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店出來,夏悠悠便在其他店鋪逛著,雜志社的這條街上有許多小飾品店,記得以前每到下班的時候都會來逛逛,今天也不例外,她一邊逛一邊買了許多小飾品,不知不覺間,她竟然已走了三四條街,當(dāng)轉(zhuǎn)過一個路口時,夏悠悠突然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迷路了。
唉
夏悠悠只好無奈的拿起手機(jī),看起了導(dǎo)航圖,自己從小就是個路癡,記得以前葉辰還在嘲笑他,要是以后沒有了他在身邊照顧自己,她可怎么辦。
想起葉辰,夏悠悠心里總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總覺得在葉辰身上一定發(fā)生過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葉辰卻不告訴她。
夏悠悠一邊看著手機(jī),一邊想著該怎么和司機(jī)聯(lián)系時,一輛車忽然從她的身邊奔馳而過,緊接著就是急剎車的聲響。
“碰!”夏悠悠根本來不及跑,整個人被撞得摔倒在地,長裙被撕開了一半,鮮血從膝蓋上冒了出來,疼的她差點流下眼淚來。
該死這輛車是怎么跑出來的,不要命了是吧。
這時,頂級奢華的房車上沖下來一個身材彪悍的男人,他走下來就沖著夏悠悠罵罵咧咧:“你這人走路不長眼睛啊,知道上面做的是什么人嗎?”
怎么會有這樣無禮的司機(jī)?
這時倒霉,早知道出門不利,她今天就應(yīng)該看看黃歷再出來。
“哎,明明是你開車沒按喇叭的,怪我干什么?難道你開車都不看看旁邊有沒有人了嗎?”夏悠悠氣的從地上站起來,和他理論,才抬起頭,心里不免有些奇怪,這司機(jī)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
電光火石間,她忽然想起來,這人是上次他和葉辰吃飯實在餐廳門口見過的人,難道是葉辰的司機(jī)?
不可能啊,葉辰出門從來都不要司機(jī)的。
“怎么了大偉?打發(fā)點錢就是了。”房車前的車窗緩緩按下,傳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少爺和老爺還要趕著回家呢,你可別耽誤了事。”
這聲音怎么那么熟悉?真是奇了怪了,夏悠悠暗自想到,明明就在自己腦海里,可是就怎么也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
“知道了老大。”聽到鐵木的聲音,大偉連忙應(yīng)了一聲,他一把推開夏悠悠,囂語氣張的道:“說,要多少錢,拿了錢趕緊給我滾蛋!”
真是流氓!
他的動作粗魯不堪,扯到她膝蓋上的傷口:“放開我!”
夏悠悠疼得站都站不穩(wěn),又被他推了一把,紅腫的膝蓋頓時疼到骨子里,她不免氣憤道:“把你的臟手拿開!”
滿是橫肉的大偉被罵的來氣,恨不得揍她一頓:“你他媽的罵誰呀,不知好歹的臭婊子!”
“到底怎么回事?!老爺和少爺還在等著呢。”房車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從車上走下來,黝黑的臉龐,表情嚴(yán)肅的可怕,在見到夏悠悠的那一瞬,鐵木細(xì)長的雙眼里閃過一絲錯愕,下一秒,他將大偉按進(jìn)車?yán)铩?
這種反常的動作令夏悠悠覺得十分奇怪,難道他認(rèn)識自己嗎?
“這位小姐,你想多少錢就直說!辫F木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夏悠悠,將她全身上下都打了個遍。
“我不需要錢,我只想你們下次開車的時候小心一點,以防撞到其他人鬧出人命來!”夏悠悠瞪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鐵木看夏悠悠是這個態(tài)度,也沒有和她再多啰嗦,他深深的瞥了一眼夏悠悠才坐回車?yán)飭榆囎,緩緩行駛?
“真是沒禮貌,自己今天怎么那么倒霉啊!罢胫,夏悠悠抬頭往車上看了一眼,就那么一瞬間,夏悠悠不免失了聲,呆呆的看著車?yán),身子僵得一動也不動,房車與他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她居然看見了葉辰!
夏悠悠有些不可置信的揉揉自己的雙眼,在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的時候,她不由得驚呆了,車上坐的人居然真的是葉辰!
奇怪,葉辰的臉色為什么那么蒼白?而且,而且他的脖子上好像還有許多傷疤,這到底是怎么了?
夏悠悠看著越來越遠(yuǎn)的車,心里的疑惑越來越濃。
葉辰用手按著眉心,抬起頭來,他剛才似乎看到了夏悠悠?
悠悠,是你嗎?他默默的在心里念道,是不是因為我太想你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你的幻覺?
“怎么了小辰,哪里不舒服嗎?”葉博涵的聲音再次傳入耳朵,葉辰瞟了他一眼,閉上眼,沒有再說話。
而夏悠悠則是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中,沒有出來,她真的很奇怪,為什么葉辰的身上會出現(xiàn)那么多的傷疤,而且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看上去似乎并非善類,剛才聽那個叫大偉的人說,車上坐的人是老爺和少爺,難道那人就是葉辰的繼父嗎?
葉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葉博涵?
夏悠悠越想越覺得不對,不行,就算是作為一個朋友,自己也得去好好問問葉辰,他這些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敢斷定,葉辰絕對不想表面上那么的開心。
孟子衿不在的這五五天,夏悠悠過得還算愜意,天天窩在設(shè)計室里修改著自己的畫稿,看著自己設(shè)計的衣服趨于完美,夏悠悠的眼里也出現(xiàn)越來越多的笑意,再過不久,唐瑩假結(jié)婚了,到時候等自己拿了工資,一定要好好的送她一個大禮。
這時,手機(jī)忽然震動起來,夏悠悠一看到屏幕上跳躍的大魔王三個字,心情頓時有些復(fù)雜,她嘆了一聲,才慢吞吞的接起電話。
“喂,我是夏悠悠。”
孟子衿去法國這幾天每天幾乎都要打三四次電話過來,而且每次打電話一說就要說一兩個小時,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真是他的女朋友。
“兩個小時后到機(jī)場來接我!泵献玉评滟穆曇魪氖謾C(jī)那頭傳來,然后很迅速的掛斷了。
接他
要不要這么狗血啊,真當(dāng)自己是了不得的大總裁了?夏悠悠無奈的想著,怎么五天這么快就過去了?她還以為只過了兩三天而已,這個該死的孟子衿,自己又不是他司機(jī),不就是飛了國外五天而已,而且還是為了何若言飛的,干嘛自己還要去接!
真是麻煩,難不成回來還得給他孟子衿整個儀仗隊歡迎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