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低呼。
孟子衿眼神迷離,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軟,他不停吻著她,臉頰,脖頸,鎖骨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她肯定會被吃抹干凈的!夏悠悠拼命掙扎,“孟子衿,你快放開我!好痛”
孟子衿咬住了她柔軟的渾圓。
“啊不要,不要,孟子衿,你這變態,快放開我!毕挠朴蒲壑泻鴾I花,拼命將他推到一邊。
孟子衿一愣,眼里出現一抹錯愕,他從夏悠悠身上起來,嘴角彎起一抹邪笑:“害羞什么,又不是沒做過。”
“你!”
無恥,變態!夏悠悠將抱枕砸向了他。
“小蝸牛!泵献玉苿e過枕頭,眼里閃爍著點點星光,“別動!
“你要干嘛?”
孟子衿咽了口吐沫:“再動,我在這里就要了你。”
他漆黑深沉的眼里忽然揚起一團火,夏悠悠被他這種眼神看的渾身發毛。
迷離,冷傲,囂張,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孟子衿渴望著她,就像一只伺機而動的獅子一般。
夏悠悠不敢再動,呆呆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孟子衿望著她,臉頰紅紅的,一雙溫和的杏眼里帶著一層淡淡的水霧,這樣的清純惹火
孟子衿的心里忽然涌起一個很野蠻的沖動,他想知道,要是自己狠狠地要了她,她的臉上還會是這樣的表情嗎?他突然很想看一看,這份美好的背后,又會是一幅怎樣骯臟的模樣。
可是,那如同小鹿一般的濕潤的眼神卻讓他的心里一顫,有了幾分莫名的憐惜。
該死的臭蝸牛,幾天沒見,怎么就變得如此勾人了!孟子衿抬起酒杯,灌了了一大口白蘭地進去。
夏悠悠看著臉上表情不斷變換的孟子衿,頓時風中凌亂,她默默坐遠了些,生怕自己那句話說不對,被他一個不小心給掐死了。
為什么這人脾氣就這么壞呢?
正暗自想著,孟子衿突然低下頭來,再一次吻住了她,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孟子衿溫柔的出奇,他細細吮吸著她柔軟的雙唇,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里,讓夏悠悠一時迷了神。
夏悠悠心跳如雷,臉頰紅的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孟子衿怎么突然這么溫柔了?
像他這樣殘暴霸道的大魔王,這樣子的小心溫柔,夏悠悠一時沒反應過來。
“嗯”
孟子衿加深了這個吻,但依舊很是深情。
夏悠悠抓著他的衣袖,這樣溫柔的他,很是令人心動啊。夏悠悠腦子里剛冒出這個念頭,渾身就不由自主地一顫,心動?瘋了吧!孟子衿這樣危險的男人也敢心動,不想活了是吧?夏悠悠搖搖頭,拼命壓制住自己這個不該有的念頭。
她愛的是宋陽,雖然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一天。
“我幾乎快要記不住你了”孟子衿的聲音幾乎輕聽不見,他閉著眼睛,柔和地吻著她的唇,仿佛是自己摯愛的珍寶一般。夏悠悠心中忽然一緊,她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俊朗的面孔上聚滿了痛楚的表情。
心里突然涌起一陣莫名的失落,他在想若言嗎?
夏悠悠其實一直不明白,孟子衿到底是因為什么,非要讓自己留在他的身邊,難道是因為自己逆來順受?還是自己與他的若言有幾分相似?
夏悠悠搖搖頭,這個可能性應該很小,孟子衿看上的人,必定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我幾乎快要忘了你”他喃喃道,濃密的睫毛也沾上了幾顆晶瑩的淚珠,夏悠悠怔怔地看著他,原來殘暴如孟子衿,也有如此情深的一面。
可是,若言為什么還有離開他?
他這個樣子,明明還是深愛著若言,可他為什么就不去努力一把呢?
夏悠悠吸吸鼻子。
如此兇殘的大魔王,居然還會為情所傷,她實在是很好奇,這個若言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讓孟大魔王這般迷戀。
能把這樣囂張,冷酷,殘暴,喜怒無常的孟大魔王變成這樣深情迷人的男人,夏悠悠輕嘆,這個若言也太厲害了好吧!
孟子衿呼吸突然加重,吻的力道也大了起來,他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黑色運動衣撕成粉碎!夏悠悠大驚,這人是屬老虎的嗎!
野蠻,無恥!
一瞬間,夏悠悠的半個身體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孟子衿呼吸越來越急促,夏悠悠一驚,立馬推開了他。
“你要干什么!無恥!”
孟子衿冷冷一笑:“無恥?夏悠悠,你難道忘了契約里寫的了嗎?”
“我”
“過來取悅我!”孟子衿大喊。
夏悠悠心中一痛,他走到孟子衿的面前,“孟子衿,你不是愛若言嗎?”
孟子衿眼皮一顫,呼吸漸漸平復了很多。
眼前的女孩不著存縷地站在他的面前,那一雙溫柔的眼眸帶著幾分膽怯,閃閃的星光里,仿佛透著幾分無言的控訴和說不出的心痛。
孟子衿的身子突然僵了下來,他皺起眉頭,低咒了一聲,轉眼望去,夏悠悠臉上的表情莫名地讓他心煩。
屋子的氣氛尷尬的有些可怕,夏悠悠撿起地上的衣服,可剛剛覆在身上時,孟子衿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夏悠悠,我看你是忘了咱們兩個之間的契約!”
忘記?
是的,若是可以,她當然想要忘記。
孟子衿冷哼:“我能解你的燃眉止渴,也能重新給你制造更大的麻煩,你自己看著辦!
“孟子衿,你怎么”夏悠悠臉色微變,神色有些緊張。
孟子衿環抱著雙手,“我怎么了,夏悠悠,游戲只能由我定,知道嗎?”
“卑鄙!”夏悠悠氣紅了臉。
孟子衿冷冷一笑,十分囂張地開口:“知道我卑鄙,還答應我的條件,夏悠悠,你還真是一只蠢蝸牛!”
夏悠悠氣得發顫,干脆不理他,沉默了一會兒后,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今天怎么會來我家?”
“湊巧路過!
夏悠悠有些想笑,路過?真當她是傻子啊,她住的那里可是長川有名的貧民窟,和景州苑的方向差了快十萬八千里,說路過,怎么可能?
“你不會以為我是為了你吧?”孟子衿挑眉。
被人說中心事,夏悠悠有些結巴:“怎么可能啊,我才不會這樣子想!