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言得罪了子昱嗎?
“子衿,我是真的沒有騙你,你的妹妹的確不像你想的那么的單純。”何若言握著她的手,輕聲嗚咽:“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我現(xiàn)在好后悔和阿風(fēng)訂婚,要是可以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這樣做!”
孟子衿冷冷地注視著她,對她這番的情真意切的訴說毫不所動:“何若言,要是被你的阿風(fēng)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他會不會覺得你很下賤?”
“子衿,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我當(dāng)時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孟子衿揉揉太陽穴,有些不耐煩:“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現(xiàn)在再說什么也沒有什么意義了,何若言,不要太高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也請你不要在詆毀我的妹妹。”
夏悠悠震撼,沒想到平時冷淡的孟大魔王竟然對家人有如此深的情意,他還以為在他和家人的感情一點也不好。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和你說這件事情,子衿,難道你現(xiàn)在真的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嗎?你敢不敢當(dāng)著我的面回答我?”何若言死死注視著他,眼底一片深情。
孟子衿一言不發(fā),何若言心中一喜,走到他的后面抱住了他,如玉般的雙指仿佛圣女一樣純潔。
他身子一僵,頭稍微往右瞥了一眼,忽然,孟子衿的眼底浮現(xiàn)一抹笑容,他沒有推開她,夏悠悠把頭縮回去,不想再看下去。
再看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夏悠悠酸溜溜的想,其實他們兩個還是挺般配的,自己算的了什么呢?
“子衿,那個夏悠悠是你帶過來故意氣我的是不是?”何若言語氣輕柔愉快,帶著幾分淡淡的嬌嗔:“她是假的,對么?”
孟子衿依舊一言不發(fā),何若言心里不由得揚起一抹得意:“子衿,是不是因為你生我的氣,所以才故意找一個人來氣我?”
“把你的手拿開,你不配和她相提并論!”孟子衿不悅地打斷她,聲音冷如寒冰。
何若言一愣,臉上滿是不解與失落。
而站在門口的夏悠悠也是心頭一震,孟子衿,他,他怎么會這樣
“我不信,我不信!”何若言靠在孟子衿的胸前,眼神里帶著吃些許偏執(zhí):“不可能,你只會喜歡我,只能喜歡我!這么多年,我不信你會忘了我!”
孟子衿一把推開她,不留一點情面。
何若言一下子倒在地上。
夏悠悠目瞪口呆。
孟大人,您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看看人家何大美女的臉都尷尬成什么樣子了。
“子衿,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只要你告訴我你還愛我”
“你能怎么樣?”孟子衿挑眉問道。
何若言紅著眼,回答道:“只要你告訴我,我可以為你和阿風(fēng)解除婚約!”
解除婚約!
夏悠悠張大嘴,這也太兒戲了吧!難道豪門的人都是這樣子的嗎?可是為什么何若言說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逼不得已一樣呢?
夏悠悠有些疑惑,她眨眨眼,繼續(xù)趴在門口偷聽。
“為我解除婚約?”孟子衿反問。
何若言點點頭。
孟子衿輕笑一聲,似乎有些為難:“那你這樣做,就不怕惹你父親不高興?畢竟你們之前訂婚,可是所有媒體都報道過的。”
“我不怕!”何若言搖搖頭:“之前是我太不懂事了,子衿,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這些。”
孟子衿俊朗的臉上勾起一抹極為嘲諷的笑,他托起何若言的下巴,帶著無盡的失望與厭惡;“我來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無恥的女人!從前我傻,我認了,可是現(xiàn)在”他一下子推開何若言:“你覺得我還會被你愚弄?”
何若言臉上止不住的震驚,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從前她只要這樣說,子衿一定會滿足她任何要求的,怎么現(xiàn)在
“何若言,你太貪心了。”孟子衿優(yōu)雅地擦著自己的手指:“得到一個顧占風(fēng)還不夠,還想讓我對你神魂顛倒,百依百順?”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何若言搖搖頭,“子衿你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這樣。”
她現(xiàn)在的確是不愛阿風(fēng)了,因為阿風(fēng)之前看著雖然好,但是相處下來,她還是更懷念默默在身后的孟子衿,更何況現(xiàn)在孟子衿即將成為孟氏成衣的掌舵者,她要是和他再一次,這不是對所有人都好嗎?為什么子衿就是不明白呢?她都已經(jīng)回心轉(zhuǎn)意,放下身段來求他了,為什么他還是這樣冷酷?
何若言百思不得其解。
夏悠悠躲在門后,她默默自己腦袋,很奇怪,雖然何若言口口聲聲說愛著孟子衿,可是她并不能感覺到她的愛意,反而她覺得,對于何若言來說,孟子衿似乎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工具。
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夏悠悠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她怎么能這樣亂想別人呢?呃或許是她理解錯了,畢竟她和何若言也不太熟。
是這樣子的嗎?
夏悠悠又朝里面看去,孟子衿去哪里了?
夏悠悠仔細看了看,里面除了坐在一旁默默哭泣的何若言,哪里還有孟子衿的身影!
“一直偷聽別人講話舒服嗎?”
一陣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夏悠悠整個人被包圍在自己的影子里,她有些尷尬的笑了一聲,“那個,我,我只是路過”
夏悠悠你是不是傻啊!什么路過啊,你明明就是要來這里啊!
完了完了,肯定又要被孟魔王罵了
孟子衿看著她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原本煩躁的心情也變得舒爽起來,這個笨蝸牛,從她剛開始偷聽自己就發(fā)現(xiàn)她了,鬼鬼祟祟的,找個理由也不會找,真是個傻瓜。
“哦,路過?”孟子衿嫌棄的瞪了她一眼,“你這理由可好。”
“嘿嘿嘿,對啊,對啊。”夏悠悠干笑兩聲,把頭埋在手包里一言不發(fā)。
孟子衿勾起嘴唇:“走吧,小蝸牛。”
“回去嗎?”
“你想回去?”孟子衿挑眉。
夏悠悠連忙搖搖頭,轉(zhuǎn)念一想又點點頭。
“想還是不想?”
夏悠悠眨眨眼:“不想。”
實在是太尷尬,就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又怎樣,她寧愿回家做一碗雞蛋面吃也不想受這種罪。
“笨蛋!”孟子衿刮刮她的鼻子,摟著她的肩走了出去。
“你不回去了?”夏悠悠連忙問道。
孟子衿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