次我們?nèi)サ哪堑胤剑徒紖^(qū)的邊邊上。
我道:“給我看地圖干什么??”
“凡哥,我給你指一下,這一處,是我們發(fā)現(xiàn)虎墓的地方。”
我點點頭。
“你再看這里,你仔細瞧瞧。”
上次去的那虎墓,在廣市的南邊,而劉羽輝手指又指著北邊,我睜大眼睛看了一圈,隨即,心頭猛地一動。
只見在這地圖上,倒也稀奇,南邊那是一座小山,而北邊居然也有一座小山,一南一北相互對應(yīng),把地圖折起來,兩座小山的位置高度重合,這簡直極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瞥了一眼劉羽輝,看見這家伙一臉的嘚瑟,但我心里清楚,以這鳥人的智商,壓根是不可能想到這個梗,絕對是高人相助才對。
“凡哥,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個毛線!”
我瞪著劉羽輝,好半天不說話,結(jié)果這家伙不由得露出幾分心虛的神色。
“快說,是誰告訴你的?”我道。
“額,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告訴我的。”
“廢話,你要是能想出來這梗,還用得著跟我混。”
“那也是”
幾分鐘后,劉羽輝一五一十將告訴他北邊也有虎墓的“高手”說給了我聽。
我心頭詫異不已,決定要親自會一會這個“高手”!
第二天,劉羽輝將我?guī)У搅怂麄兡沁叺囊惶幖猩稀?
由于正是大中午的時間,集市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大家熱火朝天的,人頭攢動,在劉羽輝的帶領(lǐng)下,我擠開人群,隨即在一群算命的地攤小販中看到了那個“高手”!
“凡哥,就是他。”劉羽輝沖我道。
我抬頭看去,目光落在劉羽輝口中的那人身上時,頓時目瞪口呆!
“大爺?shù)模莻和尚?”我脫口而出道。
“不,準確來說,是個小和尚”劉羽輝道。
我一頭霧水,望著那和尚,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得道高人或是傳說中的高手,倒像是一個剛出寺廟里被打發(fā)出來化緣的小和尚。
大熱天的,我穿著短袖都熱得不行,這小和尚也是個奇人,身穿長袍,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眼緊閉,雙手合攏,嘴里念著佛經(jīng),頗有幾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念佛經(jīng)的高僧風(fēng)范,要不是他面前還擺著一個乞討用的大碗,我還真信了他的邪
小和尚眉清目秀的,那張臉白凈得跟個小姑娘似的,在他身旁,則站著一群大媽,一個個嗑著瓜子咬著黃瓜,正吵著要讓小和尚給她們算命和加持經(jīng)文;其中有一個排在最前面的大媽,笑得滿臉皺紋都化成了菊花似,坐在小和尚面前,那火辣辣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將這個白凈小生給捉回家中的土炕,好好壓榨個精盡人亡。
在周圍那群大媽的環(huán)顧下,小和尚明顯有點不夠淡定,沒一會,他的經(jīng)文念不下去,旁邊的婦女越來越多,有幾個按耐不住的,已經(jīng)伸手在他腦袋上又摸又捏的,甚至還有更豪放的,已經(jīng)扯開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和贅肉,說是要讓小和尚給她們摸胸算算命
“可憐的小和尚。”
我嘆了口氣,對這群如狼似虎的大媽投以鄙視的目光,心想著,這群沒眼光的歐巴桑,明明旁邊站著這么一個玉樹臨風(fēng)的我,居然也沒人多看一眼,反倒是都喜歡那奶油小和尚,這世風(fēng)日下了
“凡哥,怎么說?”劉羽輝征求我的意見道。
“你確定就是這個小和尚告訴你的?”
“沒錯,前幾天我剛好路過這,突發(fā)奇想就讓他給我算一下,結(jié)果還真說得有板有眼的。”
“好,把他帶回去。”
我和劉羽輝當(dāng)即將那群歐巴桑攔住,然后將奶油小和尚從那群狼虎中扛了出來。
小和尚年紀估計和我差不多,那身板卻格外的弱不禁風(fēng),被劉羽輝大手一抓,頓時就被扛在了肩上。
“兩位施主,你們這是要干嘛?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放小僧下來行不行?”
我和劉羽輝停了一下,異口同聲道:“不行!扛走!!”
我們將小和尚扛到了附近的一處飯館,心想著他既然能說出那虎墓的位置,應(yīng)該是有些本事的,對待這種人,還是得討好一點。
我點了一桌子菜,尋思著招待一下小和尚,但沒想到這小和尚看到滿桌的大魚大肉后,面露難色,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他是出家人,不能吃這些葷菜。
我說行吧,不吃就不吃,那你得把你算出虎墓在哪里的這件事給我講清楚,可知道,這小和尚一問三搖頭,一口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云云的話,愣是什么也不肯說。
好半天后,我和劉羽輝面面相覷。
劉羽輝道:“凡哥,折騰了半天,人家一句話也不肯說,咋整?”
“這小和尚看起來還挺尊崇佛心的,得想個別的辦法。”
“是啊,不吃葷不喝酒,連煙也不抽,要不然,我去買把菜刀架他脖子上?”劉羽輝道。
“你小子能不能想點文明的辦法。”我沒好氣道。
“那你說怎么辦?”
“這附近有沒有紅燈區(qū),把這小和尚帶過去,我就不信他不開口。”我壞笑道。
作者題外話:有喜歡小和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