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孟子衿現(xiàn)在不在,你有什么事待會再打給他。”夏悠悠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了,她喘著氣肩膀微微松動。
這又是誰?
該死的孟子衿,在外也不忘了發(fā)情,夏悠悠聽著剛才那人的聲音,心里很不是滋味,該死的孟子衿不是喜歡何若言嗎?
還這樣對人家,怪不得追不到別人。
一邊想著,她也沒有了喝飲料的心情,夏悠悠將那被飲料放在桌上,自己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怒意。
“你到底是在看電視還是在發(fā)呆呀!”
夏悠悠呆呆的看著電視屏幕,身旁的沙發(fā)忽然泄了下來,她的嘴邊出現(xiàn)一杯飲料,孟子衿還在那邊飲料微笑著說。
夏悠悠回過神,飛快的離他幾步遠,注意到她退縮的防備,孟子衿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你這是怎么了?”
“哦,沒什么!毕挠朴频皖^喝了一口飲料,又開口說:“剛剛有個美女找你,人家說很想你呢。”
“誰?”孟子矜眉頭一皺,片刻,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有些調(diào)笑的看著夏悠悠:“怎么,難道吃醋啦。”
“豬才喜歡吃醋呢!”夏悠悠嘟著嘴不理他,孟子衿看著他一幅生氣卻不敢講出來的小模樣,心里真是愛極了,只見他一把將夏悠悠摟在自己懷里,笑著說:“吃醋就吃醋,我又不會笑你,再說了,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那么在意干嘛?夏悠悠是不是已經(jīng)愛上我啦。"
孟子衿舔了舔她的耳垂,問道,聲音里充滿了性感:“夏悠悠你就承認吧,你的心里是有我的是吧?”
承認個屁!
她才不會愛上這個四處發(fā)情的大種馬。、
夏悠悠瞪他一眼,將自己的耳朵別了過去,見她這樣孟子衿也沒發(fā)火,只是將手臂一伸,強橫的將她摟進懷里抱著,他摩挲著她的身子,慢悠悠的開口道:“說起來,過段時間你就要去孟氏成衣上班了,也不能我一直送你,這樣會留下不少閑話,要不這樣吧,我給你買輛車!
買車?
夏悠悠有些不解,“呃不用了吧,大老板,我做公交車就好!
“你覺得我孟子衿會讓我的女人坐公交車嗎?”孟子矜斜睨他一眼:’你不會沒駕照吧!
“怎么可能,我要是沒駕照敢來接你嗎?”夏悠悠立馬反駁道:“只是,只是這樣不太好吧。”她才不想和孟子衿有太多金錢上的糾纏。
“有什么不好的,你都是我的人了!泵献玉茖⑹稚爝M衣衫,指尖撫過她平坦的肚子,聲音里充滿了曖昧的氣息,:“這樣吧,待會吃了飯我給你買輛車。”
夏悠悠有些無奈的看著地面,唉自己還真的成他的情婦去了,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又有什么拒絕的權(quán)利呢。夏悠悠靜靜的想著,直到脖子被孟子清的牙齒狠狠的咬了一口,才回過神來。
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不要咬我!”
不要咬她?縮在他懷里,還敢想其他事情,還敢讓他不要咬她,孟子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撐著他的頭,一手揉搓著她的渾圓,熾熱的氣息吞噬著她:“夏悠悠,你在想什么!
“我沒想什么、!毕挠朴茻o辜的說道。
看著兩人這曖昧的動作,她只好微微示弱道:“孟子衿我很疼”
聽見她這樣說孟子矜自然是放開了她,他將視線落在她領(lǐng)口的下方系的衣領(lǐng)里:“很疼是吧,用不用我?guī)湍闳嗳喟??
用不用我?guī)湍闳嗳?
夏悠悠低頭瞥了一眼自己敞開的衣領(lǐng),臉頰刷的紅了,她罵了聲“流氓!”
“我就是流氓,怎么樣?”孟子矜大言不慚道:“我就算是流氓,你也是我流氓的人!
小悠悠瞪著他:“大流氓,大魔王!”
“再說一次試試看?”孟子衿將手往她的腰上狠狠一掐。
“哎呦,不說了,不說了!毕挠朴平(jīng)不起這番折騰只好示弱道:“我不說了嘛,我錯了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
見她投降,孟子矜才放過她滿意的摟著她的肩。
“我給你的戒指呢?”孟子衿不悅的抬起眼,眼底掠過一絲陰鷙。
“我”夏悠悠看著自己空空淡淡的中指,頓時語塞,片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淡淡的回道:“哦,我這不是去機場接你,怕它在路上被人搶了嗎?所以就沒敢?guī)С鋈!?
切
原來是這樣,眼底陰霾逐漸消失,孟子矜感興趣的挑眉:“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就想等回來家里的時候再戴上戒指出去。”
“嗯,那你趕緊去帶吧。”孟子矜頓時心情大好,將她從沙發(fā)上抱下來:“快去,待會兒帶你去買車!
看不出力,這只小蝸牛還挺珍惜自己買的戒指嘛。
夏悠悠瞥了一眼他的臉只好無奈的上樓帶著那枚戒指慢吞吞的走了下來。
不得不說,其實只要順著孟子衿的脾氣,這個金主對她還是挺不錯的,生活上沒有一點毛病可以挑,現(xiàn)在還要帶她來買車,夏悠悠真不知道他們倆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到什么時候才可以結(jié)束。
“怎么樣,喜歡嗎?”孟子衿看著一輛紅色的小跑精致而拉風,有些得意的說道。
夏悠悠搖搖頭,有些艱難的開口:“大老板,這個會不會太招搖了,咱們換一個吧。雖然我覺得挺好,還是換一個吧!
“不喜歡?”
“不是不是,是這個車太招搖了,還是換個低調(diào)一點的吧!毕挠朴茍猿种约旱南敕。
孟子矜看了她幾眼,最終有些嫌棄道:“行行行,真是啰嗦。”
挑到最后,孟子衿給她買了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精致而典雅,雖然還是有些招搖,但是比起之前的那輛紅色跑車已經(jīng)好太多了。
孟子衿似乎心情很好,買完車他又雷厲風行的帶他去買晚裝做頭發(fā)。
一字肩的灰色長裙配上精致的長卷發(fā),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嫻雅動人,孟子衿不由得看呆了,在不知不覺間,她身邊這只原不起眼的小蝸牛,似乎就快要破解成蝶了。、
“把這條鉆石項鏈戴起來。”孟子衿走到身邊,為她戴上了一條閃耀的鉆石項鏈。明亮溫馨的燈光下,她脖子上的項鏈散發(fā)著璀璨的光,脖子上的淚滴似乎在訴說著它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