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不來?好,何若言,那你不要后悔!”孟子昱冷冷一笑,直接掛了電話。
沒過幾分鐘,手機再次響起,孟子昱看了一眼號碼,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
夏悠悠站在那里不敢動,她看著孟子衿越走越近,心里有越來越虛,他不會對自己做什么吧?
麻煩了
正在煩惱間,孟子衿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
“給我滾過來!”
夏悠悠看了他一眼,孟子衿的臉色就像一口陳年的大黑鍋,黑的恐怖,她不想再繼續惹惱他,乖乖走到他的身前。
孟子衿拉著她的手怒氣沖沖地走進了孟氏科技。
兩人進了總裁專用電梯。
“你又背著我做了什么!”
該死的蝸牛,難道那個袁子豪魅力就那么大?
夏悠悠無語,什么叫做自己又背著他做了什么,人家不過是順路嘛,哪里就是他想的那種了?
“滾進去!”
孟子衿將她推到總裁辦公室,夏悠悠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
這個暴力男。
夏悠悠環顧著孟子衿的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冷淡優雅的裝修風格,夏悠悠點點頭,嗯,其實孟子衿的品味還不賴!
“砰!”孟子衿將總裁室的門重重地關了起來。
死女人,現在還有閑心亂看!
“大,大老板”
孟子衿冷冷地注視著她,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
“這是我們倆之前的契約,你這個笨蛋是不是又忘了!上面的這幾條你最好好好遵守,不然,你知道后果!”孟子衿冷漠地看著她,夏悠悠心里面立馬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第一條,不許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第二條,只能有孟子衿一個男人;
第三條,無論何時,必須以孟子衿為中心,去哪里必須向孟子衿報備,不準單獨在外面過夜;
第四條,不準吃孟子衿不喜歡的東西,附注:孟子衿討厭食物表在第二百一十八頁。
第五條,必須無條件滿足孟子衿的任何要求;
第一百條,夏悠悠是孟子衿的專屬蝸牛。
夏悠悠呆呆地看著莫名多出來的幾十條莫名奇妙的條約,她瞪園了眼睛:“孟子衿,這些之前明明沒有的!你怎么可以隨便加協議,這不公平!”
“公平?”孟子衿慢悠悠地開口;“不愧是笨蛋,公平?這是什么東西,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告訴你,在我孟子衿的這里,我就是公平!”
夏悠悠氣結,這實在是太無恥了!孟子衿,你真是個不要臉的大魔王,變態!
“傻站著干嘛,去泡杯咖啡給我!”孟子衿冷冷命令道。
夏悠悠從自己的思緒中回來,瞪了他一眼,有手有腳的,自己不會去泡啊!
“還不快去。”孟子衿面無表情地說道。
夏悠悠把紙袋放在地上,暗自罵了一句,孟子衿,我上輩子肯定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所以現在一直被你折磨!
氣死她了!
夏悠悠找到了一包咖啡粉,隨便加了點水,攪了攪。
孟子衿看著夏悠悠的背景,不由得心情大好,每次看到小蝸牛這種吃癟的表情,自己的心里總是會舒服很多,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喜歡欺負她!
夏悠悠端著咖啡出來,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文件,嘴角一個抽搐,頓時風中凌亂了。
剛剛不是還滿臉怒火的嗎?
這也太奇葩了吧!孟大老板,我真想看看你這腦袋里到底是什么做的,為什么多種狀態切換的來去自如呢?
孟子衿看見她呆呆地表情,挑眉一笑;“拿過來。”
夏悠悠忙把咖啡遞給他,還是有些茫然,孟子衿這也太牛了吧,實在是實在是,匪夷所思!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啪”地放下,一臉不悅地說:“這是什么咖啡!”
淡的跟水一樣!
“你柜子里的咖啡啊!”
夏悠悠轉轉眼珠,怎么,嫌棄它淡了,有的喝就不錯了,還這么挑剔!
孟子衿覺得夏悠悠是不是故意在弄咖啡來示威,他冷酷地開口;“夏悠悠,你覺得這樣玩有意思嗎?”
有意思嗎?
有啊,當然有啊!怎么可能會沒有呢?
能看到孟子衿你不愉快的樣子,當然是有意思極了!
雖然這樣想,但夏悠悠臉上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啊?什么有意思?”
孟子衿一臉黑線,這個死蝸牛,是要氣死他嗎!
“重新去給我泡一杯,少加水。”這種咖啡喝著有什么味道。
“大老板,不是我說你,咖啡喝太苦對你的身體可不好,你看看你這么容易動怒,很有可能就是因為苦咖啡喝多了。”夏悠悠一本震驚地說道。
“我這還不是被你氣的!誰讓你不聽話?”孟子衿冷冽的目光掃了過去。
夏悠悠眼皮一抽,“大老板,您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啰嗦什么!”孟子衿輕輕一哼:“重新去泡一杯!”
夏悠悠打算抗爭到底,“不去!”
小蝸牛長本事了是吧?
“喝那么多對你身體不好,你不是還要養我嗎,身體壞了怎么養我?”夏悠悠弱弱地抗議道,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話里的歧義。
孟子衿一愣。
養她?
小蝸牛剛剛在擔心他的身體?
“你剛剛說什么,再復述一遍。”孟子衿有些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夏悠悠一愣,孟魔王不會是在怪她多管閑事吧
“我,我剛才說多喝咖啡對你身體不好”
孟子衿眼眸微縮,死蝸牛,既然這么關心他干嘛還和袁子豪那個笨蛋拉拉扯扯的!
雖然心里還是稍稍不悅,但孟子衿臉上的表情已經沒有那么恐怖了。
他輕輕嗯了一聲,復又坐在椅子上處理起文件來。
這就完了?
夏悠悠蒙圈,孟子衿居然沒有像之前那樣對她一陣痛罵!
這是怎么了?
清醒一點,難道這樣不好嗎?夏悠悠悲催的發現,在孟子衿大人的淫威之下,好像她也越來越有受虐的傾向了。
夏悠悠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著孟子衿的眉眼,他低著頭,修長的手指輕輕握在鋼筆上,一個又一個飛揚灑脫的字從紙上躍然而出。在微微的光線下,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性感。
他的輪廓本就俊美無比,宛如最完美的雕塑一般,在這種柔和自然的陽光下,平添了幾分神秘,優雅和誘惑。他本是霸道殘暴的男人,可偏偏此刻卻優雅矜貴地如同世代隱居的貴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