羋米沒在去管向宇哲兄妹的事情,這兩個人已經和她的
人生沒有關系了。
結果沒幾天龍四就告訴羋米珍妮被判了終身監禁。
??“怎么會判刑呢?”羋米聽完,有些不敢相信。
??龍四點點頭解釋,她是從一個當地的網友那里買的春藥,而且點名要求黑市上最厲害的一類春藥,最新的俄羅斯的迷情藥。
然而那個網友在見過她以后死了,現場所有的跡象都表明她是最后一個接觸死者的人。
警察還在那個死者的電腦上發現日記,上面寫了如果他沒有弄到最新的俄羅斯迷情藥,珍妮就會就找人收拾他。而在珍妮的住所,警察發現了槍支。
所有警方懷疑是兩個人起了爭執,然后珍妮殺了人。
本身在他國犯罪,屬于國際性犯罪行為,但因為珍妮畢竟是美國人,當局警局有些忌憚,將其派遣回國。
這些措辭只是龍四說的,可是羋米不知道,這一切,其實是姬凌霄命人做的,他利用了厲老板的人脈,華盛頓監獄里的珍妮,下場,只會很慘。
??羋米捂著嘴半天都沒說話,她知道珍妮一向不知輕重的,可是殺人......她也太無法無天了!
??“她是自作自受,小姐不用替她難過。”龍四連忙道。
羋米擺擺手:“我不是難過,只是有些感嘆,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只能咬咬牙,繼續生活。
迪恩這幾天也沒出現,但是依舊每天早晨和傍晚的時候,羋米發現酒店房門口都出現一束火紅的玫瑰花,有時候附帶一張卡片,上面寫著考慮好了嗎?
羋米一直沒給他回話,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于是干脆不去想,每天照常去基地實驗室,把自己埋到實驗中。
周二再去基地做實驗,每個人看上去都很有精神,大家開始分析一些毒素,決定以毒攻毒,研究拉博埃抗體。
過了兩天晚上,羋米去紅十字分區醫院,就聽到簡佳寧說向宇哲離開了醫院,也沒有回華盛頓學習,不知道去哪里了。
羋米挺替他可惜,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既然想不開,沒人能幫他。
“接替向宇哲手頭工作的新負責人,是個華人女醫生,據說是從非洲調過來的,這個周六早上就會到。”隔離病房外,簡佳寧一邊記錄今天的病人情況一邊跟羋米說。
羋米哦一聲,“現在拉博埃病毒的死亡率是多少?”
“死亡率是70%。”
70%,非常高的死亡率,羋米看著隔離病房里如同活死人的病人,有種說不出的難過,作為一名生化學者,她很想研究出抗體,面臨死亡的時候,人類是那么渺小......
??“我要去一趟京都。”姬凌霄把手上的文件簽完,從辦公區走到休息區。
喬大少正在擦拭一把手槍,他吹了吹槍口:“津陵魅色夜總會的幕后老板,有他的消息了,在泰國。”
“你可以聯系一個人和你一起去泰國。”姬凌霄把林姐推薦給喬大少,撥通了內線,五分鐘后,愛麗絲推門走進來。
“大哥,表哥!”
“這段時間你待在津陵,我給你一個代理副總裁的身份,你代行處理公司的事物。”姬凌霄對愛麗絲說。
愛麗絲眼睛一亮:“真的嗎?太好了!公司有十幾個副總裁都各司其職,我負責哪片地區?”
“新加坡的合作完成后,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去負責龍一手上歐洲進口貿易合作項目。”
好大一塊肥差!愛麗絲激動地差點跳起來!
“謝謝表哥!”
姬凌霄看了眼手機,沒有任何來電顯示讓他有些煩躁,“如果媒體問起關于訂婚的事情,一概含糊概括。”
愛麗絲做了個“YES”的動作,“OK,表哥,保證完成任務!”
當天下午,愛麗絲就迅速和夏欣簽完合同,并且立刻將人送回去,導致在機場夏欣還對愛麗絲抱怨,陰陽怪氣的說著話。
“聽說你要升職了,沒想到你倒是在姬氏混的風生水起,聽說那個姬氏總裁還是你的未婚夫?”
夏欣忍不住在心里咒罵愛麗絲,她也是回國之后才查到,自己家在新加坡合作的大公司,竟然只是津陵姬氏旗下的分公司......
這仔細一查,才知道姬氏實力雄厚,旗下產業涉獵極其廣泛,夏家在新加坡雖然是華人首富,可是比起姬氏,也還差的遠。
這個該死的愛麗絲,竟然能勾搭上姬氏的總裁?將來豈不是比她過的好?夏欣暗罵一聲,一想到報紙上那個高大的背影,她就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仔細想的時候,頭就疼的厲害。
“夏總裁,哦,不,夏網紅,你快上飛機吧,不然你看周圍的粉絲都要擠過來了。”愛麗絲催促著夏欣趕緊離開。
夏欣憤憤的瞪了她一眼:“下次我回國,有機會請你和你未婚夫吃個飯吧,怎么說我們也合作了這么久,也能算是朋友。”
“下次再說!”終于送走了夏欣,愛麗絲松了口氣。
夜,基地宿舍。
愛德華將一疊資料扔到桌上。
“有沒有找到厲害的毒素?”他問向對面的普利和萊利。
“目前看來一些動植物的毒素,才是劇毒。”普利答道。
萊利站起來將資料攤開:“老師,我和普利認為眼鏡蛇的毒素比較劇烈,明天我們會誘導羋米他們研究。”
“是個不錯的主意,我們的資金不能拿出來,想辦法讓他們給我們買單吧。”愛德華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一袋紅色的血漿。
普利和萊利走到窗戶邊檢查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老師,沒有人。”普利說,一旁的萊利將燈光調暗。
愛德華走到床邊,掀開被單,一個一米多長的鈦化玻璃籠子,里面顫抖的物體閃著綠色的光。
“哦,小東西,該吃飯了。”
一根長長的吸管連著玻璃籠子,愛德華將血漿連在吸管上,血,沿著管道,緩緩進入......
屋外一片黑暗,匍匐在陽臺邊的宮銘修再也聽不到任何談話,他摘下竊聽器,輕手輕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